林藝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然後拿過耳鬢的一縷長發，嗅了嗅，眉頭一皺，喃喃道︰“沒什麼味啊。”
一旁林藝的經紀人甦華看見林藝這奇怪的動作，問道︰“怎麼了？”
“甦姐，就是……我，你聞下我頭發是不是有味道？”
林藝望了一眼拍攝四周，看見站在不遠處正在和化妝師說話的包十一，一想到剛才包十一說的話，她就覺得臉上如火燒一般，真的恨不得當場反手給包十一一耳光。
去尼瑪，頭套有味道，壓根就沒戴頭套，好不好！
最新拿下的代言是什麼知道不！
國際品牌洗發水！
魅力！
甦華一听林藝這莫名其妙的話，放下手中的劇本，湊到林藝跟前聞了聞林藝的頭發，眉頭一皺，忽地說道︰“好像是有一點味道。”
听見甦華這話，林藝整個人臉色都懵了，說道︰“你說什麼？”
林藝又扯著自己的頭發，仔細用鼻子聞了聞，但是她真的沒有聞出來有什麼味道。
可是現在不僅僅是包十一說她頭發有味道，就連經紀人也認為她頭發有味道，那看來真的就是她沒有聞出來。
林藝瞬間感到心塞，覺得直接又被插了一刀，而且還借了一個假代言，面色微沉，直接說道︰“甦姐，我接的那個魅力代言能不能給我解約。”
“為什麼？”
甦華沒想到林藝突然會提起代言魅力代言的事，很是疑惑，問道︰“為什麼，不都已經簽合同，拍了廣告，代言兩年。”
林藝當然知道很難和魅力解約，但是一想到包十一和自己的經紀人都說她頭發有味道，林藝就感到心塞。
這後面的戲還怎麼演！
還怎麼演！
一想到這一點，林藝就心里就抓狂。
甦華看了一眼林藝，不禁說道︰“雖然說魅力洗發水品牌不夠響亮，但是給出代言費也並不算高，但是你也要想想，要不然魅力也不會找你來代言。”
這話一出，林藝心里更加心塞了。
說好的國際品牌洗發水！
好吧，她就是接了一個假代言，簽了一個假的經紀人，合作了一個假男演員。
……
包十一並不會知道他那句大實話，直接讓林藝想著毀約，但是他必須要說實話，因為讓他那樣一直和林藝演對手戲，如果再是這樣親密的戲，後面的戲他不知道該怎麼演。
就算有系統加成，那股味道他依舊是能夠聞見的。
要是繼續那樣——
後面的戲根本就沒法演。
許媽媽站在旁邊看著包十一剛才演的那場戲，笑著說道︰“十一，你演的真好，說實話，你在學校是不是談戀愛了？”
看著許媽媽臉上那曖昧的笑容，包十一內心那只黑色的小天鵝是很想告訴許媽媽早戀，談戀愛的並不是他，而是她女兒許婉清。
包十一壓下內心那只黑色小天鵝的脖子，使勁壓下去，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怎麼可能會早戀，早戀是沒有好結果的。”
“就像梁山伯與祝英台一樣，早戀是沒好結果。”
許媽媽一听包十一這話，忍不住笑了，古代根本沒有早戀這麼一說，但是這話听著實在是有些好笑，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你說的有道理，早戀的確是沒有好結果。”
包十一眉頭一挑，內心那只黑色的小天鵝忍不住邪惡地在想，這話要是當面說給許婉清听，那畫面一定非常精彩。
嘖嘖嘖，太精彩了！
包十一甚至能夠想到班長那一臉悲傷的表情。
……
說著話，許媽媽又和包十一聊起代言這件事，直接說道︰“有幾個代言找上門來，想要讓你代言，像飲料，還有牛奶這一類，還有什麼點讀機。”
听著許媽媽提到這些代言，包十一內心並沒有太多的感受。
早在他參加《中國好歌聲》的時候，就有廣告商找上門來想要讓他代言，但是他給拒絕了，一來是代言的產品不感興趣，二來則是他沒有想著接代言，那個時候正忙著參加節目，報復社會，沒有時間。
現在听許媽媽再提代言——
“等一下，紙巾？”
包十一听見許媽媽提到紙巾這個廣告代言，心里一動，忽然覺得這個代言蠻合適自己的。
“心雨紙巾？”
他一直都在報復社會，虐廣大的群眾，大媽大嬸們，對于紙巾，抽紙這一類絕對是需求大戶，他這樣一直報復社會，有必要還是在報復社會之余，讓廣大的負能量提供者知道什麼對于他們來說是最重要的。
“怎麼你想代言心雨紙巾？”
許媽媽十分意外，包十一居然會想要接紙巾這個代言，這是不是和包十一有些不搭，想了想，直接說道︰“十一，我覺得這紙巾跟你和形象完全不搭，說實在點，就是覺得有些太低了，就是廣告一般都是講究門當戶對，心雨雖然是在在紙巾當中也算是主流品牌，但是……”
包十一知道許媽媽的意思，但是一想到他每次報復社會，都有一大群被他所虐，虐得死去活來，他心里其實是——
歡喜的！
好吧，在黑色小天鵝歡喜引頸高歌之余，他還是想要為那些負能量值提供者做些什麼。
或許，代言紙巾，就是他唯一力所能及的事。
不然，他心里或許，可能，大概，不一定會過意不去。
……
林藝強忍著心里那股別扭，走過來和包十一先對一下台詞，正好听見包十一和許媽媽在聊代言的事，想著揭過包十一之前提的那一茬，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笑著問道︰“十一你打算接代言了啊。”
許媽媽一看林藝過來，又說這話，忙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正好林藝，你有很多代言，電視上面經常看見你拍的廣告，你給十一他提一下建議唄。”
林藝謙虛地笑了笑，說道︰“哪有，我的代言並不多。”
許媽媽一听林藝這話，忙笑著拍了拍林藝的肩膀，笑著說道︰“我知道的，前幾天我就看你代言的那款洗發水，去超市買洗發水的時候，還特意就買了你的代言的那款。”
“就是魅力！”
听見許媽媽這話，林藝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僵硬了。
她該做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