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尚宏瘋狂大吼。
他帶來的另外幾人,也全部都從虛空中踏步而出。
此時他們心中都有一種感覺。
最好趕緊撤走!
要是繼續待在這個地方,說不定死的就是他們。
誰能想到,一個比他們都弱的消息,卻已經弄死了他們好幾個人。
這在尚家的歷史上,還從沒發生過。
“家主。”
一名中年人皺眉看向尚宏︰
“我建議咱們還是先離開,以後總有機會殺了這小子的。”
聞言,尚宏雙眼猩紅,冷冷盯著這人︰
“死的不是你兒子,你當然不著急!”
“還有我們尚家的寶物,無論如何都要拿回來。”
听到這話,其他人頓時不說話了。
尚宏也徹底冷靜下來。
畢竟是能夠當家主的人,此時也不會蠢到坐以待斃。
他手中的方天畫戟被攥得 作響。
眼楮不斷掃過四周虛空,隨即冷哼一聲︰
“雕蟲小計,我現在就讓你死!”
說完這句,方天畫戟被他收進儲物戒指。
下一秒,一枚形似烈火的令牌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烈火令!
尚家的又一件寶物。
他直接將這件寶物扔到半空。
下一瞬,虛空就好像著火了一般,開始出現熊熊烈焰。
某處虛空當中。
蕭戰看到火焰朝自己蔓延過來,頓時眯起了眼楮。
這火焰,居然能夠灼燒時空規則。
真不愧是寶物。
這個尚家的底蘊,還真是深厚啊!
可惜,這件寶物,也只能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虛空中,再次出現一道金色漩渦。
巨大的吸力傳來,頓時拉扯著火焰令牌朝漩渦中飛去。
看見這一幕,尚宏眯起眼楮冷笑。
他就不信蕭戰還能夠把這件寶物也給收走!
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怕什麼來什麼。
就見火焰令牌‘嗖’一下就飛進了金色漩渦。
感受到自己和令牌之間的連接被切斷,完全感應不到火焰令牌的存在,尚宏臉色陰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此時虛空當中。
蕭戰知道事情發展到這里也就差不多了。
他不是個貪心的人,要是還想再解決兩個尚家的高手,怕是會把自己給搭上。
他藏在虛空中,悄悄遠離這片區域。
精神力同時散開,沒感應到尚家人追上來之後,蕭戰立刻取出自己的飛梭,用最快的速度朝著天譴宗的方向飛去。
並且蕭戰還特意改變了自己的容貌和體型。
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魁梧,滿臉虯須的粗狂大漢。
此時,天譴宗山門外。
五名天譴宗弟子,正在這里焦急等待。
按照天譴宗的規矩,在沒有結束歷練之前,他們是不能夠返回天譴宗的。
所以這天譴宗的大門,他們進不去!
五人面色凝重。
尤其是為首的魁梧青年,更是眉頭緊鎖。
自家師父不出馬,更不會有其他人幫著自己去救蕭戰。
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他們對蕭戰格外佩服。
“沒辦法,實在是沒辦法,別說是營救蕭大哥,現在我們連他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甚至蕭大哥都有可能已經死了!”
魁梧青年更是臉色鐵青,雙拳攥得 作響︰
“我不管了,我現在就回去找!”
說完,他轉身就要飛走。
另外四人面面相覷,下一秒就跟了上去。
而此時,尚宏等人已經察覺到蕭戰逃走了。
可蕭戰將體內的追蹤符印封印了體內的二級世界當中,尚宏也無法鎖定蕭戰的具體位置。
這讓尚宏憤怒到了極點。
與此同時,蕭戰距離天譴宗已經只有不到一個時辰的路程。
蕭戰沒有繼續趕路,而是找了一個山洞,進入山洞之後屏蔽了自身氣息,還在洞中布置了十幾重陣法。
然後他才閉上眼楮細細感知。
此時,在蕭戰體內的二級世界當中。
至寶長槍,已經將飲血劍完全吞噬,槍身上縈繞著一縷縷血紅色符文。
在蕭戰的控制下,一口巴掌大的紫色小鐘。
還有一塊火焰形狀的令牌同時出現。
至寶長槍仿佛很興奮一般,劇烈震顫,然後開始融合這兩件東西。
按照蕭戰的估計,等這口紫色小鐘,還有這火焰令牌被吸收融合之後,自己就能得心應手地使用這桿長槍。
大概過了三天。
這兩件寶物都被長槍給徹底融合。
在長槍當中,似乎誕生出了一抹精神力波動,也就是意識!
換句話說,這把長槍的槍靈即將誕生。
任何法寶一旦誕生器靈,就已經不算是普通的法寶,就成了有生命的獨立存在。
甚至蕭戰就曾經見過,一切強者留下的法寶,其中的器靈格外強大,見到了都要尊稱一聲前輩。
總之,這把長槍誕生槍靈,絕對是一件好事。
蕭戰把長槍收入體內二級世界,繼續調動能量溫養。
然後蕭戰才從藏身的山洞當中出來,繼續趕往天譴宗。
蕭戰要找到那個叫李魁的魁梧青年,拿回那株浮雲草,然後煉制浮雲丹。
如果可能的話,蕭戰還想待在天譴宗看看。
畢竟從先前和幾人的對話中知道,天譴宗是一個很強大的勢力。
應該能讓蕭戰有很大的收獲。
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路就在腳下。
不斷往前走,才能走得更遠。
不斷吸取新的知識,才能變得更加強大。
天譴宗。
因為常年都有將近一半的弟子在外面歷練。
所以天譴宗內顯得有些冷清。
但這並不代表著天譴宗人少。
相反,因為加入天譴宗沒有什麼考核,所以天譴宗的人多得很。
不過要想通過後面的考核留在天譴宗,那就不是一般的困難。
在距離天譴宗不到五十里的地方就有一處院落。
蕭戰靠近的時候,發現有不少人一臉興奮地走進院子。
蕭戰也跟了進去。
這才發現,院子中間擺放著一方木桌。
木桌後面端坐著一名青年,身上穿著天譴宗弟子的服飾。
不過此時這青年用手撐著腦袋,另一只手在紙上登記姓名,甚至還打著哈欠,顯然是無聊到了極點。
輪到蕭戰的時候,這青年再次打了個哈欠,毛筆筆尖落到紙上,隨口問道︰
“姓名。”
“蕭戰。”
“哪個蕭?“
“算了,你自己寫。”
青年把毛筆遞給蕭戰,同時對著後面排隊的人說道︰
“後面的都自己寫名字啊,要是有不會寫字的記得和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