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被人簇擁著往車的方向跑去,九角的那些精英根本不用人吩咐,齊齊的朝著張成剛才開槍的地方一頓掃射。回到車上後,歐文心里松了一口氣,想起來剛才的情況他就一陣後怕,要不是正好蹲下系鞋帶,被干掉的就不是那個手下了,而是自己。
“給我把這里的人統統干掉,一個都不要留。”歐文非常氣憤下達了屠殺的命令。
已經失去干掉歐文最好的機會,張成拿上狙擊槍帶著人飛快的撤離了狙擊地點,心有不甘的他想著隱藏起來,跟在歐文大部隊的後邊,沒準還能出現機會。
不過跟著過來的尤里卻是極力的反對,“听我的趕緊撤離這里,歐文現在猶如驚弓之鳥,肯定會派大隊人馬在這附近搜索。”
心里不甘心也沒有辦法,張成氣憤的跺了一下腳,在這里安放了一顆活雷,當他們跑到汽車旁,听到了爆炸聲,連忙上車離開了這里。
歐文坐在車里,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噩夢,對著下邊的人吩咐道︰“我們撤退。”現在歐文想著並不是怎麼報復,先保證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下一步在想著報復的事情。
車行駛在路上,張成坐在車上悶悶不樂的抽著煙,突然車停了下來,張成坐在後座上,差一點撞到前邊的座位上,“怎麼回事?”
“老大前邊有武裝分子攔住我們的車,不知道是哪個武裝派別的,怎麼辦?”
本來張成心里就煩著呢,“給我加速撞過去。”正當司機準備踩下油門的時候,張成突然又改變主意了,“停車,我們下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心里窩著火的張成,急需要找個發泄的目標,那些攔車的武裝分子注定是要倒霉了。把狙擊槍放到了車上,手里拿著散彈槍下了車,張成皺著眉頭看向前邊,“你們想干什麼?”
張成面前停著兩輛那種最老式得吉普車,車前站著6個手里拿著ak的武裝分子。那幾個武裝分子看到張成這邊才一輛車,就3個人,認為自己對方是怕自己,于是其中一個人手里拿著槍對著張成他們比劃起來,“你們是干什麼的?把你們身上的錢財都交出來,不然~~”
張成看了自己旁邊的巴克和尤里笑了笑,沒想到對面幾個人打劫,居然打劫到自己等人身上,真是為那幾個人感到悲哀。巴克和尤里兩個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兩個人也笑了起來,不過笑容中帶著一絲的陰冷。
那幾個武裝分子看到張成等人嘲笑的目光,一個個把槍口對準了張成他們,“給我把你們的笑容收起來,知道不知道這是哪里?我們的地盤最好听我們的,快點別廢話把你們的錢都交出來。”
巴克從身上掏出來幾張紙幣,沖著那幾個人晃了晃,正當先前說話的那個武裝分子伸手準備拿的時候,巴克又把錢放回自己兜里,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不習慣給別人錢,所以抱歉,這些錢不能給你們。”
意識到自己被戲耍了,把槍口對準巴克,齜牙咧嘴地說道︰“快點把錢拿出來,你們所有人把錢統統給我拿出來,不然今天你們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這里。”說完一揮手,那人身後的武裝分子統統把槍上膛,對準了張成他們幾個人做出了一副要開槍的樣子。
巴克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來,從兜里拿出剛才的錢,遞給了面前的那幾個武裝分子,“錢給你們,現在可以讓我們離開了嗎?”說著話的時候,巴克手悄悄的伸到了上衣內兜里,“我這里還有一些錢,給你們就立馬放我們離開。”
那六個武裝分子紛紛露出滿意的笑容來,眼楮都齊齊的盯著巴克手中的錢。
張成知道巴克一定是在戲耍這幾個傻逼,就見巴克從兜里掏出一把手槍來,直接一槍命中了一個武裝分子,張成和尤里兩個人立馬開槍一人解決掉兩個。
剩下的那個武裝分子突然驚呼出聲來,巴克一腳踢到那人手上,直接一個擒拿手把人給控制住,勒住那人脖子。
“我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既然你們想要錢那給你們好了。”說著巴克把錢真的放到那人的兜里,隨後手一用力,剩下的那一個武裝分子腦袋一歪不動了。
巴克拍了拍自己的雙手,低下頭看著倒在地上的人自言自語地說道︰“錢我說過可以給你們,但是你們的命要給我。”
看熱鬧的習慣是人的天性,不管是哪個國家的人都會有,這時候路上圍著一群當地人,不過當巴克看向那些人的時候,那些當地人紛紛把目光看向別處,不敢與之對視。
遠處疾馳而來一輛車,停到了張成他們前方,從車上下來7個端著槍的人。不過沒等這些人說話,巴克直接抬手一槍,張成和尤里動作也不慢手里的槍同時響了起來,一眨眼的功夫戰斗就結束了。
“一點難度也沒有。”巴克掃興的搖了搖頭,三個人上車離開了這里。
等張成他們剛離開,那些圍觀的人跟瘋了一樣的跑了上來,搶奪起來那些武裝分子手里的槍。
此時的歐文已經到了安全的地方,他正坐在沙發上用手指著面前的人大聲責罵,“你們一群蠢貨,被干掉這麼多人,居然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飯桶。”歐文知道襲擊自己的人,肯定不是那些武裝派別的人,一定是另有其人。
氣呼呼的他端起旁邊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突然吐了出來,把水杯摔倒地上,大吼道︰“混蛋,誰倒的水,難道想燙死我不成。”
從沙發上起來,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伸手抓住面前一個人的衣領,一副吃人的眼神盯著那人,被歐文的眼神給嚇到了,那個手下唯唯諾諾地說道︰“老大對不起~~我。”
“你什麼你,告訴我你們怎麼那麼菜。”歐文近乎是大吼出來,臉都快貼到那個手下的臉上,吐沫星子濺了那人一臉,不過那個人絲毫不敢去擦臉上的涂抹,只能默默的听著歐文在這里叫罵。
反觀張成這邊,他回去後也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懊惱地感嘆道︰“差一點就能干掉歐文,真不走運。”拿過旁邊酒瓶,一仰頭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