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標題︰第一國際和第三國際
“你是袁先生!”
從門外進來的不是什麼迷妹啊啊啊!!!
而是一位打扮入時的年輕紳士,不過看他那個鷹鉤鼻子,想必也帶著猶太血統。
他看到袁燕倏眼楮一亮,馬上沖過來自我介紹道︰“袁先生,你好你好。在這里見到你實在是太榮幸。我是你的讀者。你的和文章我都看過了,尤其是那兩在是”
我們的袁大師心道,這又是哪根蔥,難不成又來了一位無政府主義戰士?這年頭安那其分子怎麼就“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呢,躺下了兩個又跑出來一位。
于是他不動聲色地問道︰“謝謝你的夸獎。先生,請問你怎麼稱呼?”
“啊,對不起。我忘了自我介紹了。”年輕人稍稍冷靜了一點,摘下帽子道,“我叫阿曼德-哈默。我是”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小龍女,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是蘿歇爾小姐的嗯,朋友。”
什麼朋友,是追求者吧?
袁大師看到艾紐卡小姐微蹙眉頭對著自己搖了搖頭,立馬就明白過來了。這幾天自己不在就多出來一個情敵,還是個猶太佬
等等,他叫什麼來著?
“那個哈默先生,請問聯合制藥化學公司是你的產業嗎?”
“啊,原來袁先生也知道我和我家的企業。這真的是我的榮幸。請問袁先生是怎麼知道我的呢?”
袁燕倏心道,那就沒錯了,果然就是他。說真格的,這家伙也不是凡人啊。
自己這位情敵出生于1898年,現年22歲。
三年前,他19歲的時候接過了瀕臨倒閉的家族制藥廠之後,改革了公司的經營方針和推銷方法,組織了一支強有力的推銷員隊伍,並把公司名字也改為響亮的“聯合化學制藥公司“。
只用了不到一年多的功夫,哈默就把岌岌可危的公司從破產邊緣拯救過來,雇員從十幾人發展到1500人,產品暢銷全國,公司開始跨身于制藥工業的大企業行列。
就這樣,20歲的大學生哈默完全依靠自己的努力成為百萬富翁。同時,他還完成了哥倫比亞大學醫學院的全部學業,並且榮獲醫學院榮譽學士會授予的金質紀念章。
而且這個家伙的父親老哈默先生是美共創始人之一,所以他後來,應該就是明年跑去了甦俄,還和烏里揚諾夫同志搭上了線,最後成為了大名鼎鼎的“紅色資本家”。
不過他怎麼會認識艾紐卡小姐姐的呢?
“原來真的是哈默先生,我是在斯特恩學院里面听過你這位經營奇才的名字。真是幸會”他裝作無意地問道,“對了,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
“啊,我是在我的俄語教師吉爾教授哪里遇到蘿歇爾小姐的,她在那里幫佣”
精通俄語的教師?!
無政府主義的妹抖??!!
明年要去甦俄的紅色資本家???!!!
這三者相加那是非常滴因吹斯听和一顆賽艇了
不過這未免也太刺激了一點吧,我怎麼老是撞上這幫左翼分子啊?
我這個新古典自由主義大師明明應該和喬治-貝克。小jp摩根還有約翰-洛克菲勒這些大資本家談笑風生才是啊!
這個時候小龍女開口道︰“袁先生,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
“好的,蘿歇爾小姐。”
袁燕倏對著薇安大姐姐和年輕的“紅色資本家”點了點頭,跟著艾紐卡小姐姐走出了病房,兩人來到僻靜的轉角處。
“安(膩嗷),你好麼?”
“我(我)很好!”
這對狗男女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不過我們的袁大師經過這一劫之後,成“熟”了不少,率先打破沉默開口問道︰“安,那個什麼哈莫先生和那個什麼吉爾教授是怎麼回事情?”
“膩嗷”小龍女欲言又止地道︰“吉爾(gear)教授是我們的老朋友,哈莫先生是我們的新朋友啊。你明白嗎?”
我太明白了啊!
你們那位“老朋友”其實就是你們的老上級吧。見鬼了,你們這個無政府主義者組織這麼嚴密還叫什麼“無政府主義”啊?
我大美利堅的反特部門實在太不給力了。boi那就是一班廢柴,就算沒有cia,那也先弄個聯邦安全委員會湊合一下也好啊。
“皮卡皮卡!”
“大師球,別打斷我的思路!”
至于這位“新朋友”哈默先生麼,實際上就是美共黨員,而且明年就去莫斯科覲見“偉大導師和精神領袖”了。
等等!為什麼這幫第一國際的余孽會和第三國際的預備成員混在一起啊?
一匹馬的,我好像觸發了了不得啊不得了的支線劇情啊!
只听小龍女說道︰“對了,膩嗷。你後天有空嗎?”
“後天啊21日是星期天,我當然有”袁燕倏這次多了一個心眼,改口問道,“安,你有什麼事情?”
“哦,吉爾教授想和你聊一聊。”
“對不起,安。那我就肯定沒空了。”
他心中一動,後天就是1920年11月21日星期天,原本那條歷史線上好像發生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件
如果太大那麼自己肯定記得,如果太小那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所以,肯定是不大不小來著。
算了,等會再向那個破系統查詢吧。
袁燕倏看著艾紐卡小姐姐秀麗的臉龐,忍不住說道︰“安,你為什麼和他們在一起呢?這種生活實在太危險了啊。”
小龍女咬了咬嘴唇,疑惑地反問道︰“膩嗷,你也不是在過這種危險的生活嗎?”
對啊,我是scp基金會初級調查員,和眼前的無政府主義女戰士相比,真可謂半斤八兩。
袁大師苦笑一聲,用一種很是無奈的語氣說道︰“是啊,我們都是危險的男人和女人。”
艾紐卡小姐姐听了這話反倒是高興了起來,她含情脈脈地說道︰“是的,只有你這樣危險的男人可以拯救我,也只有我這樣危險的女人可以理解你!所以我們”
她突然踮起腳吻了一下袁燕倏,然後一扭頭跑回了病房。
其實這丫頭片子也真是病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