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之後,嬴季昌朝著嬴渠梁,道︰“君上,我打算搬出櫟陽王宮,如今我住在宮中已經不合適,而且多有不便!”
聞言,嬴渠梁尚未開口,而是一側的嬴虔,朝著嬴季昌驚訝,道︰“三弟此行這是看中了誰家的姑娘?”
對于嬴虔的打趣,嬴季昌沒有回答,而是付諸一笑。
他心里清楚,嬴虔此話只是為了化解尷尬,就算是他看上了別人家的姑娘,若是小門小戶,他們也看不上對方的家室,而他們看上的,未必就看的看得上秦國。
這一番話,只是一句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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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在宮中住著不好麼?”
嬴渠梁看了一眼嬴季昌,有些不解︰“更何況,你還小,出宮之後沒有人照顧,相信母親也不會放心。”
“而且大兄作為左庶長,執掌兵權,而為兄需要坐鎮櫟陽,根本沒有時間去陪伴母親,君父新喪,這個時候正是母親情緒低落之時!”
“君上,我繼續住在宮中不合適,畢竟我已經快成年了!”
嬴季昌不願繼續住在櫟陽王宮了,他需要修煉,而且他是獻公的子嗣,而如今的櫟陽王宮是屬于嬴渠梁的王宮,小叔子繼續留在王宮,多有不便。
心中念頭閃爍,嬴季昌朝著嬴渠梁咧嘴一笑,道︰“君上,我還需要處理黑冰台的事情,更何況還需要修煉,住在宮中多有不便。”
“而且母親身邊有瑩玉陪著,更有君後陪著,自然是無礙,我會時常入宮探望——!”
“嗯!”
點了點頭,嬴渠梁也沒有多勸,這一趟安邑之行,讓他看到了嬴季昌的手段,自然是清楚,一個在宮外的嬴季昌作用遠比宮內大得多。
“一會兒之後,我讓黑玉給你準備府邸,以及內侍!”
“臣多謝君上!”
這一刻,嬴季昌徹底的改變了稱呼,從此一步踏出,他便是嬴渠梁的臣,而嬴渠梁便是他的君上。
臣在弟前,同樣的君在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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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我秦國之中最強者是何人,為何我從未見過?”嬴季昌目光閃爍,他在安邑魏王宮的時候,在最後與魏王對峙的時候,明顯的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將自己禁錮,要不然,魏王的那一劍不能傷了他。
之前因為他弱,就算是有強者也見不到,但是這一次依舊是沒有感覺到,這一刻,他才會詢問一聲。
聞言,嬴渠梁與嬴虔臉色驟然一變,朝著嬴季昌,道︰“黑伯你沒有見過的,是黑玉的父親,也是秦國最強大的人。”
“只不過黑伯在曾經受了重傷,如今我秦國已經尚未培養出新的最強者,這也是魏國咄咄逼人的原因之一。”
“他們想要試探黑伯是否已經隕落,然後徹底瓜分秦國!”
听到這里,嬴季昌心頭一驚,忍不住朝著嬴渠梁,道︰“君上,黑伯有多強大,比之大兄如何?”
“大兄修為只是達到了養靈上品境界,而為兄只到築基境界,放眼中原諸國的守護者,大多都是在天一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