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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雜種!
這個詞,顯得格外刺耳。
就算是沒有文化、大字不識的人,也不會對于自己的晚輩、親戚,用這種侮辱性十足的字眼!
偏偏此刻,黃艷茹卻這麼說了,而且那張精心保養的臉,此刻顯得猙獰無比,五官扭曲在一起,眸中更是流露出陰狠的寒芒。
另一邊,陳望道卻面色如常,顯然對于這個詞,習以為常。
很顯然,他們一直在背後這麼稱呼陳陽。
不過沉吟了片刻,陳望道還是開口道︰“艷茹,你快去收拾收拾,待會‘他’就要回來了!‘他’畢竟是最受老太爺寵愛的玄孫,至少場面上的工作咱們要做好!”
黃艷茹聞言,不滿地抱怨道︰“哼……他不就是仗著老太爺的寵愛,所以為所欲為麼?三年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憑什麼他一個晚輩,還要讓我們隆重招待?”
盡管嘴上這麼說,但黃艷茹還是立刻從按摩床上爬了起來。
陳老太爺出身草莽,雖然建立了不世之功,但一向教育子女要艱苦樸素。
然而,隨著陳家的崛起和壯大,甚至達到巔峰,到了第三代、第四代中,就難免有些變了質。
家族成員之間,爭權奪利,追求享受,勾心斗角。
本來陳望道這一脈,算是陳家的嫡系,而陳雲修作為長房長孫,能力卓絕,乃是人中之龍,理當成為陳家名正言順的接班人!
這麼一來,在陳家無數資源的堆疊之下,陳雲修將會平步青雲,將來的前途乃是一番康莊大道,甚至若干年後,有望問鼎權力巔峰。
但是,老太爺卻一直未開金口,確認陳雲修“接班人”的身份。
大家都知道,老太爺一向偏心于陳陽,極有可能將陳陽立為“接班人”!
正因如此,才讓陳望道和黃艷茹,對陳陽恨之入骨。
除此之外,三年前的那件事,更讓陳陽淪為了整個陳家的“公敵”!
陳、白兩家,本就是燕京最頂級的世家,不過陳家側重于軍界,而白家則側重于司法界。
彼此之間雖然不是盟友,但也和平相處。
但是三年前,陳陽誤殺了白家大少,徹底讓白家站在了陳家的對立面。
雖然最後,陳老太爺親自出面,保下了陳陽,但是在無形中,卻“割讓”出了很多的利益,甚至對陳家造成了重大的影響,許多陳家成員都受到波及。
在陳家之中,知道陳陽真實身份的人,寥寥無幾,更是守口如瓶,不會透露任何機密。
像陳望道等人,根本不知道陳陽“龍牙”的身份,更不知道他曾經為華夏貢做出多少貢獻!
因此在他們看來,是陳陽拖累了陳家,甚至算得上是陳家的罪人!
雖然嘴上不少,但是無形的怨氣日積月累之下,終究有爆發的一天!
……
就在這時,陳望道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口道︰“對了艷茹,老太爺還特地提醒,說‘他’還帶著妻子回來,讓我們好好招待一下!”
“妻子?”黃艷茹聞言,狐疑道︰“未婚妻,還是女朋友?”
“不是!是合法登記過的結發妻子!”陳望道解釋道。
“對方是哪家的小姐?”黃艷茹繼續追問。
“老太爺沒說,不過之前幾個月,我听二叔無意中提起過,稱對方是華海人,父親經商,她自己也開了一家化妝品和女裝公司!”
“商賈之女?”
黃艷茹說著,臉上露出了嫌棄鄙夷之色。
士農工商!
在華夏,自古以來商人就處于階層的底層。
即使到了如今,商人的地位大大提升,但也遠遠不能跟權貴相比。
縱使你家資億萬,富可敵國,不過真招惹了什麼大人物,“上頭”一句話,就能讓你鋃鐺入獄。
在黃艷茹看來,區區一個商賈之女,嫁入燕京陳家,絕對是高攀了不少!
但她這麼想的同時,卻忘了自己也不過是個商賈之女。
這時,黃艷茹再度問道︰“化妝品和女裝公司,是哪一家?雅詩蘭黛、芙蕾雅還是阿依蓮?”
她口中說的,都是華夏最頂級的幾家民營企業。
陳望道聞言,卻搖了搖頭道︰“都不是!應該是什麼不知名的小企業,資產充幾千萬、上億就頂天了!”
听到這話,黃艷茹更加不屑,眉毛倒豎,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哼……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騷狐狸精,將那個小雜種給迷住了,就這麼嫁進了我們陳家!但有些人就算飛上枝頭,也成不了鳳凰!
那個小雜種有老太爺撐腰,咱們招惹不起,不過嘛……今天這好借著這個機會,給那個小狐狸精一個下馬威,讓她見識見識咱們陳家的規矩!”
陳望道聞言,眉頭一皺,思忖了片刻,沉聲道︰“艷茹,你也別太過分了,那小子如果告到老太爺那兒,咱們可不好交代!”
“呵呵……望道,你放心吧!對付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賤人,我有的是法子!”
黃艷茹說著,臉上浮現出陰狠的笑容,繼續道︰“我這就把雲蓉給叫回來,讓她一起好好‘招待’這堂嫂!”
……
另一邊,陳陽開著帕薩特,向著陳望道所住的別墅區駛去。
在別墅區門口的時候,他下車走到門崗出,正準備跟保安表明來意。
“轟隆隆!”
就在這時,他的身後傳來了一道引擎轟鳴聲,回頭一看,卻是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488,以一百碼的高速向著這兒駛來。
見到這一幕,門崗前的保安連忙按下按鈕,將擋車桿給放了下來。
然而,一旁的地面上卻有一灘積著的污水。
那法拉利的車主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駕駛著跑車疾馳而過。
“嘩啦啦!”
一時間,那灘污水飛濺而起,鋪天蓋地地向著崗亭前的陳陽和保安濺來。
陳陽身形一閃,堪堪躲過了污水的籠罩範圍。
不過,那保安沒有那麼快的反應速度,可就慘了,被濺了個正著,渾身衣服濕透,就連臉上都滿是污水,狼狽不已。
如今已是秋末冬初,這冰冷的污水,更讓保安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見到這一幕,陳陽眉頭緊皺,不由自主地爆了粗口︰“媽的!這人神經病吧,開法拉利就了不起麼!”
他能夠斷定,這絕對是那法拉利車主故意的。
按照法拉利行車的軌跡,本不應濺到那灘污水,不過在最後關頭,法拉利卻突兀地往那兒一扭,絕對是人為所致。
這種惡行,分明是將自己的痛苦,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而且擦肩而過的一瞬,陳陽依稀還看到那車主似乎是個年輕女子,因為戴著墨鏡的緣故,所以看不清她的臉。
這時,那倒霉的保安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污水,無奈地說道︰
“哎……兄弟,別罵了!能住在這小區里的人,非富即貴,拔一根毛就比咱們大腿粗!尤其是這位開法拉利的大小姐,據說有通天的背景,咱們小老百姓招惹不起啊!對了,你們這是要到哪家去?”
“a88棟!”陳陽報了個門牌號。
誰知此言一出,保安卻臉色一變,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對他生疏了幾分,隨後掏出對講機按了幾個按鈕。
過了片刻,保安對著對講機說道︰“陳先生,這里有一位陳陽先生,前來拜訪您!”
“他是我的佷子,讓他進來吧!”陳望道低沉的聲音,從對講機中傳來。
保安聞言,立刻予以放行,陳陽則開著帕薩特,向別墅區內部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