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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使館門口,當看到陳陽出現之後,平正宗眼楮一亮,綻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如同回光返照般,原本慘白的臉上浮現出紅暈,困倦和疲憊頓消。
他向前邁出一步,然而長時間的站立,早就讓他腿部肌肉僵硬麻痹。
他右腳剛剛點地,就一個趔趄站不穩腳跟,臉部與冰冷的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摔了個狗吃屎!
“哎呦!”
平正宗發出一道痛苦的哀嚎,然而陳陽眼神冷峻無比,視若無睹,沒有半點想要扶他起來的意思。
這群倭國人,本就是欺軟怕硬之輩。
之前正是這平正宗,邀請陳陽去參加安倍雅人的鴻門宴。
如果不是陳陽實力強悍,戰勝了安倍雅人,那平正宗只怕早就放鞭炮慶祝了,又怎會乖乖在這兒低頭認慫?
對付這種家伙,就是要用狠手段,一下子讓他們知道疼,不敢再犯!
過了良久,平正宗才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衣衫凌亂,狼狽無比,不復曾經那儒雅的模樣。
一天一夜沒合眼,他的雙眸中滿是血絲,憔悴無比,而額頭的位置,因為剛才摔的那一跤,出現了擦傷。
“陳……陳先生!”
平正宗恭敬地向陳陽行禮,眼神中蘊含著發自內心的敬畏,根本不敢與他對視。
雖然不能百分百確定陳陽就是修羅,但陳陽表現的越是傲慢,就代表著倭國這次的網絡癱瘓,十有八九是他的手筆!
“平正宗先生,好久不見!”陳陽淡淡道。
“陳先生,能見到你,實在是太好了!”平正宗的語氣略微有些激動。
“哦?我可不這麼認為!在你心里,恐怕無時無刻都在詛咒著想讓我去死吧?”陳陽說著,嘴角勾勒出一個冰冷的弧度。
平正宗聞言,如遭電擊,打了個激靈,腦袋搖得就像是撥浪鼓似的,連忙否認道︰“陳先生,我們之間,應該是有什麼誤會,我怎麼可能那麼想呢?”
听了這話,陳陽眉毛一挑,心中暗道︰
呵呵……你這個老狐狸,在我面前“打太極”,那麼休怪我也跟你扯皮了!
想到這兒,陳陽故作不解地問道︰“咦?平正宗先生,你在這里等我那麼就,難不成有什麼要緊事麼?”
“陳先生,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平正宗試探性地問道。
“行!客隨主便,既然這兒是你的‘地盤’,一切都听你的!”
陳陽故意在“地盤”二字上加重了語氣,然而現在落到平正宗的耳中,卻顯得格外刺耳。
這里的確是倭國的地盤沒錯,但無形中,一切盡在陳陽的掌握。
另一邊,陳陽也不怕平正宗敢搞出什麼ど蛾子,自然大搖大擺地跟著他向遠處走去。
……
不多時,平正宗走到了遠處的一輛雷克薩斯之前,他擔任司機,陳陽則坐在後排。
十多分鐘後,雷克薩斯在一家裝修古樸典雅的茶社前停靠。
兩人下車後,走進茶社內。
從外表上看,這茶社絲毫不起眼,但進去後才發覺別有洞天。
里面的裝修大氣古樸,乍一眼看並不如何奢華浮夸,但如果有研究文物的專家在此,會發覺這兒隨意一件擺設,牆壁上掛著的畫作,走廊里擺放著的木椅,全都是數百年前的古董,價值連城。
光是每年維修保養的費用,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在侍者的帶領下,兩人進入了最里面的一間包廂。
落座之後,場內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陳陽倒是表現的非常輕松,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輕松愜意,仿佛過來郊游似的。
反觀平正宗,眉頭皺成了川字型,神情肅穆無比,甚至還有幾分悲壯之意,仿佛即將英勇就義的戰士。
“呵呵……平正宗先生,別一直繃著臉,笑一笑,十年少啊!”陳陽戲謔道。
此刻,對于陳陽的要求,平正宗根本不敢拒絕,所以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倒是把陳陽給逗笑了。
“呼……”
突然,平正宗深呼一口氣,眼神閃爍不定,像是下了什麼天大的決心,沉聲道︰“陳先生,這次來,我是代表天皇,來跟您談判的!”
“談判?談什麼?”陳陽裝傻道。
“陳先生,啊不——應該說修羅先生!我知道之前我們的舉動,讓您非常不滿,動了真火!不過現在,我們已經受到了應有的代價,還請您高抬貴手,停止對我國的網絡制裁吧!”
平正宗盡量讓自己顯得不卑不亢,不至于上來就露怯。
但他眼角一陣抽搐的肌肉,卻暴露了他心中的不安和忐忑。
這時,陳陽卻故作夸張地驚訝道︰
“修羅?那是什麼?我沒听說過!而且平正宗先生,你可千萬不要亂給我扣帽子啊!你們倭國網絡大癱瘓的事情,我的確略有耳聞,不過這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你硬要賴在我頭上,我可是能告你誹謗的啊!”
听到陳陽這番否認,平正宗眉頭一皺,心中暗道︰難道他們搞錯了對象?
眼前的陳陽,雖然戰勝了安倍雅人,不過網絡癱瘓的事情,其實跟他沒關系,而只是一個巧合?
“不過嘛……”
就在這時,陳陽突然又開口道︰“平正宗先生,我們華夏有一句諺語——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如你所說,你們曾經犯下彌天打錯,卻不知悔改!要是你們能夠表現出足夠的誠意,我相信那些麻煩,自然會不攻自破!”
此言一出,平正宗心頭狂震,握著茶杯的手都顫抖起來。
雖然陳陽沒有直接承認,但這番直白的“暗示”,無異于昭示了自己的身份。
他——就是修羅!
平正宗深呼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盡管之前已經有所推測,但見陳陽親口承認,還是讓他驚訝萬分。
片刻後,他起身立刻座椅,隨後面對陳陽半跪在地,恭敬道︰
“陳陽君,我代表倭國皇室,為之前的一切向您道歉!來之前,我已經取得了天皇閣下的授意,為了平息您的怒火,願意出一百億華夏幣作為補償!”
“嘖嘖……一百億華夏幣麼?還真不是一筆小數字啊!”
陳陽伸手摩挲著下巴,嘴角露出一抹頗有深意的笑容,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
一百億!
這是一個令人瘋狂的數字。
對大部分人而言,別說一輩子,就算是活一百次,恐怕都賺不到這個天文數字。
就算是許多國際知名的上市公司,賬面上可以動用的流動資金,不過也就十幾億而已。
拿著這筆巨款,陳陽可以揮霍一生,都不一定花的完!
然而,當平正宗開出這個無比誘人的條件後,陳陽沒有給出任何答復,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沉默!
長久的沉默!
這種沉默,讓平正宗胸膛上,像是壓了一塊無形的巨石,壓抑無比,簡直快要喘不過氣來。
過了許久,他才主動打破沉默道︰“陳先生,除了金錢之外,如果你還有其他要求的話,也可以盡管提出來!”
“平正宗先生,我不是貪心之輩!對我個人而言,一百億真的很多了!不過——”
說到這兒,陳陽話鋒一變,凌厲的眼神如同利刃斬出,身上透露出一股睥睨天下、傲視群雄的氣息,聲若雷霆道︰
“我這次前來倭國,代表的不僅僅是我個人,而是整個華夏!這一次,我是來討債的!”
“討債?”
听到這話,平正宗面露疑惑之色,一頭霧水。
就在這時,陳陽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落到屋內博古架上的一件瓷器上。
見陳陽對那瓷器感興趣,平正宗立刻站起了身,湊到他的身邊,介紹起來︰
“陳先生,您真是好眼光!這件瓷器,乃是貴國清朝清乾年間的粉彩鏤空轉心瓶。粉彩為釉上彩,這件鏤空轉心瓶為清代創制的一種新瓶式,是在鏤空瓶內套裝一個可以轉動的內瓶,轉動內瓶時,通過外瓶的鏤孔,可以看見不同的畫面!
在前幾年甦富比拍賣會中,類似的鏤空轉心瓶曾經拍出上5.5億元的天價,一舉刷新了由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大罐,創下的華夏古代陶瓷拍賣紀錄!這一成交價同時也是迄今為止,全球範圍內華夏藝術品交易的最高價格!
而這里收藏的這件鏤空轉心瓶,論品相和價值,更勝過那件拍品!如果陳先生您感興趣的話,這件瓷器盡管帶走好了!”
“啪!啪!啪!”
听到這番如數家珍的介紹,陳陽鼓了鼓掌,淡淡道︰
“平正宗先生,您不愧為東京大學的教授,博聞多識,對于華夏的文物也這麼了解!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
“陳先生您請說!”平正宗恭敬道。
“這麼珍貴的寶貝,就算在華夏,也是國寶級的文物,放在博物館中,可以充當鎮館之寶!不過我想問問,這件寶貝,究竟是什麼方式流傳到倭國的呢?”
听到這話,平正宗臉上的神情,瞬間一僵。
以他的才學,當然知道這件文物的來歷,但現在,他猶豫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平正宗先生,你怎麼不吭聲了?如果你不知道的話,就由我來提醒你吧!當年,你們的先祖,屢屢犯我華夏,破我河山,肆無忌憚地掠奪這些珍貴的文物,甚至還在神州大地上,犯下了許多不可饒恕的而行!
事後,你們找了各種各樣的借口,想要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粉飾太平!但是,每一個華夏人,都不會忘記那段黑暗的歷史!”
說到這兒,陳陽胸膛猛地一挺,身形像是刺破青天的長槍,傲然挺立,給人一種不可阻擋的感覺。
滔天的氣勢,從他體內洶涌而出。
感受到那股威壓,平正宗身形一顫,下意識地後退好幾步,直到靠在包廂的牆壁上才站定腳跟,眼神中滿是慌亂之色,手足無措,甚至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
“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萬里長城十億兵,國恥豈能兒孫平!平正宗,當年我們弱小,所以只能任你們欺凌,而無力還擊!但現在,該是你們付出代價、償還孽債的時候了!”
陳陽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就像是一把匕首般,直直刺入平正宗的心房。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因為極度的恐懼,平正宗的聲音無比顫抖。
“很簡單,我要你們答應我三個條件!只要你們願意照做,網絡制裁自然會消失!否則的話,我將效仿你們當年的所作所為,血絲整個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