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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源氏的女王!
听到陳陽這番話,源美黛子嬌軀一顫,原本黯淡的美眸之中,突然綻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倭國一向重男輕女,女子的地位非常卑微。
哪怕像源美黛子這樣,出生于源氏宗家的嫡女,在成年之後,也早早地與其他家族進行聯姻,換取更大的利益。
若非源美黛子體質特殊,能夠承載九尾狐玉藻前的力量,恐怕她也早已被許配他人了!
因此,在她根深蒂固的念頭里,只有自己的弟弟源賴光流,才是唯一能夠繼承源氏的人。
所以源賴光流一死,她不僅僅悲錃于痛失親人,更為源氏千年的傳承斷絕,而感到悲痛欲絕。
但是,陳陽的話卻給了她啟發!
就連倭國皇室,在漫長的歷史中,都足足出現過八位女天皇!
那她,又為何不能擔任源氏新一代的女王呢?
就在這時,場內那些跪著的源氏武士,也不知是懾于陳陽的威勢為了保命,還是發自內心地擁戴源美黛子,突然高呼出聲道︰
“美黛子小姐,我們願意擁護您當源氏宗主!”
“沒錯!如今宗家只剩下美黛子小姐一人,除了您之外,沒人適合這個位置了!”
“女王!”
“女王!”
“女王!”
……
一時間,數百人的吶喊,匯聚成同一個聲音,回蕩在場內。
源美黛子的心中,浮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非常復雜,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突然,陳陽身軀一顫,身上那“諸界之暴怒”的血色紋身,如同退潮般開始消退。
大戰過後,一陣強烈的疲憊感涌上心頭,他只覺得自己的每一塊肌肉上,都在承受著莫大的痛楚,簡直快要撕裂開來。
另一方面,一直超負荷運轉的心髒,現在砰砰作響,隨時都有爆炸的跡象。
雖然他身上的異樣,那些匍匐在地的源氏武士們,根本沒有任何察覺。
但他不敢再有任何怠慢,伸手抓著源美黛子的後衣領,身形一閃,向著源氏宗家後院的一座小樓掠去,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當他離開之後,那些源氏武士們只覺得身體一輕松,仿佛無形中壓在身上的大山消失,這才長舒一口氣,然而武士服早已被汗水浸濕。
他們這些劫後余生的幸存者,臉上根本沒有半點欣喜之色。
源氏大宅早已化為廢墟,周圍足有數百具尸體,斷臂殘肢縱橫交錯,殷紅鮮血流淌成河,一副修羅地獄般的場景。
除此之外,還有被打成渣滓的上泉信綱,以及脖頸被切斷一半的源信介,無不刺激著他們的視覺神經。
盡管陳陽已經離開,威壓不再。
但是,他剛才那副魔神般的模樣,已經永久地烙印在場內眾人的心靈之中,永生永世,不能忘懷!
……
另一邊,陳陽帶著源美黛子,隨意找了間空屋子,破門而入,闖了進去。
這應該是招待客人的寓所,明顯沒有人長久居住的痕跡,屋子約莫三十多平方,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床。
下一刻,陳陽仿佛放松了一直警惕的神經,赤著的身軀轟然倒在了床上,連動一動小拇指的力氣都沒有。
縱使在進入“暴走”狀態下,化身為“修羅”的他,堪稱無敵。
但這是以透支生命力作為代價,才換來的終極力量!
若非憑借著強大的意志力支撐,恐怕在殺死上泉信綱的那一剎那,他就已經要昏厥過去了。
而現在,他終于堅持不住,身上的緋色紋身,早已消散得無影無蹤,唯獨雙眸還是赤紅一片。
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骨骼、每一塊肌肉、甚至每一個細胞,仿佛都要撕裂開來。
這種痛楚,常人根本難以想象。
他咬緊牙關,渾身肌肉繃緊,忍受著恐怖的反噬。
“吼吼吼……”
陳陽從嗓子眼里,發出一道野獸般的低吼,額頭上青筋凸起,狀若癲狂。
見到這一幕,源美黛子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卻又不知該如何幫助他。
無奈之下,她只得去衛生間,洗了一條干淨的毛巾,想要替他擦拭一下身子。
因為被火箭彈正中的緣故,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燃燒殆盡,露出那具鬼斧神工、刀劈斧鑿般的金剛不壞之身。
每一塊肌肉,都呈現出一種非常協調的韻律,仿佛其中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
源美黛子的目光,下意識地在他那胸肌、腹肌上徘徊。
最終一路向下,像是發覺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啊”的一聲發出驚呼,臉頰飛上兩抹紅暈,宛若三月桃花般妖艷,煞是好看。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那夜在冰城的荒山雨夜中,源美黛子甚至半跪在地,用櫻唇替他……
但此刻,她發覺幾日不見,那兒又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呼……”
她深呼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隨後小心翼翼地拿著濕毛巾,向陳陽的身上擦去。
“啊!”
源美黛子又發出一道驚呼聲,因為她突然察覺,陳陽的肌膚燙的嚇人,即使隔著一層毛巾,都炙熱難忍,簡直能夠煮熟雞蛋。
即使如此,她還是動作溫柔地替陳陽擦拭起來,像是個小媳婦般。
與其他倭國女子不同,源美黛子從小就被當成了承載九尾狐力量的“容器”,自然不用學習伺候男人、料理家務的技能。
這,還是她第一次伺候男人!
……
另一邊,正強忍著痛楚、快要失去意識的陳陽,只覺得一雙溫柔的玉手,在自己的身上滑來滑去,那種撩撥的感覺,讓他小腹中頓時升騰起一陣火焰。
每次陷入“暴走”狀態之後,陳陽必須通過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能發泄出自己的熊熊怒火。
要麼通過殺戮,要麼通過女人!
本來殺死上泉信綱之後,他體內的那些負面情緒,已經消散了大半,然而現在,無意中卻受到了源美黛子的刺激,讓他的身體躁動起來,下意識地想要宣泄體內的火焰。
下一刻,他大手一攬,本能地伸手抱住了源美黛子的縴腰,把她摟在了自己的懷中。
一股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從四面八方籠向源美黛子,讓她意亂情迷。
感受著那強健的肌肉,源美黛子仿佛置身于溫暖的避風港中,根本不願動彈。
“嗯啊……”
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了一道嚶嚀,隨後柔弱無骨的嬌軀,仿佛化為了一汪春水,要跟陳交融融在一起。
這時,陳陽再也忍受不住,仿佛化身為一個勇猛的戰士,在另一個戰場,不斷地發起進攻,沖鋒,沖鋒,再沖鋒!
而源美黛子未經人事,從來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經驗,只能強忍著痛楚。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痛感漸漸消失,轉而化為了一陣難以言喻的愉悅……
一時間,室內春色無邊,旖旎無限。
……
一夜雨疏風驟。
當第二天陳陽醒來的時候,源美黛子已經不在屋內,房內只留下她身上淡淡的芳香,昨夜發生的事情,如同一場仲夏夜的夢,但那些旖旎的場景,卻隱隱約約在陳陽的腦海中浮現。
他突然發覺,在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套男士襯衫和西褲,應該是源美黛子替他準備好的。
當他穿戴整齊站起身的時候,卻發覺床單上,是一灘殷紅的血跡,如同點點梅花——
嫩蕊折時飄蝶粉,芳心破處點猩紅。
見到這一幕,陳陽哪里還不明白,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在昏迷之中,以那樣的方式“吃”了源美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