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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館中庭內。
陳陽的語氣鎮定自若,就像是在述說著什麼理所當然的事情。
緊接著,他隨手將龍御九天劍,拋向身邊的源美黛子。
源美黛子見狀,立刻結果龍御九天劍,站立在他的身後,恭敬無比,如同一個劍侍一般。
盡管白色面紗遮住了她大半張臉,不過光從那嫵媚動人的明眸柳眉,就能窺探到她的美色。
若是被人知道,堂堂源氏宗家之女,現在卻成了陳陽的婢女,恐怕會驚駭欲絕!
而另一邊,听到陳陽的話,再加上他這幅準備赤手空拳應戰的模樣,那個精瘦的倭國武者只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大喝一聲︰
“八嘎!區區一個支那人,也敢在此放肆,簡直可笑!既然你找死,那麼我便成全你!”
說著,那精瘦武者走到一旁的武器架上,將竹刀放了回去,反而拿了一把木刀出來。
在倭國的道場之中,日常習練之時,往往選擇竹刀。
因為竹刀輕而富有彈性,破壞力較小,習練中可以減低危險系數。
而木刀重、硬,缺乏彈性,稍微用力一點,中者就可能折手斷足,甚至可能導致終身殘廢。
一般使用木刀競技,雙方身上都會穿戴護具。
現在,那精瘦武者直接拿出木刀,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絕對是要讓陳陽付出慘痛的代價。
另一邊,原本在旁晨練的弟子們,也都難掩心中的好奇心,紛紛圍了過來,為那個精瘦武者加油助威︰
“荒木師兄,給這個支那人一點厲害瞧瞧,看他還敢不敢在我們道場里囂張!”
“哼……憑他們支那那三腳貓的功夫,也配跟我們的一刀流相比麼?”
“荒木師兄,是他上門踢館的,待會你干脆打斷他的手腳,反正也是他咎由自取!”
……
听到這些助威之聲,叫做“荒木”的倭國武者,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嘴角微微上揚,趾高氣揚地望著陳陽,仿佛陳陽已經是他的手下敗將一般。
荒木下巴微抬,倨傲地望著陳陽,冷笑道︰
“弱小的支那人,你真的不用武器麼?你該不會是得了什麼絕癥,所以故意過來踫瓷訛醫藥費的吧?待會被我打傷,可千萬別怪在我的頭上!”
陳陽聞言,面沉如水,思忖了片刻,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什麼,隨後向著中庭的角落走去,隨手撿起了一根掉落在地的桃樹枝。
緊接著,陳陽向荒木擺出了一個蓄勢待發的動作,隨時準備進攻似的。
見到這一幕,荒木眉毛一挑,有些詫異,開口問道︰“支那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
陳陽輕笑一聲,淡淡道︰“你不是讓我用武器麼?這——就是我的武器!”
說著,陳陽向他揚了揚手中的桃樹枝。
“呼……”
正好一陣大風吹來,吹得陳陽衣衫獵獵作響,而那桃樹枝也在風中搖擺不定,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大風吹得折斷。
听聞此言,荒木先是一愣,隨後像是听到什麼天大笑話似的,發出一陣譏諷︰
“支那小子,你想憑這根破樹枝打敗我?簡直是荒唐!老子一刀,就能將這根樹枝、連帶著你一起劈斷!”
“廢話少說!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孰強孰弱,唯有打過才知道!”陳陽道。
“小子,去死吧!”
突然,荒木氣勢一變,雙手持木刀,仿佛換了個人似的,眼神之中閃爍著熊熊戰火,仿佛要將陳陽給燃燒殆盡。
“呔!”
他發出一道暴喝,像是雷霆般在場內炸裂開來,隨後身軀沖天而起,渾身精氣神拔高到頂點,木刀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軌跡,以力劈華山之勢,斬向陳陽,仿佛要將他徹底斬殺!
一刀流的核心精神,便是“一擊必殺”。
第一刀決不猶豫,第二刀決不劈出!
在戰場上,斬殺或被斬殺都是在一瞬間便會決定。所以,最初的一擊通常也是最後一擊。
這種一刀流的流派,是在無數次血與火的煉獄戰場之中誕生的,要求武者必須迅速集中精神,準確地對敵人進行會心一擊,在被斬之前斬殺對手!
此刻,荒木氣勢如虹,這一招堪稱無懈可擊,周圍的同門們,精神都為之一振,仿佛已經看到了陳陽被劈成重傷的慘狀。
然而,就在木刀即將擊中陳陽面門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陳陽的身軀,竟在眾人眼前憑空消失!
當然,這種魔術般的戲法,不可能在現實中發生。
只不過在千鈞一發之際,陳陽終于動了。
而他的速度之快,遠遠超乎了常人眼楮能夠捕捉到的極限。
下一刻,他的身軀突兀地出現在荒木的身後,荒木卻根本沒有察覺,依舊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驚愕之中。
論實力,這荒木在尋常年輕武者中,算得上是一把好手,若是手持木刀,對付七八個普通人不成問題。
但是,相較于昨天被陳陽斬殺的宮本五郎而言,荒木連給宮本五郎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更何談挑戰陳陽!
此刻,陳陽手腕一抖,手中的桃木質輕描淡寫,點在了荒木的脊背之上。
“彭!”
突然,荒木只覺得一股磅礡巨力,宛若火山爆發般在脊背上炸裂開來。
“啊啊啊!”
他發出一道慘叫聲,隨後身軀硬生生砸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之上,摔了個狗吃屎。
……
“嘶!”
見到這一幕,那群武館內的弟子,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氣,臉上滿是驚愕之色,眼珠子都快彈出來了。
剛才發生的一切,實在超出他們的想象。
他們甚至都沒看清,陳陽是如何躲開荒木那凌厲一擊,荒木就已經被打倒在地。
試想一下,如果陳陽手中拿著的不是桃樹枝,而是一把利刃,那麼恐怕如今荒木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荒木師兄!”
那群武館弟子叫嚷著向荒木沖了過去,想要將他扶起來。
誰知他們剛剛一踫到荒木,荒木就疼的直嚷嚷︰“哎呀呀……痛痛痛!別踫我!我動不了了!”
這時,才有人發覺,荒木武士服下的脊椎骨,竟然出現了明顯的扭曲,分明是已經骨折了!
區區一個桃樹枝,仿佛風一吹就要折斷,竟能將荒木的骨頭都給打折,這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一時間,眾多武館弟子轉過身,將陳陽給包圍了起來,雙目赤紅,咬牙切齒地咆哮道︰
“八嘎呀路!支那小子,你竟然敢打傷荒木師兄,今日我們必定要讓你付出血的代價!”
“沒錯,大家一起上,替荒木師兄報仇!”
說著,那群武館弟子紛紛換了木刀,從四面八方向陳陽劈砍過來。
見到那漫天刀影,陳陽嘴角微微上揚,腳下踩著游龍步,宛若傳說中的凌波微步一般,游走在刀光之中。
“彭!”
“彭!”
“彭!”
他每一次出手,桃樹枝便精準無比地點在一名倭國武者身上,那人應聲倒地,動彈不得,徹底失去戰斗力。
不過三、四分鐘的工夫,場內除了陳陽和源美黛子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站著的人。
這群倭國武者,盡數被打趴在地,哀嚎之聲不絕于耳。
反觀陳陽,右手持桃樹枝,左手負在身後,身上連一滴汗都沒有出,宗師氣度盡顯。
這時,從武館內部,突然沖出一個四十多歲的魁梧中年人。
那人目光如電,遙遙望向陳陽,沉聲道︰“吾乃此武館主人,中條英司!閣下好本事,敢問你剛才使的,是什麼功夫?”
“打狗棒法!”
陳陽高聲道,頓了一頓,仿佛怕對方听不懂,又補充了一句︰“專打你們這群倭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