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易東的話有些不滿意的說︰你這樣說好像是我以前都沒有理解過你一樣。 w w w v w 這句話自然是說來開玩笑的玩笑話,易東听了很嚴肅的說︰我一直都覺得你是最理解我的。
情話說得猝不及防,我忍不住輕咳一聲,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你也是我見過的最會說話的男人。我自己說完我自己都笑了。
易東听了我的話也笑了起來,繼續處理這事情,我也不在黏著他,直接站起身來,拿起我的書本開始看了起來,這本書拿的是易東的法書,他對語言一直都是下了很大的功夫的。
這本法書是一本科幻類的小說,小說里面的腦洞頗大,我不知不覺的陷了進去,全然不知道周圍的環境,如果不是易東那沉穩的責罵聲,我想我還在書里面。
我抬起頭,看了看陰沉著臉打電話的易東,只听見他冷聲地說道︰養你是做什麼的。
我極少听見易東會對人說出這樣的話,可以看出來他現在是真的惱怒了,並且還不是一般的惱怒,我當做什麼都沒有听見,繼續看我的小說,後面易東說話稍微的柔和了一些,那邊應該是做出了相應的對策,才讓易東沒有再這麼生氣。
等到我把這一本書看到了半本的時候,易東也處理完了事情,他來到我的面前說︰顏顏,我想,我們明天要早一些出發。
我把書給合,看向他,是出了什麼事情
是的,英國那邊出了一些事情,後天早我要趕過去。易東說道。
好,那我們早點吃飯早點出發吧。我馬說道,有事情也是在所難免的,何況我也是要走的,所以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易東像是責怪的看了我一眼,顏顏,你倒是忘記爸媽和程老他們,要是我們今天晚離開,是不是太過于匆忙了呢。
他想事情永遠是我還要周到,听他這樣一分析,我倒是覺得我想事情太過于簡單了,于是說道︰你的對,是我疏忽了,今晚走的話確實是太過于著急了。畢竟已經很久不見爸媽他們了,要是走了,肯定要念念叨叨,小輩們出門遠行,做長輩的還是不會放心的。
不過在江湖飄了那麼多年的我竟然還會這樣神經大條,也還真是一點進步都沒有,也怪不得易東一直都這麼操心我。
易東無奈的笑了笑,你這樣真的讓我很不放心。
我對自己也很無奈,我會努力的改進的。
易東笑了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相信我,但是我還真的要自己考慮事情周全一些,不能老是依賴易東,索性這樣的大神經還沒有給我帶到工作,要不然我和張錦程想必都已經吵翻了天。
等到了下午的五點鐘,媽媽敲了敲我的門,在外面說道︰顏顏,你在嗎。我應了一聲,跑去給媽媽開門,媽媽見易東也在我的房間里面並不覺得怪,對我說道︰我和你爸爸現在要去張老那邊,等一下你和易東過去吧。
易東站起身來對媽媽說︰不用了,伯母,我過去做好了,你和伯父歇著吧。說著來到媽媽的面前。
媽媽有些為難的說︰但是這樣太麻煩你了。
沒有關系,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易東笑著說道︰我現在去和伯父說一聲。說完走了。
媽媽見到易東走了,走了進來,眉開眼笑的對我說道︰易東這個孩子還真的是不錯啊。看那樣子像是易東已經是我們家里面的人一樣。
我笑了笑,我也是這樣覺得的。能遇見易東還真是很幸運的一件事,雖然在在之前我們相處的並不是那麼愉快。
想到之前我和他的關系,還真是讓人覺得唏噓不已,完全的利用關系,要是現在的我跟以前的我說我和易東的關系會變得那麼好,我想我都是不相信的。
媽媽很是滿意的說︰長得也帥氣,對了,易老先生現在怎麼樣了,有時間我們總得要去拜訪一下。
按照禮數,確實兩方都應該吃個飯的,但是想到易東爸爸現在的情況,我便說道︰現在這些事情都是易天在幫著操心。
媽媽恍然大悟的點頭,有些擔心的說︰不是說那個易天很浪蕩,經常是不著家的人,除了禍害也還是禍害。
我一听媽媽的話,我知道以前易天在外面的風評有多差了,易天以前的事情我倒是知道的不多,不過按照我現在的了解,算是易天想要不著家,那也是不可能的了,畢竟還有一個克拉倫斯。
媽媽,沒有這回事,這都是別人瞎傳的,易天是一個很不錯的人。我馬為易天正名,要是他的戀人在這里,听到這樣的話該不高興了。
媽媽若有所思,那我和你爸聯系一下易天,定個時間一起吃個飯吧。
說到這個,我想到當時易東跟易天說了這件事情,當時易天的回答我記不清了,反正還是很樂意的,于是我便說道︰我去讓易東跟他說好了,媽媽你們不用操心了。
不好不好,我到時候讓你爸爸去通知易天的。媽媽說道,行了,我們先去張老家吧,易東和你爸爸應該過去了。
我和媽媽下了樓,爸爸正悠閑的坐在客廳的沙發,媽媽一看,馬來到爸爸身邊說道︰你怎麼沒有過去,在這里坐著干什麼。
爸爸看了一眼媽媽說道︰易東不是過去了,他不讓我過去。說完再一次的翹著二郎腿,悠閑的坐著,像是在沉思著什麼一樣。
我說道︰沒關系的媽媽,這些事情交給易東好了,我現在過去幫幫他。說完,我走了。
張老家的家門沒有關,程老穿著圍裙正在院子里面整理著花草,見到我來了,便說道︰夏顏丫頭,你來了。
是啊,程老,你在做什麼。我好的走過去看。
只見程老手拿著一個小小的鏟子,像是在鏟草。
程老說道︰鏟草,要不然這些東西都沒有辦法長起來。說著開始工作。
我來吧,程老。我說道。
程老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去廚房幫易東,你分不清這些哪些是雜草,哪些是我種下的。說完擺擺手。
我再一次看了一眼這些草,果然,正如程老所說我確實是分不清楚,于是我說道︰那好吧,要是您有需要記得叫我,我在廚房那邊。我指了指家里面,程老不耐煩的擺擺手,我還是很不放心的說︰您記得一定要叫我啊。
這名老者是一名很倔強的人,所以算是我囑咐過他也不一定會這樣做,只見到程老再一次揮手,重新開始除草,我再一次看了一眼他,走了進去。
盧伯正在整理客廳,見到我笑了笑,夏顏小姐,你來了。
盧伯。我說道。
盧伯和程老一樣,身邊都沒有兒女,盧伯是因為一些事情終生未娶,程老則是因為當年發生了一場戰爭,在逃亡的過程,兒女都死了,妻子也去世了,而他也一個人到了現在。
來到廚房,易東正在忙碌,他身系著一條圍裙,正在處理一條魚,這條魚叫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看起來很新鮮的樣子,我走過去,笑嘻嘻的說︰易大廚,在忙啊,要不要我來幫你啊,。我說完很期待的看著他,雖然知道他一定不會讓我手的。
果然易東看也不看我,沉聲說︰不用,我來可以。大概他是怕我不小心弄到了手,我也不再堅持,這些事情我本來是不會做,要是硬還會給別人添麻煩。
自不量力的事情一定是要少做的。
易東熟練的把這條魚給處理好,我好地問,你要做什麼,清蒸還是紅燒,還是水煮。
西湖醋魚。易東說道。
西湖醋魚可以說是一道杭州名菜了,楚華的祖母生前很喜歡這道菜,楚華也是做這道菜做得很好,想來應該是和楚華學的,正好,盧伯也是江南那邊的人,一定愛吃。我說道。
易東應了一聲,他做事情的時候並不喜歡說話,要是和我還好,還能回應那麼幾句,要是和別人的話,那麼早一個冷眼過去。
是的,這是易東的性格。這種性格很多人都不怎麼喜歡,不過嘛,我還可以呵呵。
我看著易東把所有的食材都給準備好,每一種食材都擺放的很是規整,看那樣子像是軍隊一樣,我暗自咂舌,見易東有條不紊的將湯的食材丟進沙煲里面,開始炖著。
他的動作如行雲流水,顯得干淨利落,讓人非常有食欲
沙煲里面是一整只雞,我現在都能想象得到這只雞出鍋時候的香味,實在是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易東看著我說︰走遠一點,我要開始弄魚了。說完把水倒在鍋里面,把蔥和姜片扔了進去,又把酒給倒了進去,把蓋子給蓋只有開始弄釀豆腐。
我看了一陣子,發現易東做的流暢我看著也覺得看得懂,但是如果真的要我做自己做那可真的是不行了,再呆在廚房我覺得我要餓死了,于是走了出去。
來到露台,發現程老正在拿著一個小煙斗抽著旱煙,見我來了笑了笑,將自己的煙草給弄滅,把煙斗放在一邊,我坐在程老的面前說道︰這樣讓我想到當年我和您第一次談判的時候。
當時還是一個剛剛接手公司的愣頭青,卻有著很大的也行,這份野心一直持續到了現在,還依舊是存在,如若不然,也不可能讓公司進軍到國外。
提起這件事情程老忍不住的笑了,當年你還是一個小姑娘,現在長大了,以前更成熟了。說完感慨一聲,而我也老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而我這時候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名老者,只能說道︰你現在的身體,這些事情還很長遠。這些也不過自欺欺人的話語,一年兩年也不過是轉瞬而逝。
張老搖搖頭,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也沒有多少時月了。說完想要拿起自己的旱煙抽一口,卻突然想起來自己的煙已經被他自己熄滅了,很是無奈的說︰你看,我現在事情都記不清了,垂垂老矣。
我說道︰我們這些年輕人還會忘記事情,何況是您呢,您現在的身體好得很,不要想得那麼多了,煙也不要抽的那麼多,好好養身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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