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得控制一下力道。”
站在哈尼國王的中央,楊宇赫然成為人柱力。
離開哈尼之村時,哈尼國王熱心地把使用方法教給了楊宇。
只要知道具體操作方法,楊宇就算是第一次操縱哈尼國王之影,也能像一個熟練的駕駛員得心應手地操控。
內部並沒有多麼黑暗,相反十分明亮,外面只能看到哈尼瓷實的光滑身軀,里面卻能將外面所有的情況盡收眼底。
就比如,一直使用大規模殺傷性魔法的典文,他的每一個魔法都精準轟在身上,可是這些魔法就像是在給洗澡似的從哈尼光滑的表面滑開。
就比如,一直沉穩、意氣風發的提亞羅,嘗試過幾次魔法,發現在做無用功之後,突然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就比如,一直覺得楊宇在作死的一眾觀眾,此時此刻都瞪大了雙眼,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中掉出來了就。
我靠,居然還能這樣玩的嗎?
魔法打在那只哈尼上根本造成不了多少傷害,而那只哈尼近乎一招就能秒掉一名考官。
最後的結果,其實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
面對一個無限魔抗、實力差距懸殊、身材高大的對手,這些考官毫無勝算,等待他們的也只剩像一只只蚊子被拍死的命運。
這根本不能稱之戰斗,亦或者考試。
這單純是一場屠殺,一場單方面的碾壓。
而且還是那種一點面子都不給的碾壓。
你們圖書館不是一直在欺負魔物使嗎?今天就該換我這個魔物使來欺負欺負你們了!
揮舞著權杖,配合從嘴巴放出的金色環狀光波,巨大的又將三名考官拍在了結界上,讓他們瞬間出局。
現在場上只剩四個考官,其中包括了用不同魔法孜孜不倦進行攻擊的典文和一旁想著如何該向長老會說明的提亞羅。
沒錯,身為監考員,魔物使考核官之一的提亞羅已經徹底放棄了戰斗。
他深知哈尼這種魔物的特性,基本上所有魔法都對這種魔物不起作用,使用魔法進行攻擊只是在浪費力氣,有那點力氣還不如去想想怎麼才能輸的不難看。
兩個打醬油的考官面面相覷,連他們這邊的兩位大佬都沒有辦法,他們又怎麼能撼動面前這座大山?
他們看了看繼續舞動的哈尼權杖,接著有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其他考官,心生一計。
“火球術!哎呀!我一不小心射錯了方向!快躲開!”
“寒冰箭!哎呀!不對,我不可能射歪!這一定是這個哈尼國王的技能!快躲開!”
說時遲那時快,兩名考官的魔法在哈尼國王之影的身邊發生了偏移,命中了彼此,兩個人不約而同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墜落而下,用手釋放看不見的魔法不斷轟擊自身,在落地的同時,兩個人身上同時出現了出局的金光。
這種小聰明用來騙騙剛剛學習魔法的小朋友還好,提亞羅從事魔法研究近三十年,不可能不識破兩人這點小聰明,但他並沒有明著揭穿,只是深深嘆了一口氣。
原來面對絕對不可戰勝的對手是如此的絕望。
有點理解當初他听到對手是我時的表情。
這也能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典文使用火焰魔法沖擊光滑的哈尼,企圖利用高溫讓躲在之中的楊宇一行人燥熱難耐,解除哈尼之影,甚至想要點燃哈尼身後的披風制造更大的火焰。
然而,無論他怎麼使用火焰魔法,都沒有辦法點燃哈尼背後的披風。
權杖、國王帽、披風,這些標志性的特征早就成為了哈尼國王的特征,和哈尼國王融為一體,同樣也具有魔法免疫。
金色的環狀光波再現,轟擊典文脆弱的神經,致使他結束魔法,想要躲避的動作慢上了幾分,這足以讓楊宇手中的巨大權杖打到他。
強力一擊,楊宇如同打棒球般把典文轟擊到了結界上,然而,典文身上的白盾並沒有消失。
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補刀。
除非有必要,否則楊宇可不會手下留情。
操縱著巨大的,楊宇向前一突刺,戳向了典文的小腹,把他打得眼冒金星,胃里一陣翻滾。
最後,落在地上的典文蜷縮在角落中,被打到懷疑人生,自閉了。
對戰台上,終于也只剩下,提亞羅一個人。
整個過程,甚至都不超過三分鐘。
剛開始興致勃勃的九個人,現在心中也只剩一句mmp。
提亞羅放棄了飛行魔法,落在地上,然後大笑著鼓起了掌,“能想到這種辦法,我承認你合格,停手吧!”
躺在地上的幾名考官一听,翻了個白眼,知道它這麼厲害,你早點宣布,非要等我們全部都被放倒才說。
然而就像是沒有听到提亞羅聲音似的,將權杖放在再提亞羅頭頂上,輕輕敲打,一下,兩下,三下......直到提亞羅血條上的白盾消失,金光乍現,宣告著提亞羅的出局,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收回了手中的權杖。
“哈尼!”
洪亮的哈尼聲在會場中回蕩,整只巨大的哈尼就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似的變得虛幻無比,露出了其中的楊宇小隊。
如同海市蜃樓一般消失,一個小小的白色哈尼道具從的中央落下,被楊宇穩穩接住。
細小的紋路在小小的哈尼道具上擴張,隨後裂開了一個口子,這個道具並沒有完全變成碎片,而是大體上繼續保持了哈尼的外貌。
時間沒有用完,或許以後還能縫縫補補再用,用不了,也能當個紀念品。
這樣想著,楊宇小心翼翼把用過的道具收進了系統,接著,望向了在一邊摸著腦袋、被敲了個頭暈眼花的提亞羅,
“你可要說話算話,當然,我還是很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