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看著高座的翼桐,而在高坐的翼桐也打量著他們幾個,雙方都沒有說話。
邊的太監見幾人沒有下跪行禮,還一直盯著他們的皇看著不停,對著幾人大吼一聲︰“大膽,見到聖還不下跪行禮?竟敢窺探龍顏,真是膽大包天。”
高坐的翼桐笑了,他的嘴角斜斜的向一邊高高的揚起,對著邊的小太監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不要在意那麼多,這幾個人和一般的人不同。”
小太監听了不僅疑惑了,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不需要向他們的皇下跪行禮。驚訝歸驚訝,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退後了一步。
唐易幾人相互望了望,只是一起拱了拱手給翼桐行了禮,本來幾人還在猶豫要不要跪一下,畢竟現在到了人家的地盤,人家有是皇帝,要是一不小心惹得人家不高興了,人家可有一百種方式讓他們在這里待不下去,但是他既然主動說了不用他們幾個下跪行禮了,那他們幾個也不會推辭,倒是少了幾人好多麻煩。
而高座的翼桐看見幾人真的只是給他行了個拱手禮之後,眼楮便眯了起來,他說免了幾人跪禮只是客套而已,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台階下而已,他怕那幾個人真的膽子大到不給他行禮,而到時候他又奈何不了這幾個人,畢竟他們本事大得很,所以才隨口說了那一句,但是沒想到這幾個人還真的不行跪禮了。
翼桐笑著從高座走了下來︰“七弟,你怎麼回夷滇了?我記得前年去兩儀殿的時候,他們還說你已經離開了,這幾年你都去了什麼地方?”
唐易躬了躬身,對著翼桐說︰“皇兄,這幾年我去了北寒,最近才回來,听說……父皇去了,所以回來看一看。”
翼桐拍了拍唐易的肩膀,嘆了口氣對著邊的小太監說︰“快去準備點心和茶水。”又對著唐易幾個人說︰“我們去偏殿坐著說。”
唐易看了看其他的幾人,他們都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于是他對翼桐說︰“皇兄,那依照你的意思去偏殿坐著說吧。”
幾人跟隨者翼桐到了偏殿坐了下來,小太監緊接著便將茶水和點心送了過來。
翼桐有些痛心的對著唐易說︰“父皇是在去年春天去世的,自從你從夷滇離開之後,他便患了心疾,一開始只是有些輕微,前年秋天,突然變得極為嚴重,只能臥床休息,政事也是由我和其他的幾位兄弟代理,好不容易熬過了冬天,過了年之後,父皇便不行了,終于還是沒有熬過那個春天。”
他說著擦了擦眼角,似乎極為的難過,邊的小太監立刻前安慰說︰“皇,還請保重龍體,切勿思慮過度。”
唐易面無表情的听完這一切,對于翼桐說的話他一個字也不信,夷滇的老皇帝翼遼即使到了現在也不過五十歲,他一向十分注意自己的身體,而且是身體極為強健的人,不可能得了什麼心疾。
翼桐在說的時候也時時刻刻注意著唐易的表情變化,但是唐易面色平靜,他什麼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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