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約五小時，”一名經驗豐富的法醫向C1A駐炸雞組長匯報，“死因是心髒被刺破。”
光頭組長眉頭輕皺，這說明杰克.張29天前沒有殺死大衛.斯科特。
“請繼續，”午夜的松芝公園，光頭組長對法醫客氣道，“不有遺漏。”
法醫點頭，對尸體進行仔細檢查，不久在大衛.斯科特的鞋底發現一根白色短寸頭發。
用鑷子輕輕夾起，放在證物袋里，遞到光頭組長面道，“像是頭發。”
光頭組長接過證物袋，要求馬上驗DNA。
遠在香江，同一時間張景正在用平板看光頭組長的資料。
這需要感謝蘑菇級別電腦病毒，它斷斷續續送回來很多機密內容，其中包括光頭組長的身份信息。
對小組長不感興趣，張景翻看由人工智能提取的重要內容。
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是錢，無論是誰都不能免俗，包括C1A們，不出所料，他們最大的灰色收入是DP。
幾乎操作除東南亞之外的所有地區DP源頭生意。
灰色收入的事情張景早知道，沒多少興趣，他更有興趣的是C1A听誰的話？
表面看是盟區大總督，實際上肯定還有別人能利用它。
人工智能給出二十多個名字，皆是盟區背後的大佬，也就是說，有很多人可以利用它干壞事。
花五小時，以比看大片更集中的精神，把重要內容從頭到尾仔細讀一遍。
回過頭，張景拿起手機，通過人工智能，信息發給老戴金，讓他放棄打打殺殺，改行當建築商人、建材商人。
錢照賺，灰色的事情還會干，但比以往會少很多，殺的人也會與以往不同。
最後，張景讓人工智能以匿名方式，將包括兩個重要人物在內的兩百多名間諜舉報給神國。
將三百人多舉報給D區。
這次與之前不一樣，不能把功勞給朱美鈴，她會消化不良。
也不能給蕭小天，他同樣會消化不良。
所有工作處理完成，看向窗外，天剛亮。
放下手機，張景在中巴車大小的獅子皮上困熟。應該是某種精神類疾病，一個人在床上睡不著。
爸爸在地上睡得香，人工智能則在忠誠執行工作，一秒為老戴金完成商業規劃，一秒把間諜名單和證據捅給該知道的人。
神國皇帝收到舉報，第一反應是不信，國防和農業兩個部長都是間諜？
可證據又擺在手機里，結合兩人出過幾次昏招，一個把農業禍害得不輕、一個浪費不少軍費，坐實！
與D區進行溝通後，間隔十小時，神國皇帝親自到安全衙門進行布置，將225人一網打盡。
D區收到舉報和證據，利用十小時進行初判，認為舉報可信度很高，選擇抓人。
神國抓人，C1A馬上意識到泄密，及時對相關人員進行調整，並重檢內部電腦安全。
張景在家里從早睡到傍晚，直到拓拔尼的電話打進來。
“杰克，你能不能弄到月壤？”
“老哥，”張景從地毯上悠悠轉醒，“你們要月壤沒用，無法轉化成技術，別花冤枉錢。”
張景不是那些愚民，拓拔尼承認道，“你說得對，但可以提升自豪感，為迪仙獲得選票。”
“不行，”張景拒絕，“你們有可能會轉手賣給盟區，這個概率很大。”
“這確實是盟區人需要，”拓拔尼承認，“請你幫幫我，否則他們又會打擊我的公司股票，讓我損失慘重。”
張景淡定問，“我能得到什麼？”
“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迪仙打算走鋼絲，給盟區人制造機會，給D區制造麻煩。”
听到這個消息張景一點不奇怪，溫麗之前說過，印地不靠譜，並預測戰爭會發生。
所以，只能在印地進行掠奪性投資，不能正經做生意。
現在回頭看，真是人老成精，被言中。
而張景也听話，與印地做生意皆是一錘子買賣，從來沒有想過長久。
心里思索道，張景答應道，“這個消息不值錢，我之前就知道。月壤可以賣，只要價格合理。”
拓拔尼不信，“你怎麼可能提前知道？”
“大椰樹銀行從來不在印地投資是證明，提前賣掉港口也是證明。”
“杰克...”拓拔尼感到失望，“我以為我們是朋友，我以為你是印地的朋友，沒想你一直防著我們。”
“別裝，”張景一把戳破拓拔尼，“你比我更髒，只薅羊毛，從來不想建設。”
電話那頭安靜兩秒，接著傳來拓拔尼的哈哈大笑聲音，“杰克，你是我的藍顏知己啊！我們是同款同品的好兄弟！”
張景表情不屑，嘴巴說話卻好听，“好兄弟！一輩子！”
“杰克，”大笑過後，拓拔尼聊到工作，“你問問，月壤怎麼賣。”
張景答應，掛掉電話，用人工智能搜價格，一秒有結果。
NASA自己定的價格，1克價值450萬米元，以此強調月壤的稀缺性。
如此，一公斤的價格是45億米元。
了解到價格，放下手機，張景到衛生間沖澡，換一身干淨衣服到七樓吃晚飯。
等餐過程中，重新撥通拓拔尼電話。
“哥們，”張景聲音快樂道，“他們答應賣，可以賣一公斤，價格是55億米元，你報65億米元，多出的10億我們對半分。”
“靠譜！”拓拔尼大贊一聲，“我現在就打電話。”
結束通話，張景抬頭看向主動找過來的黃陽。
“張大哥，”黃陽順勢在方形餐桌對面坐下，“我媽說，那些收保護費的人，腿都被打斷了，你好厲害。”
張景微笑，他發現黃陽想回魚塘。
“張大哥，”黃陽試探問，“你還喜歡我媽嘛？”
“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問。”
黃陽還想說什麼，看向餐廳門口方向。
順著黃陽的視線回頭看，張景認出持拐走路的女人叫鄧希真，職業學院的學生，右手持拐，眼神充滿怨毒
鄧希真想報復，卻不知道是誰打斷自己和小伙伴們的腿，猜測應該是被他們收保護費的人。
火鍋店是個好選擇，到處都是高熱武器，于是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