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有六人，在船內使用水下機器人，一點一點搜查河床。
這個過程極慢，想把長度將近九百公里的薩瓦河系統摸一遍，猜測需要5年？
記住六人身上的金屬特征，張景繼續往前去探索，後半夜在河底收獲十二根金條，每根重約一磅，不知誰丟棄，不撿白不撿。
早上六點返回酒店，與林賽一起吃早飯。
中途一個大胡子男人過來打招呼，“BOSS，不要吃太多。”
林賽點頭表示知道。
“張先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亨利，”張景見過大胡子男人幾次，林賽背後有一個賽車團隊，對方是後勤負責人，打招呼問，“你最近怎麼樣？”
“我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
“感謝上帝，感謝聖母，”享利心里有桿稱，“張先生，你知道，我們整個團體，每一個人，天天都盼著你健健康康。”
“享利！”林賽突然拍桌子，“你什麼意思！”
享利縮頭，閃走。
張景努力忍住不笑。
“你看看，”林賽火大，“他們想氣死我！”
張景臉上保持著微笑，記得剛認識林賽的時候，她參加的是F3、F4賽事，好慘，很難拉到贊助。
為數不多幾個贊助是看她外表漂亮，而不是竟技優秀。
...
早上六點四十分，張景陪林賽來到比賽起點。
開跑之前需要滿足媒體的拍照需要，粉絲見面需要，還有賽車手之間有一次合影。
林賽換衣服的時候，張景再次遇到微琪，她跟在一個男人身邊。
“杰克，”微琪猜到會遇到張景，“早上好。”
“早上好。”
“這是我的表弟杰羅姆，他是保加利亞沙皇西蒙二世的教子，今天的賽車手之一。”
微琪介紹，“杰克.張，MAT顯卡制造商最後一任老板，他的女朋友林賽也是今天的賽車手之一。”
“你好張先生，”不比過去，現在什麼王室、教子、教女都挺窮杰羅姆熱情主動向前伸出手，“我看過你打比賽，也認識林賽小姐。”
張景伸出手與杰羅姆握在一起。
“我去換衣服，”杰羅姆有事先行一步，“再會。”
杰羅姆剛走不遠，又有一個27、28歲的白皮膚小鮮肉來打招呼，“微琪，這位是？好眼熟。”
“杰克，這是費迪爾南.哈布斯堡，他是賽車手、尋寶人，你想認識他嗎？”
張景點頭，認出費迪爾南手上的腕表，確定他是昨天晚上遇到的六名同行之一。
得到允許，微琪介紹，“杰克.張，冒險家，MAT最後一任老板。”
聞言，費迪爾南一秒想起張景是誰，表情當場變，眼楮怒瞪，氣憤離開。
“他喜歡賭拳，你和別人比賽他也有參賭，”微琪語出驚人，“听說欠下高利債，是她媽媽變賣收藏品，才還清。”
張景無話可說，因為他與人打比賽，負債破產的人太多了。
後知後覺，張景反應過來，“他姓哈布斯堡？”
“對，現任掌門人的孫子，除賽車，一門心思想找到哈布斯堡遺失的寶藏。”
聊天過程中，媒體見面會開始，記者把長槍短炮懟到賽車手們的臉上，爭相提問。
張景發現，記者雖然有很多，但沒有人采訪林賽。
這叫張景感到心疼，他平時應該多給林賽一些關心。
終于記者采訪林賽，問的問題卻很卑鄙，“林賽小姐，听說你的贊助商是D區公司，這會不會威脅到賽車安全呢？”
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刁難，林賽從賽車手角度反擊道，“當我在200mph速度下攻克彎道時，輪胎與瀝青的摩擦系數不會因為贊助商國籍改變。”
“賽車運動追求的是物理定律的極致突破，這種純粹性正是它超越地域局限的魅力所在，”林賽最後補刀，“質疑者的思維限速，恐怕比我們的尾速更值得警惕，你該醒醒了。”
記者鬧個了大臉紅。
後面順利，上午九點比賽正常開始，林賽駕駛統一款式的賽車如閃電一樣前進。
總里程是110公里，總圈數為5圈，張景從開始看到最後，第一名是費迪爾南.哈布斯堡。
而林賽落後第一名超過5公里。
“杰克.張，”跑到第一名的的費迪爾南主動找上張景，“我讓你一圈，我們私下比一場，賭錢。”
“我讓你一只手，”張景看向費迪爾南，“我們比拳。”
費迪爾南一秒心動，“賭多少？”
“10億米元。”
“呃...”看著張景，費迪爾南半天呃不出一句話，轉身離開。
本來只想賭個七八百萬，結果失策，被打臉了。
林賽也終于回來，十四輛車，她倒數...不提，反正倒數第一和倒數第十沒區別，都沒有人關注。
焦點都在前三名身上。
“杰克，”林賽沒想到會是倒數第一，“我給你丟臉了。”
“沒事，”張景伸手在林賽本就凌亂的頭發上揉揉，“不要放棄。”
“謝謝你願意支持我，我很感激。”
張景微笑，贊助一個F2車手挺便宜。
林賽背後長期一有個2030人的專業團隊，每年運營成本在600700萬米元之間。
加上林賽有決心、有毅力，靠著堆經驗，多年前就是F2車手，F1預備賽事車手。
但，如果沒有意外，她會止步于此，永遠不會是F1車手。
因為只有在三年內，拿到F2賽事的兩個亞軍+一個季軍，或者一個冠軍+一個季軍，才能升級為F1車手。
可F2競爭太激烈，不出意外林賽永遠跑到不到前三名。
回頭看，也是難為林賽了，年年陪跑，從亞洲到美洲，從美洲到歐洲。
她沒有被打垮，精神力十分強大。
不知道有沒有一種藥，可以讓人開車更快？
“親愛的，”張景了解問，“你差在什麼地方？反應速度，還是計算速度？”
“反應速度、賽道策略，還有車輛調校能力，這三者缺一不可，”林賽語氣可惜，“我無論如何努力，都差一點。”
了解到想要信息，張景現場聯系第二個上家，求一種可以讓人提高反應速度、賽道策略，還有車輛調校能力的藥物。
張景想的是，如果有這種藥，林賽能吃，他也能吃，技多不壓身，說不定哪天跑路可以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