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硬朗豪車里走下來一個留著漂亮絡腮胡須的英俊男人,看表面約三十歲。
實際可能...四十歲?
科技讓年齡亂了,猜不透。
絡腮胡須男人站在張景面前,語氣淡薄問,“安全官?”
張景盯看著陌生男人,想看他想放什麼屁。
被張景看到心里發毛,來人氣憤道,“老子在前線流血又流汗,你們這些該死的土著在後面好吃又好喝,每人五個老婆還不滿足,我命令你,今天必須離開格瑞斯,否則要你好看!”
“格瑞斯已經是我形狀,”張景正經解釋道,“你拿去沒用。”
對格瑞斯的愛很深,感受到強烈侮辱,絡腮胡須男人揮拳攻擊。
張景一直在防著對方,一腳踹出去,後發先至,正中絡腮胡須男人肚子,另其倒飛,後背重重撞在汽車側面。
撞擊發出較大聲音,引起眾多行人注意,紛紛看過來。
哪知,本應該昏厥的男人,居然扶著車體站了起來。
很明顯,這是一個超級戰士,體質接受藥物改造,很強大。
趁對方立足未穩,張景再次全力進攻。
絡腮胡須男人還擊不給力,連連吃虧,兔子急了還咬人,手里憑空出現手槍,就打算殺人。
前線軍隊中,精英部隊,每兩千人有一名背包客。
普通部隊,每四五千人有一名背包客。
張景一直防著對方可能是背包客,對方手里剛出現手槍,及時使用手肘撞開,槍口被迫指向天空。
這個時候張景心里猶豫半秒,要不要殺對方?主要是擔心給特普麗惹麻煩。
轉念一想,還是應該順應人設,手里出現長刀,一刀刺穿襲擊者心髒。
混亂場面一秒變安靜,絡腮胡須男人睜大眼楮,近距離看著張景,表情寫滿不敢相信。
已經是死仇,考慮醫療技術比較先進,張景握住刀柄,用力往下一壓,刀子從心髒一直切到盆骨位置。
絡腮胡須男人頭一歪,斷氣。
約一個立方米的背包爆開。
確定對方死透,張景站起來,看向眾多吃瓜群眾道,“我是珍珠星安全官,此人當街行凶,非法使用槍械,已經伏法。”
很快,特普麗來到事故現場。
看著背靠汽車,鮮血流滿地的尸體,特普麗看向張景問,“怎麼回事?”
花一分鐘時間,張景把悲劇發生過程快速介紹一遍,著重強調,對方先動的手,對方先掏的槍。
“這人叫西恩,宗主星人,”特普麗介紹,“是一個五百人大隊長。”
“哦,”張景恍然大悟,“難怪他歧視我是土著,原來是宗主星來的大人物,我是不是惹了大麻煩?”
“沒事,把尸體拿走,地面打掃干淨。”
張景擔心問,“會不會動搖軍心?”
“這不是你擔心的事情。”
很明顯,特普麗願意抗事情,張景招呼剛到的治安警開始工作。
與認識基本一樣,第一步也是拍照,拾取手槍,搜集錄像,等等工作。
“大人,”看著讓人有安全感的清歌輕聲道,“死者名字叫西恩,身份是一個五百人大隊長,軍隊里屬于高級軍官,你們為什麼會有矛盾?”
“暗戀你姐,遷怒于我。”
“真是紅顏禍水啊,我長得就很安全,很難相信,我們擁有同一個媽。”
張景打量清歌,清歌其實也漂亮,只是因為健身和習武原因,很強壯,臉部線條硬朗,沒有人敢跟她談戀愛,怕被打死。
提到丈母娘,張景了解差距,“咱媽還在嗎?”
格瑞斯出生至今75年,所以張景有此一問。
“我們離開宗主星的時候她也選擇了凍齡,還在。”
父母在,人生還有來處,好事情。
清理掉現場,地上血洗干淨,張景使用警用飛行器離開,回家。
知道某人今天回來,有尾巴的圖圖,醫生格格斯,還有四個女戰俘,六人皆在等。
圖圖與坎德拉情況類似,人雖然長得還行,但心收不住。
相比之下,四個女俘就好太多了,她們逃走之後主動回來。
最好的是格瑞斯,她只是靜靜站著,全身散著發一股迷人氣息,屬于真.禍水。
張景如果不是安全官,如果不是總督紅人,如果只是小人物,早已經慘死。
間隔兩百三十多天不見,皆有些想念,張景先擁抱圖圖,卻被拒絕。
“杰克,”圖圖說明立場,“我們只是朋友關系,你沒事就好,我先走了。”
好嘛,比坎德拉還要絕情,目送圖圖離開,張景轉身擁抱四個俘虜,之前三個有孕肚,現在已經全部生下來。
最後,張景擁抱淡淡清香的格瑞斯。
就在張景擁抱禍水時,提前從健康星回來的軍官們,正在一處私宅中,聚在一起,喝酒吃肉。
得知西恩在總督府門口被張景殺死,個個群情激憤。
其中為首者是一名少將,名叫奇森,他也是格瑞斯的愛慕者。
“將軍,”一名下級軍官建議道,“我們去找總督,請她將安全官革職查辦!還西恩公道!”
奇森當然想弄安全官,但是他太了解總督的權利。
而總督現在特別相信張景,不可能三言二言讓特普麗拿人。
這時又有人說話,“不能直接去找總督,听安全官很貪,找到貪污證據交給總督,讓總督看清某人的真面目。”
“對,”跟著又有人附和,“如果能說服人工智能幫助就好了。”
找人工智能幫助這件事情,自然而然落在奇森身上,畢竟少將軍餃在他們中間最大,更容易獲得人工智能信任。
奇森點開手表光幕,通過文字聯系人工智能,“在?”
人工智能間隔三秒回復,‘奇森將軍有事?’
“總督大人被小人蒙蔽,我想請你協助我,幫忙收集安全官的犯罪證據。”
‘可以,但我需要將軍幫我做件事情,且不能告訴任何人。’
奇森看向眾多小伙伴,趕人道,“今天就到這里,都散了。”
上司趕人,眾人離開。
沒有別人,奇森問人工智能,‘你需要我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