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很快,中午11點到棒子,下午4點重新入境香江。
    之所以這麼快,原因之一是租飛機,原因之二是‘活人’。
    如果是血液,無論是出境,還是入境手續都很麻煩。
    離島區,沿海邊公路,一路開到銀礦灣北岸的‘大椰樹銀行’大樓。
    乘坐專用電梯,樸姬蘭被送到5樓一間無菌室內住下。
    同時樸姬蘭經過的地方,都要進行消毒。
    接著從她身體里抽出半斤血。
    這麼大陣勢沒有嚇到樸姬蘭,反而還想要酒喝,語氣哀求道︰“爸爸,給我喝一口,我好難受。”
    張景看向身著防護服的彭.查格和李陽,“她的潛伏期為什麼也這麼短?”
    “應該有一個過程,”彭.查格解釋道,“這位小姐雖然也嗜酒,卻還有一些自控能力,能把事情說清楚,也知道喝多危險;
    而昨晚那兩個在夜店喝死的白人,他們是拼命喝,不受控制。”
    張景點頭,“你們打算如何治療她?”
    “新病株在第一段融合時,因為昆士昆鱷魚血清滋養壯大,”彭.查格介紹道,“如果你能拿昆士昆鱷魚血,對研究會很有幫助。”
    張景立即就打算去執行,走到門口停下步子,對彭.查格一字一句道︰“抽我的。”
    “沒用....”彭.查格還要說什麼被張景打斷。
    “用我的試試。”張景相信他的血比昆士蘭鱷魚更好用。
    “好吧,”彭.查格妥協,“到外面去。”
    簡單安慰樸姬蘭,張景和彭.查格、李陽離開無菌室。
    無菌室門外是殺毒室。
    經過紫外線和藥水雙重殺毒,時間長達五分鐘才算結束。
    到外面拿掉面罩,瘦小的彭.查格看向他新助手,指著張景吩咐,“抽他500毫升,進行血清提純。”
    張景感覺彭.查格有點公報私仇的意思,需要抽那麼多嗎?
    “boss,”正在被抽血,李陽找過來問,“上次梁總給我,那塊淡藍色,皮膚像角質的肉塊還有嗎?”
    “有,”張景點頭,“你要多少?”
    “二三十克就行。”
    “很快就會送過來,”張景鼓勵光頭李陽,“謝謝你為伯蘭西實驗室的辛苦付出。”
    “不辛苦,”李陽臉上笑容天然純真,“現在的工作不僅能救自己,還能拿高薪,很快樂。”
    張景點頭,李陽是一名重病犯者,跑到墨哥自制違法藥活命。
    偌大實驗室分成若干區域,李陽轉身找到彭.查格,把一只試劑交給對方。
    “好比煉鋼需要碳,機械需要潤滑油,這是我們伯蘭西實驗室的萬金油,不管什麼新藥,往里面加一點事半功倍。”
    體形瘦小的彭.查格,用打量神經病的眼神看向李陽。
    “李博士,你的學位是花錢買來的吧?”
    李陽表情黑,他以開誠布公的態度迎接新同事,沒想到彭.查格不識好人心。
    換一種情況李陽轉身就走了,可這里是伯蘭西實驗室,讓他可以不斷續命的地方。
    好話不听,李陽把臉一板,沉聲提醒︰“彭先生,伯蘭西實驗室從孟買到香江時間不久;
    我們已經開發出藥片胰島素;
    百殺艾抗艾病,以及一類母酸奈諾沙星。”
    “特別是藥片胰島素,”李陽介紹道,“雖然是買來的技術,可如何讓胰島素干涸後還能保持活力,我們試過很多辦法,是這份試劑在中間起來承上啟下的作用。”
    “百殺艾也是,如何復制‘吸引’屬性把我們卡住很長一段時間,它在中間起到催化劑作用。”
    “還有母酸奈諾沙星,同類產品只僅18歲以上成年人使用,我們研發出來的新藥嬰兒也可以服用,也是它在中間起到重要作用。”
    彭.查格終于重視,接過李陽遞過來試劑,迎光線高高打量問,“這里的主要成分是什麼?”
    “或許你會感覺不可思議,”李陽介紹道,“它在釀酒過程中被發現,一種新物質,其中有約5%成分驗不出來。”
    彭.查格感到吃驚,伯蘭西實驗室比他想象的更加神秘和強大。
    就在伯蘭西實驗室研究新病毒解藥同時,除將軍貢,暫時沒有其他人意識到一場危機正在醞釀。
    以棒子為中心,新病株飛快往倭國、花旗國,以及世界各地擴散。
    反而是大國沒事,因為棒子搞事情,兩個區域之間還在封閉對方。
    擔心香江倒霉,張景在機場等飛過程中叫來為金管局工作的——袁青正。
    見張景休閑裝穿著,左肩挎著背包,精神輕松。
    一身公務轅形象的袁青正微笑打招呼,“張先生好久不見,您這是打算去哪兒?”
    張景問左答右,“黃金期貨事件中,因為有財政司司長幫助,豹派啤酒拿到dk重工的43%股權和經營管理權,很感激。”
    “這麼說,”袁青正一語中的反問,“你還在控制豹牌啤酒是吧?”
    “禮尚往來,”張景依然不回答實質性問題,淡定道︰“送給你們一個情報。”
    因為段位高,張景說有情報,袁青正立馬認真,“什麼情報?”
    “我在棒子有一個干女兒,她目前正在伯蘭西實驗室接受治療,”張景提醒道,“我們在她的血液里發現一種全新病株,癥狀是嗜酒,嚴重會把自己喝死。”
    听著好笑,袁青正卻笑不出來。
    伯蘭西實驗室雖然搬到香江不久,卻已經是香江制藥企業的明星,研究能力超群。
    “你有什麼建議?”
    “禁止棒子游客進入香江,推遲感染爆發,等伯蘭西實驗室研究出疫苗。”
    “張先生,”袁青正表情嚴肅,“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張景抬手看表,“我要去過安檢,下次再會。”
    “等等....”看著張景背影走遠,袁青正久久不能言語。
    事情有點匪夷所思,加上段位太低,唯有打電話向上報。
    視線往南移2800公里,千島國檳城,瞞著妻女繼承億萬家產的徐澤洪又在看視頻。
    一整面牆大小屏幕,里面剛好有十五個鏡頭。
    就像同時播放十五部電影。
    鏡頭像游戲的第一視角,有趣的是,鏡頭里有的是白天,有的是晚上。
    有的風景是椰林和沙灘,有的是城市,有的卻是戈壁。
    “boss,”倒三角眼,微微駝背的蕭卡夫又開始碎碎念,“這樣做早晚會將許家置于萬劫不復之地。”
    “別說話,”徐澤洪緊張盯看著屏幕,“一定都要成功!”
    說話時,有一個鏡頭在黑夜里翻過一戶人家的院牆,抬手開槍擊斃一條獵狗。
    接著又擊斃三條。
    這時別墅主屋里亮起燈,游戲主角快速跑動,經過後院,沖進打開的後門。
    在屋里,憑著靈活反應和精準槍法,連殺五人!
    最後在客廳牆上留下血書,用英文寫道。
    ‘莫伸手,伸手必被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