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年楚逸這才將目光移到她的玉頸處,那里有一道隱隱可見的血跡,他只是靜靜的看著,並沒有解釋什麼。
沒咬死算是幸運的,誰讓你把男人都比作你裙下之臣。
然後淡淡的說道︰“這個商業峰會我早就看不順眼了,一群老頭子在a市指手畫腳,礙手礙腳的,今晚你做得不錯。”
突如其來的表揚,讓唐玉有些摸不著頭腦,商業峰會關她什麼事?
“金主大人夸獎了,唐玉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不想做,只想安安靜靜的呆在金主大人身邊就好。”
說著,唐玉順勢向他靠了過去,像一只溫順的小貓,黏在他身邊。
年楚逸嘴角微抿著,大手穿過她的身體,從後將她摟著,摩挲著她的臀、部。
她真如表面上看去的這麼乖巧嗎?
車子剛停下,年楚逸就將唐玉從車上抱了出來,一直抱著她走到了電梯里,又一直抱著她回到專屬于他的總統套房里。
在這里,沒有一個人能夠打擾到他,在這里,他可以隨心所欲,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唐玉感受到一絲不妙的氣氛,感覺在車上沒發生完的事,接下來會發生
果不其然,年楚逸一把踢開房門,連門都沒鎖上,就已經將她重重的扔到了床上。
然後棲身而上,一把將她穿在外邊的西裝外套扯開,順勢將她身上那件已經被撕得七七八八的衣服撕得更碎,然後將她整個身子壓在身下。
這強大的氣場,快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忙開口求饒道︰
“還沒洗”
年楚逸的唇停留在她的鎖骨上,很好,他有一晚上的時間可以折磨她。
隨即將她整個人從床上抱了起來,然後直直的往浴室走去。
“噗嗤”一下,將她丟在能容納兩個人的浴缸里,浴缸里全是冷水,唐玉頓時打了一個哆嗦,想要撐起身來。
卻被年楚逸一把摁住了肩,將她整個人往水里摁去…
“啊”唐玉的嘴里,一下子被灌滿了涼水。
她害怕的驚叫了一聲,聲音頓時被淹沒在水中,本能的想要從水里撐起身來。
可年楚逸將她死死的摁在水中,讓她沒有一點反抗的余地
她的腦海里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畫面,冰冷的槍口,正對著她的腦門。
慌亂之中,唐玉突然冷靜了下來,停止了掙扎,她雙眼睜開,從水中望了出去。
畫面中,那個熟悉的男人對她謾罵道︰“去死吧,唐玉,下輩子,但願你別遇上我。”
她不能就這樣死了,死了怎麼去報仇?
上輩子已經毀在了一個男人手上,這輩子定要改寫命運
唐玉松開緊握住年楚逸衣袖的手,整個人放松平躺在浴缸里,像一個沒有任何向往的人,一副面對死亡也無動于衷的樣子。
突然一下,年楚逸像擰小雞一樣的,將她從水中擰了出來。
“呼~”唐玉趴在浴缸邊緣,大口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死亡的氣息離她很近,絕地逢生之後,才知道活著其實更難。
額頭上突然被一把半自動手槍抵著。
傳來一絲冰涼的溫度
年楚逸的眼中沒有一絲感情的看著她,聲音比這浴缸里的水還要冷上幾度。
“說,是誰派你來的?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自己說出來,總比被逼著說出來,要好受許多。”
唐玉感覺自己仿佛一瞬間落入冰窖一般,抬起頭來看向這個拿槍指著自己腦袋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臉精致得無可挑剔,如果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唐玉只想到一個詞顛倒眾生。
可這個男人是危險的,瘋狂的,像是罌粟一般,能讓人沉迷,讓人不顧一切的飛蛾撲火,最後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刻,唐玉感受到了來自年楚逸身上的危險,和絕對的侵略性,讓她內心不禁害怕起來。
上一秒,這個男人還可以和你在床上做著歡樂的事,下一秒,他就絕對敢往你的腦袋上開槍。
唐玉咽了一下口水,她在賭,像一個不要命的賭徒一般,她什麼都沒有,只有命,所以拿命去賭。
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氣,克制住輕微發抖的身體,讓自己的聲音能在此刻保持平靜。
迎上他殺人般犀利的眼神,開口說道︰
“我的目的就是睡這世上最完美的男人,拿該拿的錢,做最瀟灑的自己。”
她將自己接近他的目的簡單明了的說了出來,沒有一絲含糊和造作,將內心的獨白赤果果的展現出來。
面對年楚逸腥紅的雙眼,唐玉沒有顫抖半分,沒有露出半點畏懼。
她同樣帶著堅定的目光看著他,她相信,她能賭贏,這是來自一個女人第六感的自信,要殺她,何必帶回酒店來?
年楚逸的槍穩穩的對著她,眼里帶著嗜血的味道,兩人對峙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他收回槍。
挑了挑眉,聲音暗啞低沉︰“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說出背後的主使人,我保證會殺了他。”
年楚逸的話音剛落,浴缸對面的視屏器便突然亮了起來。
視頻里,一個中年男人被黑布蒙著雙眼,嘴邊也貼著封條,雙手被捆綁在椅子後面,整個人蓬頭垢面,看上去十分可憐。
唐玉目不轉楮的盯著視頻里的人,這個人化成灰她都認識,正是她那無良賭鬼父親,上一世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將她賣給一個中年人。
時間剛好是她找上年楚逸後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世,她沒能讓唐石慶有機會拉她去變賣,先一步找上了年楚逸
突然,唐玉露出一個燦爛豁朗的笑臉,隨即大笑出聲。
“哈哈哈金主大人,我認識他,他是我父親沒錯,他哪里惹到你了,沒關系,你殺了他吧,不用向我保證什麼,你想動手就動手。”
年楚逸一雙眼眸緊緊的盯著她,她竟然毫不在意的說出這番話來,他想要把她看穿,想知道她此刻內心真正的想法,她到底是真的無所謂,還是一切都是她裝出來的?
“把他左手卸掉!”年楚逸拿起一個類似對講機的東西,冷冰冰的對著話筒說到。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