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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柳兄是想在下如何相幫?在下只能承諾,不與你爭搶你女兒的初夜。 ”東丹天嘯話語決絕,他們不過萍水相逢,沒必要多惹麻煩。
再者,柳正通說的是真是假,也無從考證。
柳正通往前湊了湊,用只有他們三個听得到的聲音說,“董老弟,董夫人,其實我正好知道,這里拍賣的花容月貌露,是誰人所配。”
“哦?”華裳眼楮一亮,也跟著興奮起來,“柳兄說真的嗎?”
太好了,其實她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花容月貌露的配方,只拿到藥本身,並沒有太大用處,以後用一次就得求一次。
若有藥方,那就不一樣了,她一定可以配出來,以後就不用受制于人了。
“千真萬確,”柳正通舉起手來發誓,“我與此人還正好認識,雖說不上深交,不過兩位如果願意,我總能為兩位引薦一二的。”
華裳看向東丹天嘯,“相公?”
東丹天嘯冷冷道,“我如何相信,你所說是真是假?”
畢竟這人出現的太莫名其妙,又一直是他在說,真假無從辨別。
萬一相信了他,到頭來別說花容月貌露的配方了,就連藥都拿不到,不就白來一趟。
柳正通立刻道,“我以我女兒的名義發誓,如果我所說有半個字的虛言,就讓她被萬人污辱,死後化為厲鬼,來找我報仇。”
這樣惡毒的誓言,連華裳這個現代人都有些接受不了,“柳兄言重了,我是想知道,你那朋友會不會輕易將花容月貌露給外人?”
能拿到銷金窟來拍賣,肯定都是無價之寶,那人既然會做,當然是要賣大價錢的,哪那麼容易出手。
“這個董夫人放心,那人其實並不是貪圖錢財之輩,之所以將‘花容月貌露’拿到這里來拍賣,是因為欠這里主人一個人情,用這樣的方法還他罷了。”
華裳笑道,“柳兄知道的還真是多,那柳兄的意思,幫我們引薦那人,又想我們如何幫你?”
柳正通趕緊道,“在下就直言了,這是我家的房契,因為來的太匆忙,倉促之間想賣房也找不到買主,如果兩位願意,我就將這房子賣給兩位,兩位助我贖出我女兒,我引薦兩位去見那人,兩位不必花錢,或者花很少的錢,就能拿到‘花容月貌露’,如何?”
原來這就是他的目的。
華裳道,“你如何知道,我們能夠幫你,又如何會找上我們?”
柳正通苦笑,“我知道兩位對我有所懷疑,可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看兩位是第一次來,又都是和善之輩,應該會比較好說話,至于他們……”他搖了搖頭,“我問過很多人,他們都不願意放棄要到手的寶貝,我……”
“喂,那個姓柳的,你�@鹿渙嗣揮校渴遣皇竊謁滴一禱埃 備詹諾穆縟 佑執蠼釁鵠礎 br />
柳正通板起臉道,“在下並無此意,你多慮了。”
“多慮你媽!”絡腮胡子啐了一口,“你少他媽想吃獨食!那花魁老子也看上了,非弄到手不可,你再�@攏 斃睦獻恿 鬩豢槎 雋耍 br />
柳正通氣的臉發青,怎奈他就孤身一人,發作不得。
華裳登時就怒了,“天嘯,幫他。”
花容月貌露也可以競拍,順便幫人家贏回女兒,也不無不可。
東丹天嘯寵溺地摸摸她的臉,“你說好就好。”
柳正通頓時感激的熱淚盈眶,“多謝兩位!這房契請收下,待他日我若能有錢,會找兩位贖回來的,還請告知兩位在京城的府邸,他日必登門拜訪。”
到底是自家祖宅,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想賣。
華裳也不客氣,收了起來。
待到時候證明,柳正通所說都是事實,她也能順利拿到花容月貌的配方,再把房契還給他不遲。
絡腮胡子又罵罵咧咧起來。
此時有個年輕美貌的姑娘上了台,穿一身淡藍色的衣裙,顯得很干淨。
柳正通小聲說,“董老弟,台上這位姑娘名叫藍雲,經常來的人都知道,她就代表了銷金窟主人的意思,要按她的號令行事,是不能惹她的。”
東丹天嘯微一頷首,“多謝相告。”
藍雲往台上一站,大家就都停止了議論,齊齊看向她,她掃視場中一圈,臉上雖有笑容,卻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各位新朋舊友,歡迎來到銷金窟,按慣例,先說一下規矩。”
不管你來多少次,每一次都有新的客人來到,所以規矩是必須要講的。
大家當然也都司空見慣,誰才敢不出聲,听著她用清脆的聲音講了一遍規矩,大致跟華裳和東丹天嘯之前知道的一樣。
“今日售賣貨物,都已列在單子上,現在開始第一件,承影劍,兩千兩。”
藍雲手一揮,有人即將一個劍匣拿上來打開,將承影劍給大家看了一下。
東丹天嘯對華裳小聲說,“是真的承影劍,你喜歡嗎?”
華裳興致缺缺,“這劍一看就是男人用的,太笨重了,我不喜歡。”
東丹天嘯也沒了興趣,由得別人買。
柳正通在旁看著,不禁暗暗納罕,心道董老弟對他媳婦倒是真心,她不喜歡的,他也不要了。
“我要!”
一名中年男人站了起來,同時環顧四周,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擺明了誰要跟他搶,他就跟誰拼命。
藍雲道,“還有其他客官需要嗎?”
沒有人應聲。
華裳輕笑,“看來這些人真是商量好了,一人得一件,倒是不吃虧,不過買賣要是這樣做下去,銷金窟的主人未免太笨了點。”
如果背後之人真是個高手,神秘莫測,就不可能想不到這樣大的漏洞。
東丹天嘯挑眉,不置可否。
結果華裳話音才落,就听一道女聲響起,“兩千五百兩,歸我。”
剛才的男人頓時怒目而視,“陳三娘,你一定要跟我搶?”
那陳三娘雖然個矮人胖,相貌平平,氣勢卻不輸他,“我兒子正需要一把好劍,指名要承影。”
四周頓時響起轟堂大笑聲,“老彭,你給陳三娘當兒子,劍不就是你的了?”
“對啊對啊,一家人還分什麼彼此,哈哈!”
陳三娘大概是習慣了這樣粗俗的玩笑,一點也不著惱,“這麼好的兒子,我可無福消受,不過承影劍我是一定要的。”
那老彭卻是惱羞成怒,“我也是為了承影劍才來的,你憑什麼跟我搶?三千兩!”
“三千五百兩!”
“五千兩。”陳三娘直接跨了兩個級別加價。
“你……八千兩!”老彭臉紅脖子粗,吼的唾沫星子亂飛。
華裳越看越有興致,才第一件貨物,場內就火藥味十足,看來銷金窟的主人,絕對不是簡單角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