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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側妃冷笑一聲,像鬼一樣,“怎麼,不行嗎?還是你覺得,我沒那個本事?”
“這個我可沒興趣,娘娘請直說,找我來到底要做什麼,”華裳停了停,又提醒一句,“先前我為你調理身體,已經可以使你懷孕,不行的是太子,不是我本事不行。 ”
“這個自然,”梅側妃咬牙,“我若早知道是太子不行,就不會走到這一步!”
為什麼早沒想到,自己一直無法懷孕,是太子的問題呢?
太子雖然不踫她,卻幾乎夜夜無女不歡,也從來沒有讓那些妾室側妃服過藥,她們卻無一人懷孕,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華裳暗道不是我算計你,你也走不到這一步,誰讓你一上來就對我動了殺機,是自作孽,不可活。“那娘娘的意思是……”
“我恨他!”梅側妃忽地鬼笑,“東丹辰逸,他就是個畜牲!明明自己不行,還把過錯推到我身上,罵我是不會下蛋的雞,他才是個沒用的蠢貨,是個白痴,該死的是他,是他!”
華裳撇嘴,梅側妃對太子好毒的怨念。
“他不是急著要有後嗎,我偏要他斷子絕孫,我要他永遠都不能人道,看著無數美女卻無法享用,我就要看看他那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哈哈哈!”梅側妃瘋狂大笑,透著強烈的報復欲。
這個女人瘋了。
不過華裳是一點都不同情她的,听听她說的話,還要繼續作死呢。
“鬼醫,我知道你本事大,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藥,你給我一種讓男人吃了之後,就永遠不能人道的藥,我不會虧待了你。”梅側妃笑過之後,說明意圖。
華裳暗暗冷笑,“娘娘是要把藥給太子殿下用?”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管賣給我藥就行了,”梅側妃不耐煩起來,“還有,再給我一種讓人吃了之後,會悄悄死去,查不出病因的那種,快點!”
華裳明白了,梅側妃這是要將太子折磨夠之後,再悄悄殺了他,好狠的手段。
“很抱歉,娘娘,我雖是‘鬼醫’,到底是個大夫,我只救人,不殺人,你要的藥,我這里沒有。”
“你說什麼!”梅側妃大怒,“沒有?你騙鬼呢,你什麼藥沒有?快點給我,要不然你今天別想走出這里!”
“是嗎?”華裳冷笑,“娘娘要殺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以為我真就怕了你?”
梅側妃站起來,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來,“鬼醫,你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識相的快點把藥拿出來,否則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娘娘這又是何必呢,”華裳嘆息一聲,“你做了對不起太子殿下的事,皇上沒有殺你,已經是皇恩浩蕩,可你居然要害殿下斷子絕孫,還要害他性命,你就不怕梅家大難臨頭嗎?”
“是東丹辰逸先對不起我!”梅側妃嘶聲叫,“從我嫁給他到現在,他正眼瞧我有幾回?哪次不是母後逼著,他才到我房中來一趟,即使來了,也踫都不踫我,他有多該死,你知道嗎?”
“那你也不能起毒害殿下之心,就憑你跟別的男人懷了孩子,殿下這麼待你,也不為過。”華裳越發刺激她。
“哈哈哈,那是東丹辰逸沒用!”梅側妃嘲諷大笑,“他要能生出孩子,我干嘛要找別人?反正他也不能生,將來他當皇上,東丹氏就斷子絕孫了,不如我給他個痛快好了!他不是討厭我嗎,不想踫我嗎,到時候我就把他加諸給我的恥辱,全都還到他身上去,再送他上西天,我讓他永生永世,都不得翻身!”
“賤人,你好大的膽子!”
破敗的門被人一腳踢飛,兩隊侍衛迅速跑進,順德帝和太子先後而入,俱都是怒容滿面。
梅側妃呆了,好一會兒還沒醒悟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皇上,太子殿下?你們……”
搞定,閃人。
華裳身形一閃,嗖,飛出窗外。
“拿下鬼醫!”
順德帝一聲怒喝,侍衛們立刻追了上去。
華裳飛身而起,在牆上連點幾點,越牆而出。
忽的,幾道黑色人影現身,將華裳截了下來。
九重宮幃,到底不是誰都能闖的,暗處都有暗衛守衛,尤其是順德帝所到之處,必然有暗衛跟隨保護,華裳雖說輕功小有所成,但真要說起來,比暗衛差的遠。
兩下里交上手,華裳以敏捷和速度見長,逼退一名暗衛,再度飛身而起。
身後暗衛持劍殺將過來,如飛般掠近,一劍刺向她後心。
千鈞一發之際,幾點寒芒驟然從不知名的方向激射而出,直奔暗衛周身要害。
暗衛一個擰身躲避,半空中力竭而落,再抬頭時,已失了華裳的蹤影。
“怎麼樣,有沒有傷到?”方才出手的當然是東丹天嘯,他接住華裳,隱身在屋檐下,一臉緊張。
華裳摘了面紗和易容面具,長舒一口氣,“當然沒有了,有你接應,咱們兩個雙劍合璧,所向披靡,哈哈。”
“這話我愛听,”見她沒事,東丹天嘯才放了心,“走,去看好戲。”
“好。”
暗衛說什麼也想不到,華裳不但沒走,反而又來到小院子里,而且有東丹天嘯相護,他們根本發現不了她。
“皇上,屬下無能,鬼醫逃了。”暗衛統領跪下請罪。
“什麼?”順德帝大怒,“小小一個鬼醫,居然讓她逃了,你該死!”
“是,屬下該死,不過有人在暗中接應鬼醫,而且是個高手。”
“哦?”順德帝怒火一窒,“接應?這麼說,宮中有鬼醫安排的人?”
暗衛統領不敢接話。
順德帝略一思慮,沉聲吩咐,“立刻封鎖皇宮,嚴密搜查,發現鬼醫及其同伙,殺無赦!”
“是!”
暗衛退下後,太子恨毒的目光盯緊了梅側妃,“賤人,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梅側妃這才反應過來,撲通跪倒,“殿下誤會了!妾身、妾身不是那個意思,殿下听妾身解釋啊!”
這下完蛋了,方才的話有多大逆不道,她很清楚,被順德帝和太子听了個清楚,她還能怎麼解釋?
此番不但她要性命不保,連梅家也要被滿門抄斬,怎麼辦!
“賤人,你好惡毒的心腸,居然要謀害本宮,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太子一腳將她踢的吐血,怒火滔天。
順德帝厲聲叱道,“梅瀅萱,你原本犯下大錯,朕念在梅愛卿對江山社稷的功德,才免你一死,可你非但不知悔改,反而一錯財錯,竟生出謀害辰逸之心,簡直罪無可恕!”
“皇上,不是這樣的皇上,兒臣、兒臣不是這個意思,皇上……”梅側妃臉無人色,求饒的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