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謝過陛下。”
玉清暖想了想接著說道“陛下，草民冒昧，可否讓草民給陛下把個脈。”
墨帝欣然答應，緩緩伸出手，就算是身為一國之君想要醫聖給看看病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隨著把脈的深入，玉清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嚴肅，一旁的二人也跟著緊張起來。
當皇帝的人，最怕的就是活得不夠長，抿了抿唇，墨帝開口道
“可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玉清暖看了一眼墨帝又看了一眼姜藝垣，問道“陛下可是服用了草民給姜大人的藥丸？”
墨帝微微點頭算是默認。
“不過”墨帝繼續說道“朕吃完那藥丸確實覺得神清氣爽，精力十足，疲勞感全無。”
“對呀，對呀，老臣也是同樣的感受，不然也不敢獻給陛下嘛。”姜藝垣立馬說道，生怕墨帝有什麼不適是因為他引起的。
“這藥丸確實有這些功效，姜大人吃沒有問題，但是陛下卻萬萬不能服用。”
姜藝垣一听頓時急了“先生這藥丸也並非按照本官的體質所配制的，陛下怎麼就不能服用呢？”
“當然不能，草民可記得給姜大人送去藥丸的時候還配備了一張注明。
除了標注用量和服用時間之外，特地標注，年過五旬者不得服用。”
當然最後那幾個小小的文字很容易讓人忽略。
“雖然陛下眼瞧著不過不惑之年，但陛下真實的年齡？”
姜藝垣臉色一白，險些站不穩腳“畢竟陛下也就剛五旬出頭應該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剛五旬出頭？”玉清暖眼神銳利地盯過來，打斷了姜藝垣繼續狡辯的話“如果在下沒記錯的話，開年陛下就五十一歲了吧。”
“姜大人這是明知陛下不能服用還特地獻寶似的送過來？”玉清暖故意拉長了尾音，姜藝垣只覺心肝一顫。
他可以肯定，他是故意的，就因為之前自己威脅了他，既然如此，干脆就撕破臉皮算了。
“先生這是想栽贓陷害本官不成，你我無冤無仇，何須先生煞費苦心？”
“呵姜大人哪里話，你也說我們無冤無仇，我一介草民又何須來冤枉你堂堂九門提督大人。”
玉清暖兩手一攤，頗為無辜地盯著他。
姜藝垣簡直要被氣得吐血“好，好，好，既然先生非要說本官明知故犯，那本官倒要問道問道陛下身體可有哪里不妥？”
他就不信了，太醫院的太醫天天都有給墨帝把平安脈，難道就瞧不出點端倪，如果太醫們都沒放在心上那也只能是小問題，墨帝要怪罪下來，也最多是怪他不夠細心。
但是，他這次還真就是想多了，太醫們的醫術跟玉清暖相比差的還不是一大截。
早在幾個月前，玉清暖在金鑾殿上退婚那次，她遠遠地看見墨帝額頭隱隱泛著紫光，心里就產生疑惑，直到遇見了嚴老，她打開了那個秘密空間，她才知道墨帝是中了一種叫做紫鳶的毒，但不知道為何這次毒竟然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