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
艾米拍了拍胸口,對于投彈,她的人經驗已經相當豐富了。
“別扔太多,兩個就夠了,看準落點和時機。”
我知道鐵渣漫射的威力和範圍,只要他們敢過來,不死也得被拔掉一層皮。
衛德農幾人頂著盾牌再次往火牆靠近,他們處在下方,直接將盾牌頂是頭上,我們的箭根本射不到人。
要不是火牆的溫度太高,他們甚至能跑到我們的眼皮子下面來。
看看距離差不多了,我沖艾米一揮手,兩顆地雷直接就丟進了火堆之中。
哧高溫火牆幾乎瞬間就將地雷的引信給點燃了。
衛德農等人發現不對,但他們離火牆只有五米的樣子,這麼近的距離,想要躲過地雷爆炸的波及那是不可能的。
還好這家伙反應也是夠快,瞬間就將頂在頭上的盾牌拿了出來,擋在了幾人的前面。
轟火花飛濺,黑色的鐵渣帶著無比強大的力量擴散開來。
衛德農手中的盾牌能擋下羽箭,卻根本擋不住雷形成的沖擊波。
他們連人帶盾一起被掀翻在地,後面幾個遮擋不嚴的家伙直接被鐵渣打成了篩子,連慘叫聲都沒有發現來就掛了。
“放箭!”
看到被地雷炸懵的幾人,我再次下令。
一串羽箭如雨點般飛射而去。
這個時候,就算他們實力再強,也很難做出及時的反應來了。
原本就受傷嚴重的幾人,直接被羽箭釘在了地上,他們連自己的一成的本事都沒有發揮出來,就在此葬送了小命。
吼部落里的戰士發出震天的怒吼聲,他們第一次見識到,原來所謂的‘神’也是能被殺死的。
他們並不是真的‘無所不能’。
文森的臉已經黑得跟鍋底一樣了,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回,換誰都不會好受。
“換我來吧,這種情況下,讓他們上去,根本佔不到便宜。”
金樂利也看不下去了。
印徒雖然比普通人要強太多,但還不能取得壓倒性的優勢。
“去吧,出手狠點兒,別手下留情。”
文森已經沒有當初藐視一切的信心了。
他終于要將手中最大的牌打出去了。
“放心,區區火牆,還攔不住我。”
金樂利好整似暇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然後拿出閃著寒光的爪子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其它人你隨便殺,這小子的命給我留著,我要親手宰了他。”
文森咬牙切齒,仿佛只要他一出手,我們就完全沒救了。
“老金的奪命爪”有印徒抽了一口冷氣,“對面的人要倒大霉了。”
看到對面人的氣勢和動靜,我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我知道文森一直沒有最厲害的高手派出來,不過是象貓捉老鼠一般,為了戲耍對手。
現在他連續吃虧,還折了幾個人,已是惱羞成怒,不會再對我們留手了。
“賤民們,受死吧!”
金樂利的聲音象一支利箭一般刺進了每個人的心里。
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話音落下,一道人影便沖了過來,那速度之快,居然拉出了一道殘影。
“放箭!砍刀隊準備!”
我大聲怒吼,此人的速度太快,弓箭手根本防不住他。
咻咻咻一支支羽箭全部走空,明明看他走的直線,但我的人卻根本射不中。
就連我加了提前量的兩箭,也同樣走空了。
“這就是行者與印徒之間的差距,實力根本不在一個層面”廖進有些痴痴的看著那道越來越近的殘影,連自身防御都忘記做了。
幾乎在剎那間,金樂利就突破了那道火牆,如飛一般的竄上了山坡。
大量的箭矢從他的身邊掠過,居然一箭都沒有射中他。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離山坡最近的一名弓箭手被殘影帶得飛起,等他落地的時候,我發現他的整條手臂都斷,幾條深深的血槽從手臂延伸到脖子,大量的鮮血不停的往外冒。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凶殘的攻擊手段,這個人的殺人方式與我見過的神印修行者完全不同,他就憑借著自己超快的速度,就連廖進的火球都追不上他。
慘叫聲此起彼伏,倒下的戰士中有弓箭手,有砍刀隊的成員,也有投彈手。
幾乎每隔一兩秒鐘,就有一人倒地,並且傷得特別的重。
“住手!你們都給我後退。”
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得自己後悔此人的實力差距了。
如果我再不出手,手下的戰士不要幾分鐘,就會被他屠殺干淨。
沒錯,就是屠殺,單方面的屠殺,我的人對他造不成任何威脅。
在我的怒吼聲中,戰士們果斷開始往後退去,而我則抽出砍刀,對著他殘影就劈了過去。
我的速度比起以前已經快了很多,雪亮的刀光從那殘影上劃過,甚至將其一分為二,可那殘影依然在快速移動,並且離我的距離至少過去了一米有余。
“廖進,一起出手,用你最快的速度夾擊他。”
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廖進的身上了。
他操控的火球術在速度上絕對是可以與來人比美的,至少可以有效的節制此人的攻殺範圍,讓我的戰士從容退回去。
在我的招呼聲中,廖進如夢初醒,拳頭大的火球頓時就舞了起來,終于起到了攔阻的作用。
“哼,小子你是找死!”
殘影怒叱一聲,居然向轉頭就向廖進撲了過去。
速度之快,比剛才追殺其它戰士的時候還要快上三分。
“救我”廖進大駭,指尖的火球不要命的往外激飛。
不管能不能擊中對手,只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就成。
我原本是追著那殘影跑的,當他掉轉方向的時候,幾乎與我相向而行。
兩者之間的距離一下子由遠及近,幾乎要擦身而過。
“去死吧!”
我的砍刀攔腰斬了過去,這一刀我已經用足了力王印的力量,刀尖的破空之聲都沒有我的出手快。
“哼!”
那殘影發現一聲重重的鼻聲,緊接著我感覺手臂一振,一股絕強地力量傳了過來。
我手中的砍刀都差點握不住,連帶著人一起,退了四五步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