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就憑你們那點人,能攻進米軍的老巢?
不要為自己怯戰找借口。
米軍撤退是因為在我們身上佔不到多什麼便宜,你最好不要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原華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
米軍的強大是勿庸置疑的,各種裝備更是相當的整齊。
基地周邊不但有戰士駐守,還有各種永固工事,臨近海邊更是有軍艦支持。
在原華看來,我手上這支隊伍就是一支地方武裝,戰斗力恐怕連雜牌軍都不如,怎麼可能攻進米軍的基地。
“以我手上的兵力,就算全部投入戰斗,也不可能會改變戰場態勢。
米軍一直掌握著戰斗的主動權,若不是我們偷襲了他們的基地,你以為他們會這麼輕易退走?”
我這話雖然是沖原華說的,但主要目的還是說給林彬听的。
以他的判斷力,總不至于這一點都想不到。
“別說那些沒用的東西,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成功偷襲了米軍基地?
如果拿不出證據來,你就是臨陣退縮,不遵號令。”
原華根本不听我的解釋,在他的招呼聲中,好幾名憲兵已經圍了過來。
林彬雖然沒有說話,但也不是很相信我說的。
估計他也懷疑我有沒有可能辦到這件事。
說到證據,我還真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來。
我身上既沒有拍照的手機,也沒有什麼現代通訊的手段。
他們要死不認帳,我還真的是無可奈何。
“怎麼樣?
拿不出證據來了吧?
憲兵隊立刻把劉義給我關起來。”
原華大手一揮,幾名憲兵果斷將我圍了起來。
這可是荷槍實彈的真家伙,必要的時候,是真的可以開槍的。
要知道現在可是戰時,很多問題部隊主官都可以臨機處置。
我強忍著心中的怒氣,憑我的實力,幾名憲兵是不可能抓得住我的。
可我帶來的人卻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如果雙方真的翻了臉,那就成了戰場抗命了。
憲兵隊是有權開槍擊殺抗命不遵的士兵的。
我沒有反抗,任由他們將我和身邊的人帶走了。
不管怎麼說,我相信總有真相大白的時候。
如果現在鬧翻,那就是與祖國為敵了,盡管他們無法代表,但是在這里,他們是最高指揮官。
我被帶到一個簡易的工事里面,幾個憲兵拿著紙筆過來,真跟審訊犯人一般。
“說說你的問題吧,為什麼不听指揮部的命令。
就算你真的襲擊了米軍基地,那也是擅自行動,無組織無紀律的表現。”
高兵瞪著我,一臉嚴肅的問道。
他是憲兵隊的隊長,雖然軍餃級別不如林彬原華,但是權力卻是非常大的,與其它部隊比起來,相對獨li。
對于這個問題,我真的很難回答,不管怎麼解釋,對我來說都非常不利。
“我並沒有得到指揮部的詳細指令,只是根據經驗判斷,及時調動自己手中的兵力。
再說我的兵力並沒有得到官方認可,本質上來說,我能指揮的就是我一個人。
你們覺得我一個人就能改變這場戰爭嗎?”
我只能這樣說,這也是我可以利用的漏洞。
既然這里沒有任何現代通訊手段,我就算接到了林彬的指令,也可以直接否認。
就象原華否認我們有能力襲擊米軍基地一樣。
至于我手下的人馬,不管是原華還是林彬,都沒有把他們當成一回事,更沒有所謂的正式收編。
從本質上來說,他們是‘不存在’的隊部。
最多只能算是本土土著的自保力量。
“你手下明明有一個營的兵力,這是客觀存在的實事。
不管他們是不是官方認可,都是真實存在的。
你不按照指揮部的命令行事,就是戰場抗命,必要的時候我們是可以執行戰場紀律的!”
高兵死抓住這一點不放。
如果我手上沒有兵的話,所有的指責都是空談,我也不會承擔任何責任。
“不好意思,那些人的指揮官是大山,並不是我。
他們願意跟著我參戰,那是他們的自由。
可他們走到半路,決定更改路線,直接襲擊米軍基地,我也沒有辦法。
再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授,我想這個道理你也懂。
何況他們根本不是我的兵,不听我的也沒有辦法。”
我只能把責任推到大山身上去了。
不管是林彬還是高兵,他們都無法追究一支不是自己部隊的責任。
至于我,就是一個光桿司令,愛咋咋滴。
“魂淡!你是他們的族長,他們不听你的听誰的,簡直一派胡言!”
高兵氣得一下子將紙筆都扔到了桌子上。
他們顯然想不到,我居然用這樣的借口。
可他還真的找不到判定我戰場抗命的理由了。
“族長?
誰可以證明我是他們的族長?
他們可是土著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