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諧氣氛,隨著第五個人的出現,陡然變得緊張起來,五個人一語不發,相互警惕,誰也沒有先動彈。 vw
在這支隊伍,林一元身材最為勻稱,符合人體黃金例。此外是薩林了,人年紀大了,難免會有些彎腰駝背,加他本身身材不算魁梧,反而十分干瘦,因此和林一元一樣容易好辨認,即使把臉遮住了,也依舊能夠看出其身份。
相較而言,其余幾個小伙都長得差不多,尤其是在身材這一塊,都屬于五大三粗類型的,要是不看臉,輕易分辨不出誰是誰。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三個滿身泥漿的青年,顯然都認出了林一元和薩林,出于畏懼心理,都想尋求保護,只是他們之有一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當他們朝著兩個方向靠近的時候,林一元和薩林都本能地選擇了躲避。
此時可不是心軟的時候,要是一個不慎,可能會被第五個人鑽了空子,對方是人是鬼難以分辨,是否懷有敵意也不清楚,但保不齊會出現意外,因此要小心為,即便是要救人,也得分清楚誰是誰。
你們莫要靠近,在原地站著,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了。關乎大伙的安全問題,薩林不敢馬虎,用手電指著仨人,警告他們不要靠近,與此同時看向林一元,問道︰白老先生,您看這事怎麼解決
仨人都露出了同樣表情,帶著哭腔辯解身份,場面異常混亂。
閉嘴,引來魔鬼使者怎麼辦林一元眉頭一皺,喝止了嘈雜,腦思緒飛轉思考對策,恰好薩林問起,他指著地下河說︰你們三個都去河里。此話不是在商量,而是帶有命令語氣,根本不容辯駁。
一听林一元要讓他們去河里,三人明顯愣了一下,但薩林卻不糊涂,很快反應了過來,心知林一元這是打算讓他們洗去身泥漿,到時候真假立判。
想到了這一層薩林當即抬手,指著地下河道︰要是不想死快點。此話一出,仨人都嚇了一大跳,出于畏懼,紛紛轉身朝地下河走去,連續三聲噗通落水聲過後,河水濺起了大片水花。
薩林心里略微有些緊張,抓著手電朝河面照去,不一會潺潺流淌的河水,冒出了一個腦袋,林一元定楮一看,頓時認出了此人,正是戴耳環的青年。他摸了一把臉的水漬,鑽出水面道︰是我呀
這話音才落下,不遠處又冒出來一個腦袋,在手電光束照射下,見他一頭麻花辮,不用說身份已經呼之欲出。
快來林一元招呼了一聲,卻沒朝前靠近。
兩個家伙著急火燎劃著水,朝著岸奮力游去,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了,生怕耽擱一會會喪命在此。
待到他們岸,河面隨即恢復了原樣,只有流水潺潺,不見第三個人浮出水面。此時情況已經說明了一切,那不知是人是鬼的怪物,肯定趁機逃跑了,但此事卻在眾人心頭留下了陰影。
快看,他在哪在大伙惆悵不已時,麻花辮青年忽然指著下游方向大叫。
林一元趕忙扭頭去看,只是下游那頭光線太昏暗,根本看不清容貌,只見一個黑影竄出河面,攪得河水嘩啦作響,待到他岸之際,薩林恰好把手電光束移了過去,在燈光照射下,黑影身形以及衣著完全暴露了出來。
弟弟麻花辮青年辨認出了對方衣著,正是他那個傻弟弟。
叫喊聲雖大,卻喚不回一個一心想要逃走之人,那人頭也沒回,繼續朝前奔跑,眨眼擺脫了手電的照射,直接竄進了遠處黑暗,不見了蹤跡。
剛才乍一見這人身衣著,林一元便產生一種熟悉感,覺得似曾相識,經過麻花辮青年這麼一提醒,頓時記起了一切,只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何那傻小子要逃跑呢
他一定是被亡靈控制了,現在失去了自我,所以不認得我們了。薩林忽然說道。
那怎麼辦我弟弟要是死了,我回去沒辦法交代呀麻花辮青年帶著哭腔叫喊,幾次想要沖出去找人,都被一旁的戴耳環青年給拉住了。
戴耳環青年安慰道︰別著急,大師和白老先生有一定有辦法的,要是你現在一個人沖過去,搞不好會遇危險,到時候不但救不了你弟弟,還會把自己搭進去。
經過這麼一番勸解,麻花辮青年終于消停了下來,轉過身,面露希翼望著薩林,見他愁眉不展,于是又看向林一元,差沒有哀求出口了。
現在我們是必須要往前走的,不僅僅是為了救你弟弟,還有其他人,剛才大師已經發現了他們遺失的包裹,這說明我們尋找的方向沒有錯,只要他們吉人天相,沒有出事,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來救援。林一元給予了一番分析,也等于給麻花辮青年吃了一顆定心丸。
好,我麻花辮青年給予信任,剛想說我相信你們,可話音才開始,游方向傳來了一陣細微的嗡嗡聲,這聲音一開始很微弱,可才一眨眼功夫,聲音開始密集起來,隨後眾人瞧見遠處亮起了斑駁綠光。
看到這一幕大伙都暗道糟糕,臉色驟然變了,再也顧忌不別的,薩林低聲吼道︰快走說完,撒丫子跑,再也顧不地散落物品。
其余人也跟著快步逃竄,眾人奔行的速度快到了極致,但那些飛蟻也不慢,振翅狂飛,迅速拉近了彼此間距離。剛才一連串變故,致使眾人根本沒有走太遠,距離之前遭遇飛蟻的地方不過十來米遠,此時飛蟻攆來,也只在須臾之間。
為了給大伙爭取逃跑的時間,林一元伸手入懷,打算拋出一張火神符,將後路暫時先堵死,誰料摸來摸去,竟只摸到了一團濕漉漉的碎紙片,所有符紙全部都被河水泡爛了,壓根派不用場。
而在這時,那些飛蟻離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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