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著急有事詢問段鵬程,否則才不會花費這麼大的力氣救人。
身旁的曾玉麟立即將他扶住,道︰“老大,你沒事吧?”
紀無鋒擺擺手道︰“我沒事,就是有點兒累,他沒事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一會兒就會醒過來。”
段青 怔了怔,立即大聲喊道︰“醫生,醫生”段家的家庭醫生立即趕了過來,對段鵬程進行一番檢查之後,頓時就驚呆了,喃喃道︰“奇跡,真是奇跡啊”“醫生,我爺爺到底怎麼樣了?”
段青 急切的問道。
“大小姐,老太爺沒事,不光沒事,而且還很健康,甚至比生病之前還要健康!”
醫生激動萬分道。
段青 滿臉的難以置信,在她看來,縱然紀無鋒能將段鵬程醫好,調養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但是段鵬程幾乎是片刻之間之間復原。
就在她還處在震驚之中的時候,段鵬程睜開了雙眼,清醒了過來。
“醒了,醒了,老太爺醒了”醫生欣喜的叫道。
“爺爺哇”段青 撲進段鵬程的懷里大哭了起來。
真元力入體,段鵬程的精神非常好,絲毫不見病態,摸著段青 的頭,道︰“傻孩子,爺爺沒事了,別哭了,否則就怠慢了客人。”
孫百年跟曾華方看見段鵬程沒事了,都是高興不已,上前一陣詢問。
段鵬程握住孫百年的手感激道︰“老孫啦,這一次多虧了你啊,不然的話,老段我這一會兒估計已經見閻王了。”
很顯然,他以為自己是孫百年醫好的。
孫百年笑道︰“老段啊,你這話簡直打我的臉啊,救你的人可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段鵬程道。
“沒錯,救你的正是這位,想必他的名字你也听過,他叫紀無鋒!”
曾華方指著紀無鋒道。
“紀無鋒?”
段鵬程看向紀無鋒,頓時渾身一震,眼中露出一道亮光。
段青 站起身來,擦干臉上的淚痕,向紀無鋒道︰“紀兄,這一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紀無鋒擺擺手道︰“舉手之勞而已,段小姐言重了。”
他嘴上這麼說,可是段青 卻看到他臉色蒼白,腳步虛浮,需要曾玉麟扶著才能站穩。
段青 咬了咬嘴唇,鄭重其事道︰“紀兄,不,紀大哥,段青 永遠不會忘記這份恩情。”
段鵬程從床上坐起身來,道︰“老孫,老曾,還有驚雷,你們先去客廳用茶吧,青 ,請紀小友留下,我有話要說。”
听見這話,眾人都起身前往客廳,房中就只剩下了段鵬程祖孫倆跟紀無鋒三人。
看著紀無鋒,段鵬程突然道︰“紀無鋒,你救了我,想要什麼做為報答?”
段鵬程突然之間這樣的語氣讓紀無鋒有些不爽,看了看段青 道︰“我救你是看在段小姐的份兒上,跟你無關。”
“這話不對,你救得人是我,怎麼能與我無關呢?
你想要什麼報酬,盡管開口吧。”
段鵬程道。
這樣的語氣就連段青 都看不過去了,道︰“爺爺”段鵬程直接打斷她,道︰“救命之恩,不能不報,只要你能開的出口,我就能辦得到。”
紀無鋒更加不爽了,道︰“就算我提出報酬,你舍得給嗎?”
“怎麼不舍得了?
你是想要我孫女,還是想要段家?”
段鵬程嘿嘿一笑,道︰“只要你說的出來,我全給你!”
紀無鋒頓時一頭的黑線,尼瑪,怎麼越听越不對勁兒呢?
感覺這老貨沒憋什麼好屁!段鵬程一拍大腿,道︰“就這麼定了,我決定用我孫女跟整個段家做為報答,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段家的女婿了!”
“爺爺,你”段青 大驚,而且是又驚又羞,感覺她爺爺是不是病糊涂了,醒來啥事沒干,就把自己給嫁了出去。
“青 啊,這小子雖然長的猥瑣了一點兒,但爺爺我看人還是不錯的,你就委屈將就一下吧。”
段鵬程道。
紀無鋒本來就很虛弱,听見這話差點兒沒昏死過去,你大爺的,什麼眼神兒,老子哪里猥瑣了?
還委屈將就,我將就你大爺啊!看見紀無鋒臉都綠了,段青 慌忙道︰“爺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段鵬程一拍大腿道︰“不是這個意思就好,事兒就這麼定了,這小子以後就是咱家的女婿了。”
“爺爺”段青 急的直跺腳。
紀無鋒更是黑著臉道︰“等等,我什麼時候要當你們段家的女婿了?”
段鵬程撇著嘴道︰“現在不是,以後不就是了嗎?”
紀無鋒真想一記老拳捶在這老貨的臉上,捶他個滿臉桃花開。
可就在這個時候,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是華雨桐打來的,紀無鋒頓時一陣齜牙,上回說去上課的,結果上了一天就跑了,這小娘皮八成是來找麻煩的。
接通之後,就听見華雨桐語氣急切道︰“你現在在哪里?”
紀無鋒心里猛一沉︰“發生什麼事了?”
“青梧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里,傷勢非常的眼中,很有可能嗚嗚。”
華雨桐那邊說完就已經哭了起來。
“等著我,我馬上過去。”
跟孫百年等人告辭之後,紀無鋒就急匆匆的離開了趕往學校。
當紀無鋒離開之後,段鵬程的臉色瞬間變的凝重起來,嘆息一聲道︰“青 ,你不會怪爺爺吧?”
聰明的段青 立即問道︰“爺爺,您究竟有什麼用意?”
段鵬程嘆息一聲道︰“如果段家但凡有一個男丁像你這麼有出息,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段青 立即道︰“爺爺,大伯一定會迷途知返的。”
段鵬程搖搖頭道︰“沒有用的,如果他真的能夠迷途知返,我就不會將段家交到你的手里。”
段青 大驚,道︰“爺爺,這萬萬不可啊”段鵬程擺手打斷她,道︰“沒有什麼不可的,以後段家就看你的了,記住,無論任何時候都要跟紀無鋒保持友好的關系,不管他將來如何,哪怕無法在豫州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