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逍遙的震驚,張昊𠤖卻不免顯得頗為得意。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棋藝為何會如此厲害,但是每一次下棋的時候,他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應該落子的點,並且還都是最精妙的布局。
建南仙尊如此,天外天的那位也是同樣如此。
這讓張昊𠤖有種旁人只能動腦子,而他卻可以作弊開掛的感覺,簡直就是暢快淋灕。
特別是他當時贏了建南仙尊的時候,從建南仙尊那雙迷茫的眼神中,他能看出那種頗為無助的難以置信,甚至都有些懷疑人生。
那完全就是一副沉淫棋藝多年的老學究,卻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戰敗的落魄。
“這還不是小意思的事情,簡直就是輕輕松松。”
瞧見張昊𠤖這般臭屁啷當的模樣,逍遙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畢竟曾是棋盤上的一枚棋子,在這幾百年的時間以來,不知道見證了多少次建南仙尊的實力,甚至完全不遜色于天外天的那位。
可是偏偏就是這麼一位棋藝高手,竟然敗給了張昊𠤖,逍遙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你肯定使詐了,不然建南仙尊的棋藝,斷然是不可能輸給你的。”
“他怎麼就不可能輸給我?”
盡管張昊𠤖的心里多少有些心虛,但是對于下贏建南仙尊他卻問心無愧。
其實,他也搞不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若是說他使詐了的話,可是他的確沒有用任何的旁門左道,更沒有耍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只是他覺得棋子放在那里最為合適,便也就放下了。
難不成這還算是使詐?若是如此的話,那這棋可就沒法再下了。
“那你跟我講講你下棋是個什麼路數?”
單就建南仙尊的棋藝,他便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一位宗師級的人物。
而張昊𠤖若是真的下棋能勝過他的話,自然至少也是一位宗師級的存在,甚至都有可能擔當得起棋仙的稱呼,盡管這個稱呼現在是天外天的那位。
但是怎麼看張昊𠤖,逍遙都難以相信張昊𠤖會有這般實力。
別的暫時都先不提,就憑借這家伙那整天臭屁啷當的樣子,他就不能相信,這哪有一絲半點宗師級的派頭?誰能相信他有這個實力?
“這,我下棋的這個路數叫做隨心所欲。”
“隨心所欲個屁,你能下贏建南仙尊肯定是你在背後使詐了,不然,啊。”
逍遙這般心直口快的一說,卻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與張昊𠤖之間可是簽訂了門徒契的,僕從如此頂撞並詆毀主人,自然是要受到應有的懲戒,隨即,一股鑽心的痛讓他忍不住慘叫起來。
“叫你詆毀我,看,這下你遭報應了吧。”
張昊𠤖並不知道這門徒契的事情,還以為逍遙的腳趾又抽筋了呢。
從來沒有後悔過簽訂門徒契的逍遙,此刻簡直無比的悔恨,他又沒有什麼惡意,只是難以置信而已,這門徒契竟然也能懲罰他。
于是,他只得深吸了一口氣,完全放棄抵抗的說道。
“好好好,我信了,我相信你是憑借自己的實力下贏建南仙尊的。”
“本來就是好嘛。”
听逍遙的口氣像是自己逼迫他相信似的,不免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雖然他也沒有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這就不是使詐,他就是堂堂正正的戰勝建南仙尊的,這一點毋容置疑。
若是真要仔細掰扯的話,也只能說明他是個棋藝天才。
“那當初你與那位下的那盤棋,是你贏了還是他贏了?”
其實逍遙在心里仔細一琢磨,頓時便也想明白了。
這與張昊𠤖下棋的那可是仙界鼎鼎有名的建南仙尊,如此一位仙界巨擘級的人物,又怎麼可能在他的面前使詐贏棋呢?
更不要說,最後還能讓他心服口服的將賭注給張昊𠤖。
而且,就算是張昊𠤖真的使詐贏了建南仙尊,那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在棋藝這方面,整個仙界當中能被天外天的那位稱作對手的,簡直屈指可數,而建南仙尊便是其中實力最為強勁的一位。
兩人在幾百年的對決中,可是一直互有勝負,只是誰勝多誰勝少的問題。
所以在這樣一位棋藝宗師面前,不管張昊𠤖用的什麼方式,但凡是贏了建南仙尊,那便是一件極為了不起的事情。
也正是因此,逍遙不由得想起曾經給他自由的那一盤棋。
雖然因為突如其來的意外而中斷,但是張昊𠤖既然能下贏建南仙尊,那為何不能大膽的猜想一番?沒準他還真就贏了那位呢。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情況簡直是微乎其微。
“這事你不提還好,一提我便來氣,那老家伙竟然耍詐,若是我能落下那一子的話,肯定就是我贏了,到時候我也就能直接回家了。”
“那也就是說,若是沒有意外的話,你就贏了那位了?”
“才不是什麼意外呢。”
張昊𠤖一抱胳膊,沒好氣的撇了撇嘴。
然而,這在逍遙的心中卻掀起了萬丈驚濤,簡直給他帶來了足夠的震撼。
“你可真是個大妖孽。”
逍遙已經不記得,這是張昊𠤖第幾次刷新他的認知了。
單憑這般妖孽的程度,他若是上蒼的話,一定會狠狠地降下天雷劈了這逆天的貨,哪有這般讓人暗恨的存在。
“我就當你是在夸我。”
張昊𠤖在听到逍遙的話後,不免開心的笑了起來。
隨即,他準備從逍遙的手中將那張龍契給拿回來,畢竟逍遙都已經說了,這龍契可是貨真價實的,其價值根本無法估量,若是弄丟了就不好辦了。
逍遙將龍契遞給了張昊𠤖,看著他收進子母扳指後,語重心長的對他說道。
“這龍契雖然是真的,但是有一件事我可得先告訴你。”
“嗯?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听到逍遙的話,張昊𠤖的眉頭隨即便皺了起來。
他可不想听到這張龍契還有什麼特殊的使用要求,如今他只想到那神山,將建南仙尊所說的那頭鱗龍給抓住,從此翱翔天際。
“這張龍契並沒有問題,不過問題是,這個世上早就已經沒有龍族的存在了,也就意味著,你這張龍契完全沒有任何作用,等同于一張廢紙。”
“哈哈哈,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嚇死我了。”
張昊𠤖這一笑,反倒把逍遙給直接笑懵圈了。
他都已經告訴張昊𠤖這世上沒有龍族了,怎麼張昊𠤖還能開心的笑出來呢?難不成這張龍契還有其他的作用?他怎麼從沒听說過呢。
“你笑什麼?我說的可是真的,龍族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知道,我知道。”
張昊𠤖瞧著逍遙這般嚴肅的模樣,一時間反倒開懷大笑起來。
他自然知道龍族在一場巨大的爆炸後,便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中,但是建南仙尊可是告訴他了,在那神山之中,還有一頭被囚禁的鱗龍。
于是,他向頗為茫然的逍遙解釋道。
“這龍族確實早就消失了不假,但若只是如此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會對這張龍契如此小心翼翼的呢,而且還特地向你確定真假?”
听到張昊𠤖如此一說,逍遙不禁滿臉茫然的看著張昊𠤖。
他不過是才昏迷了沒多久而已,怎麼一下子感覺自己跟這個世界脫鉤了呢?就這麼一小會兒的工夫,他都已經快驚訝到麻木了。
這天源先不說,畢竟那鬼面人在之前便跟他透露過。
單是這浩渺劍不僅可以仙解,而且還是上品仙劍的層次,這就已經讓他很是吃驚了。
就更不用提什麼愛情花,什麼一縷仙魂,與建南仙尊下棋獲勝,以及這張龍契的事情,甚至他還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更令他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
“那你的意思是說,在這個世上的某個角落里,還有龍族的存在?”
“嗯,那建南仙尊說了,在神山當中還有最後一頭鱗龍。”
在听到張昊𠤖的話後,逍遙都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簡直跟做夢似的。
如今張昊𠤖有一張還未使用過的龍契,並且在這個世上還有一頭鱗龍,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們可以去神山降服那頭鱗龍了?
誰能想到,這龍主消失了幾百年後,竟然還會再誕生出一位。
“這個世上竟然還有一頭鱗龍,那你可要好好保管好這張龍契。”
“嘿嘿,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神山抓鱗龍。”
對于張昊𠤖的開心,逍遙卻不免頗為惆悵起來。
建南仙尊這可是送了張昊𠤖一份大禮,完全可以比肩那位送的萬象歸一道果,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萬象歸一道果畢竟是那位送的,到時候還能被其給再奪回去。
但是這龍契與鱗龍可就完全不一樣了,一旦張昊𠤖抓到鱗龍,那可是完全屬于張昊𠤖的,算起來可要比萬象歸一道果實在多了。
而且,龍族可是世間諸族中,唯一一個可以匹敵仙人的存在。
一頭成年的龍族所展現出來的實力,雖然很難與建南仙尊這般巨擘級的存在相媲美,但是卻能與一般的仙人相抗衡而不落下風。
如此貴重的一份禮物,那位建南仙尊又是有著什麼目的呢?
不過,最令逍遙感到蹊蹺的地方是,他們這些在仙界高高在上的執牛鼻者,為何單單要送給張昊𠤖如此貴重的禮物呢?
“這神山我可不能陪你去,我頂多能送你到無盡沙漠,剩下的路你得自己走了。”
“嗯?這是為什麼?”
張昊𠤖听逍遙這麼一說,不禁有些懵圈,難不成這神山還有什麼古怪?
按照建南仙尊的說法,穿過無盡沙漠便能抵達神山,然而逍遙卻只能陪他到無盡沙漠,也就意味著他需要獨自一人穿過整片沙漠。
那豈不是說,這無盡沙漠並不只是沙漠那麼簡單?
“凡是證道成仙的仙人,皆都不能踏進神山的範圍,不然會被神山所懲戒的。”
“區區一座山而已,難道還真能懲戒仙人?”
“它若只是一座山的話,那又怎麼可能會稱呼它為神山呢?神山可是有意識的,而且其本身還極為強大,不是仙人所能抗衡的。”
听到逍遙的話,張昊𠤖一時間不免有些傻眼。
一座山竟然有會意識,而且其實力竟然還要在仙人之上,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簡直太令人感到好奇了。
“這神山竟然還有意識?那它豈不就是活的?”
“也可以這麼理解,不過這份意識並不是在神山里面的,而是在神山之巔的神殿里,在那里有一道天道的意識。”
“嗯?那到底是神山有意識,還是天道有意識?”
張昊𠤖對此很是疑惑,若是那神山有意識的話,那就應該跟人差不多。
但是按照逍遙的意思來說,那道意識是天道的意識,並不在神山當中,而是位于神山上面的神殿之內,那豈不是說明這意識獨立于神山之外?
若是如此的話,那這個神山倒也不神,神的乃是那一道天道的意識。
“神山誕生出來一道天道的意識,這意識又依托神山而存在。”
逍遙見張昊𠤖依舊一臉的懵懂,不免再次解釋道。
“這麼和你說吧,你的身體便是那神山,而你的神魂則是那道意識,至于那神山之上的神殿,便相當于你的上丹田。”
“哦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張昊𠤖雖然听明白了逍遙的解釋,但是還有一絲沒有明白的地方,于是問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為什麼不稱其為神山意識,而要叫其為天道意識?”
“這是因為神山已經達到了天道的層次,其意識早已經與天道合而為一,所以它的意識便是天道的意識,天道的意識便是它的意識。”
在听完逍遙的話後,張昊𠤖的眼楮頓時亮了起來。
若是神山的意識便是天道的意識,那豈不也就意味著神山便是天道?這簡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還有事物能變成天道本身。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神山取代了天道,還是天道取代了神山。
“臥槽,那這神山豈不是太強了些。”
“就因為這樣,所以仙人才不敢擅自闖入神山之中,不然後果可是極為可怕的。”
張昊𠤖點了點頭,既然逍遙並不能進入其中,那到時候他再找別人一起便是,反正他才不願意自己一個人傻乎乎的在無盡沙漠里亂轉呢。
他雖然長這麼大都沒有去過沙漠,但是對于沙漠的了解他還是知道一些的。
當人身處沙漠之中時,便如同身處大海之中一般,無論是前行還是後退,四周的樣子都是那般一成不變,這才是最讓人感到不安的地方。
沒有了距離感,你就不知道還需要走多遠的路,心中便會產生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
若是再加上自己一個人走的話,身邊沒有個能說話的同伴,那簡直就是雪上加霜的事情,強烈的孤獨感會將人給徹底摧垮的。
“沒關系,車到山前必有路,反正現在又不去神山。”
張昊𠤖雖然嘴上如此說著,但是心中卻並不是如此輕松自在。
他畢竟不屬于這個世界,若是等他到了那神山,一定會被對方給識別出來的,畢竟其可是這個世界的天道,又怎麼會察覺不出來呢?
到時候萬一趁機向自己發難的話,恐怕還真是個不小的麻煩。
逍遙看著他這副臭屁啷當的樣子後,雖然表面上雲淡風氣附和著,但是心里卻愈發的沉重起來,不免為張昊𠤖此後的行程而感到擔憂。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需要問你。”
除了這張龍契以外,張昊𠤖還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想要問個清楚。
無論是昨日清晨面對天授帝他們,還是昨日晚上面對柳四年,他眼中出現的黃金瞳都不免讓他頗為疑惑,因為其太過強大了。
按照浩渺劍魂的意思,這黃金瞳乃是天術,可以統掌天地元氣。
但也正因為如此,張昊𠤖的心里才會格外感到不安,生怕這黃金瞳再有什麼副作用之類的存在,到時候他豈不是腸子都能悔青了?
“你又有什麼事情?”
逍遙現在一听到張昊𠤖有什麼疑問,心里便不由得感到犯怵。
從他回來到現在,張昊𠤖說出來的種種疑惑,簡直一件比一件震撼,真不知道他這次又會問出些什麼,希望不是太過驚駭的事情。
但是張昊𠤖這一張口說,他的心一下子便提到了嗓子眼。
“你听說過黃金瞳嗎?”
“什麼?黃金瞳?”
逍遙頓時瞪大了眼楮看向張昊𠤖,心里在不斷的祈禱著,希望張昊𠤖並沒有遇上擁有黃金瞳的敵人,不然的話可就太可怕了。
正因為清楚事情的嚴重性,于是他趕忙問到張昊𠤖。
“你在哪兒見過或者听說過這黃金瞳?”
張昊𠤖在看到逍遙如此緊張之後,他的心里也隨之變得緊張起來。
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呆呆地指了指自己的眼楮。
只是逍遙卻並沒有看明白張昊𠤖的意思,他還以為張昊𠤖的手勢是在說自己看見到的,所以眉頭緊皺的他再次追問道。
“你是在哪兒見到的黃金瞳?”
“我沒有見過。”
在听到張昊𠤖的話後,逍遙的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既然張昊𠤖沒有見到過黃金瞳的話,那他為什麼又會指自己的眼楮呢,難不成他的意思是說,他的眼楮便是黃金瞳?
這就太過荒謬了,黃金瞳可是天生的,猶如那關山的雙瞳一般,並不會被隱去。
然而張昊𠤖的眼楮可是很是正常,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異樣之處,他又怎麼可能會是黃金瞳呢?肯定不是這麼個意思。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這黃金瞳的?”
“在昨日的個別時候,我感覺我的眼楮有些泛涼,然後浩渺劍魂告訴我說,我的眼楮變成了所謂的黃金瞳,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你的眼楮變成了黃金瞳?這怎麼可能?”
“浩渺劍魂是這麼說的,而且與它所說的描述也差不多。”
逍遙很想否認這一點,但是張昊𠤖那鄭重其事的樣子,似乎他說的是真的。
若是張昊𠤖真的擁有黃金瞳的話,那這件事可就太過讓人震撼了,一時間,逍遙都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喃喃道。
“那你將黃金瞳變出來讓我瞧瞧?”
黃金瞳作為仙界的傳說,其故事一直淵源流傳,卻從未有人親眼見到過。
根據仙宮那些流傳下來的古籍中記載,這黃金瞳可是堪比天道的存在,不僅能統御天地元氣,更能掌控天道的力量,極為強悍。
若要比較的話,恐怕也只有神山方能與之並肩。
對于逍遙這個要求,張昊𠤖卻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這個黃金瞳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變出來,它只會突然出現,然後又突然消失不見。”
“怎麼可能會是這樣?”
逍遙的眉頭不禁皺出來兩道山川,他雖然沒有看過關于黃金瞳的古籍,但是根據其在仙界流傳甚廣的程度,幾乎每一位仙人都听過的。
更何況,天外天的那位曾經還仔細的研究過黃金瞳的存在。
其作為少有的傳說級天術,一直都是仙界眾仙的夢想,倘若一旦擁有黃金瞳的話,那簡直就是草雞變鳳凰,從此便成為仙界中的主宰。
不過,根據天外天的那位研究而得出的結論是,這傳說中的黃金瞳並不存在。
畢竟傳說中的事情可有不少,特別是九天玄女所在的太古時期,那些傳說之中實力堪比天高的仙人們,只是人們自己想象出來的罷了。
從古至今,有不少的人終其一生調查太古一事,卻什麼遺跡都沒有找到。
僅有的一些記載,也不過都在各式各樣的演繹故事當中,根本無從考察其最初的來歷。
所以,在仙界很多人的心中,這傳說中的黃金瞳只是人們對于掌控天道的一種期盼,從而杜撰出來的東西,現實中並不存在。
可是張昊𠤖的話,卻打破了逍遙的認知,這正是讓他驚訝的所在。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而且還有一件很讓我感到郁悶的事情,昨天早上黃金瞳出現的某些時候,我的記憶出現了短暫的空缺。”
“記憶出現空缺?你的意思是,在那段時間里發生的事情,你全然沒有印象?”
“嗯,就好像失憶了一樣。”
張昊𠤖點了點頭,對此心中不免很是費解。
若是黃金瞳一旦出現的話,他便會失憶那倒也好理解,但是這種失憶只是有時才會發生的事情,這便讓他很是納悶了。
他為什麼會失憶肯定與黃金瞳沒有關系,那又與什麼事情有關系呢?
“那你失憶的時候,浩渺劍的劍魂是否清醒著?”
“醒著,不過它不肯說發生了什麼。”
“不肯說?那你先把它給喚醒,我來問一問它。”
由于浩渺劍此時變成了一枚小小的戒指,所有張昊𠤖便也省的再麻煩了。
只見他將劍意注入到浩渺劍演化出來的戒指上,隨即浩渺劍魂便又清醒過來,只是它對于張昊𠤖的打擾有些茫然,不由疑惑的問道。
“我這才剛進入休眠,你怎麼又把我給叫醒了?”
對于浩渺劍魂的質問,張昊𠤖並沒有回答,而是對逍遙說道。
“它已經醒了,你需要怎麼問它?”
“你放輕松就行,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便可以了。”
只見逍遙單指抵在張昊𠤖的眉心處,畢竟張昊𠤖與浩渺劍的血契便存在張昊𠤖的上丹田中,逍遙也只能憑借此才能與浩渺劍魂溝通。
隨即,一道金光迅速的隱沒在張昊𠤖的眉心處。
逍遙便也駕輕就熟的再次進入到了張昊𠤖的上丹田中,找到了張昊𠤖與浩渺劍的血契,對著血契用意念說道。
“你便是浩渺劍的劍魂?”
“你是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由于這兩位都是在張昊𠤖的上丹田中溝通,所以張昊𠤖听的很是清楚,甚至他還有一種很是奇怪的感覺,仿佛一時間他變得精神分裂了一般。
逍遙並沒有回答浩渺劍魂的問話,而是繼續問道。
“黃金瞳出現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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