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自在行

第二百六十七章 薄禮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Mr藝展 本章︰第二百六十七章 薄禮

    听到大掌櫃的話,張昊𠤖若有其事的點了點頭,不過他卻絲毫也不在意。

    先不說這家伙那傲慢的態度,如今他馬上就要離開建安城了,甚至今後還會不會再來都很難說,他又怎麼需要這家伙的幫助?

    最重要的一點是,僅憑他現在的實力,便已經可以推平整個皇城,更不要說之後了。

    “這一位便是金滿缽典當行的外掌櫃,王開生。”

    溫大掌櫃似乎也看出來了,他兒子對于張昊𠤖很是不服氣,于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跟張昊𠤖介紹起來,先前扶著他的那位。

    這王掌櫃長得本就富態,胖乎乎的,瞧著便讓人感覺面善。

    “我對王掌櫃可是早有耳聞,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然是更勝聞名。”

    本來張昊𠤖也可以客氣的點點頭的,但是一想到那傲慢的溫浩,他不免心里很不舒服,是故對這位王掌櫃多說了一句,誠心惡心一下那溫浩。

    果不其然,那溫浩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懣。

    畢竟他才是這坊子街的真正掌事人,一旦溫大掌櫃走了,那將會由他來繼承大掌櫃的位置,統管這條坊子街。

    可是張昊𠤖如今對他熟視無睹,卻偏偏夸耀其一個外掌櫃,他又怎麼會甘心?

    不過,他如今也只能在心里暗罵到張昊𠤖有眼無珠,除此之外什麼也做不了,畢竟溫大掌櫃還在這兒,他還得老實的窩著。

    “張少爺客氣了,這幾日王某時常听聞張少爺的威名,真可謂是英雄出少年啊。”

    這王掌櫃為人處世的本事,可遠比那溫浩聰明多了。

    他們這些經商的商人,那可是多一個朋友多一條門路,正所謂是和氣生財,哪有溫浩那般板著個死臉的?還不得把財神爺給嚇跑了。

    簡單的與他們寒暄了幾句,張昊𠤖便問起了正事。

    “大掌櫃,我那位朋友他現在怎麼樣了?”

    “哦哦,你的那位朋友可好著呢,昨兒給他找了個大夫瞧了瞧,抹上了一點藥膏,據說如今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在听到溫大掌櫃的話後,張昊𠤖不由得頗為驚訝。

    當初蕭八所受的傷,那可是直接將小腿骨都給勒斷了,如此傷勢才不過是一天的工夫,竟然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簡直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不過,這畢竟不是之前那個世界,不符合現代醫學倒也並沒有太過神奇的。

    先不說蕭八這種情況,就連斷掉的胳膊都能抹上天香膏復原,還有什麼事是辦不到的?粉碎性骨折恐怕也都是小兒科的事情。

    “那可真是太好了,他如今在什麼地方?”

    “在廂房里,此時恐怕還沒有起呢。”

    溫大掌櫃笑著站起身來,顯然是打算親自領著張昊𠤖去,畢竟張昊𠤖可是他們坊子街的貴客,他可不願慢待了張昊𠤖。

    這溫大掌櫃畢竟上了年紀,再加上昨日又因為張昊𠤖的事情,左右奔波了一整天,不斷的向外安排人手打听皇宮里面的情況。

    甚至坊子街所有的堂口都做好了準備,隨即便會殺進皇城救張昊𠤖。

    雖然他心里也清楚,若是連張昊𠤖都沒有辦法成功的話,他們去了也是白搭,但是他總不能眼看著張昊𠤖被天授帝他們給抓住,而熟視無睹吧。

    其實當時張昊𠤖從他這兒走後,他便有些後悔,這麼危險的一件事情,他也應該安排人手幫著張昊𠤖的。

    如此殫精竭慮了一整天,最後手底下的人來報,張昊𠤖已經回到了聖賢居,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反正始終都沒有出來。

    直到晚上吃完飯之後,他才最終確定張昊𠤖並沒有什麼事情。

    “還沒有起?這可真是頭一次,平日里他可勤快了。”

    “你是所有不知,當他得知你一個人前去皇宮的時候,他也非要嚷著跟著一起去。”

    “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這有什麼麻煩的,不過他腿上的傷你也是知道,為了能早點幫上你,他可是拼了命的恢復傷勢,若不是他這般努力,這傷還真沒有辦法好的這麼快。”

    張昊𠤖完全能想象到那場面,畢竟蕭八這人骨子里倔強,自己把他一個人留在這里,他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不然當初他也不會一個人悄悄走。

    只是,他之所以要把蕭八留在這兒,可不只是因為其腿上的傷勢。

    他這一次前往皇宮確實有些太過冒失了,本以為天授帝他們並不敢殺逍遙,而只要是逍遙沒有死,那天授帝便也不敢殺他。

    然而他錯估了一件事,那望天苑中的仙人可並不是逍遙。

    若不是因為他體內那一絲天源的緣故,說不準他現在都已經死翹翹了,仔細想想心里都不由得一陣後怕,更不要說帶上蕭八前往了。

    “那也是你們將他給照顧的好。”

    對于溫大掌櫃的人情,張昊𠤖還是很感激的。

    溫大掌櫃走在最前面,一路上由王掌櫃攙扶著,順著院子里的一處暗道往外走著,很明顯蕭八並不在這個小院里。

    穿過暗道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小院之中,張昊𠤖仔細一瞧,不免有些糊涂起來。

    因為眼前這個小院與他們先前待著的那個小院,無論是房屋的布局,還是院子里的裝飾,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存在。

    一時間,他頓時有種中了幻術的恍惚感。

    在瞧見張昊𠤖的驚訝之後,溫大掌櫃笑著對張昊𠤖說道。

    “這不過是為了安全,而施了一點障眼法而已。”

    “我還以為是我眼花了呢。”

    一直跟在後面的陳開宇,不免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以前只存在于書上的機關術,如今頭一次真實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而且剛剛他們所穿過的那處暗道,他也有仔細的觀察過。

    雖然感覺上他們是在一條七拐八扭的暗道中走著,但是實際上這暗道當中可不只是他們在走,他們身邊的暗道也在悄悄地發生著變化。

    若是他們自以為不過是走五步之後,直接向右轉的話,那可真是太天真了。

    腳下的暗道可是不知道是前進還是後退,真實的情況,可能需要走十步再向右轉,也可能不是往前走,而是往後退再右轉。

    四周千變一律的環境,再加上不易察覺的變化,這才是機關術可怕之處。

    溫大掌櫃示意一旁的王掌櫃前去問一問蕭八起床了沒有,畢竟蕭八元氣消耗很大,此時很有可能還在熟睡當中。

    “ ,  。”

    這敲門也是有規矩的,可不能一連串的敲上一通,只有死人了才是那般敲法。

    王掌櫃後退了半步,然後聲音不大也不小的,沖著屋內說道。

    “蕭公子,張少爺來了。”

    王掌櫃與蕭八在之前倆人便認識,太子府需要做的某些事情,還需要得到坊子街配合才行,不然只會舉步維艱。

    屋內一陣作響,顯然蕭八在听到聲音後,正從床上爬起來。

    不一會兒的工夫,房間的門便打開了,一臉憔悴,頂著亂糟糟頭發的蕭八看向張昊𠤖,眼神中似乎透著一股怨氣。

    “大掌櫃,王掌櫃。”

    蕭八客氣的向兩位作揖,偏偏漏掉了一旁的溫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在看到蕭八故意不搭理自己之後,張昊𠤖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明顯這就是在責怪他把他自己一個人留在這里,于是賠笑著說道。

    “听大掌櫃說你的腿好了?”

    蕭八似乎沒有听見一樣,從屋子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很顯然這傷確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恐怕用不了多久便可以痊愈了。

    溫大掌櫃在看到蕭八還在生張昊𠤖的氣後,不免笑著說道。

    “看樣子蕭公子的傷已經基本上好了,這可真是讓人沒有想到。”

    “承蒙大掌櫃的照顧了,蕭八感激不盡。”

    “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蕭公子不需要放在心上。”

    溫大掌櫃的意思很顯然,這份功勞並不應該算到他們的頭上,而是張昊𠤖的功勞,所以他應該感謝的人是張昊𠤖才對。

    “既然這人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那我們便也不再叨擾了。”

    如今蕭八的傷勢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張昊𠤖便也向溫大掌櫃請辭,畢竟他此行的目的便是接蕭八回去。

    溫大掌櫃在听到張昊𠤖辭別的話後,神情頗有幾分不悅,說道。

    “你這好不容易來一次建安城,我都還沒有盡地主之誼,好好的招待你一番,你可不能就這麼走了,要不今天中午便留下來簡單的吃一頓?”

    “不了不了,今天還有很多的事情,大掌櫃的心意我心領了,這飯恐怕還真沒有時間。”

    張昊𠤖趕忙推辭起來,雖然溫大掌櫃說是簡單的吃一頓,但是只要他答應下來,那恐怕便就不再是簡單的事情了。

    更何況,他們今日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辦,便也不能在此多有耽擱。

    “既然你實在不能留下來吃個便飯,那我還給你準備了一點薄禮,你可一定要收下。”

    在看到溫大掌櫃遞給他的一枚子母戒的時候,張昊𠤖便知道,這其中的禮物肯定很是貴重,便趕忙拒絕起來。

    “本來就已經很麻煩你們了,又怎麼能再拿東西呢,這份心意我領了,至于這些東西那還是算了吧,你完全不需要如此。”

    “這都是一切不值錢的東西,就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可一定要收下。”

    溫大掌櫃見張昊𠤖不肯收下禮物,臉上不免多了幾分不滿。

    既然張昊𠤖如今來一趟建安城,他們又怎麼能不表示一番心意呢?就算是不給張昊𠤖,那也要拜托他捎回去給葉真人啊。

    “如今我這年紀已經大了,說說著,這一只腳都已經邁進棺材里了,恐怕生前再也不能見葉叔一面了,你就幫我帶點東西給他老人家吧。”

    “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你這身體還很是硬朗,最起碼活個幾十年的沒有問題。”

    “要是真像你說的這般可就好了,那等你大婚的時候,可不要忘了我這個老人家,我還等著去喝你的喜酒呢。”

    听溫大掌櫃這麼一說,張昊𠤖不免有些不太好意思起來,就連站在後面的陳開宇,都不由得躲在後面直偷笑。

    如今他與宋靈的事情,雖然已經經過了韓芷蘭的同意,但是那所謂的嶺南宮他還沒有經歷過,還不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不過,不論怎麼樣,宋靈他可是娶定了。

    “這怎麼能忘了你呢,到時候我親自來建安城接你去。”

    “哈哈哈,瞧你這麼說,你這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葉叔當年可是差一點娶了遙南的韓仙子,你可不能拖了後腿。”

    張昊𠤖這還準備說什麼呢,陳開宇在後面搶先一步說道。

    “他可是看上了遙南派的宋靈,非嚷著要娶她呢,您是不知道,當時那場面可真是郎有情妾有意的,兩人都恨不得私奔了不可。”

    張昊𠤖想要捂住陳開宇的嘴,但是陳開宇這小子卻越說越來勁,一股腦的全部都說了出來,羞得他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哦?遙南派的丫頭,那你到時候可要去闖嶺南宮啊。”

    听溫大掌櫃提到了嶺南宮,張昊𠤖不免嚴肅起來,很顯然溫大掌櫃似乎知道些什麼,看來這嶺南宮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這嶺南宮里面到底是什麼?”

    “我又沒有去過,這里面到底有什麼東西,你恐怕得回去問問葉叔才行。”

    既然當年葉真人都已經準備與韓芷蘭大婚了,那他肯定通過了嶺南宮的考驗,所以里面的事情恐怕也只有他最是清楚。

    不過張昊𠤖轉念一想,他一直弄不清楚一件事,既然這嶺南宮都已經通過考驗了,那為什麼到最後卻還要逃婚呢?

    于是,他不免疑惑的問到溫大掌櫃。

    “那師父他當年為什麼沒有和那韓仙子在一起?”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當年遇見葉叔的時候,他與那韓仙子的婚約便已經解除一段時間了,而且他對于這件事一直不可多言語,誰也不敢問。”

    “那他就沒有透露點什麼?比如喝多了酒之後。”

    听張昊𠤖這麼一說,溫大掌櫃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示意張昊𠤖靠近些,他趴在張昊𠤖的耳朵上,小聲的對張昊𠤖說道。

    “葉叔他有一次喝多了,倒是提起過一句,好像與那嶺南宮有什麼關系。”

    “又是嶺南宮?”

    張昊𠤖的眉頭不免皺了起來,一時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看來這嶺南宮內定有什麼蹊蹺之處,還需要回去問一問老爺子才行。

    “听說那嶺南宮里有著什麼特殊的機關,每年都會有不少人被困在其中,不過所幸到目前為止並沒有人死在里面。”

    “那成功闖過嶺南宮的人多不多?”

    “這麼多年來,好像也只有葉叔一人成功的闖過了嶺南宮。”

    張昊𠤖一听這話,心里頓時便涼了半截,三四十年的時間,竟然只有一個人成功的闖過嶺南宮,這成功率簡直低到令人發指的程度。

    在看到張昊𠤖震驚的樣子後,溫大掌櫃卻不免笑了起來,對他說道。

    “你不用擔心什麼,你可是葉叔的徒弟,他還能不告訴你闖過嶺南宮的方法?”

    雖然這話說的不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張昊𠤖的心里卻不免很是擔憂,似乎這所謂的嶺南宮並沒有那麼簡單。

    不過為了宋靈,即便這嶺南宮是什麼龍潭虎穴之地,他也得去闖上一闖。

    “這還是等我回去問問他老人家再說吧。”

    “這東西你可得收下。”

    溫大掌櫃又將那枚子母戒遞到了張昊𠤖的面前,顯然張昊𠤖今日不肯收下,就別想從這兒離開了。

    “那好吧,我就暫時替師父他老人家收下了。”

    “這里面也不都是給葉叔的,還有一部分是給你的,你可不要多有推辭,就當這份禮物是我提前給你隨禮了。”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張昊𠤖再不收的話,著實有些不太合適。

    于是,張昊𠤖便將這枚子母戒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如此算來,加上昨晚熊宮野給他的子母戒,他現在身上一共有兩枚子母戒,一枚子母扳指,外加子母石墜,可真是名副其實的“帶貨”小王子。

    當初在自在觀的時候,他可是因為一枚子母戒便要去參加宗門大比。

    而如今這子母戒他都已經完全不稀罕了,就連當初從姜晁手里賭贏的那枚子母戒,他都遲遲沒有與之簽訂血契。

    他準備把這枚子母戒當做禮物送給輕雨柔,以此彌補自己在那一晚的過失。

    等張昊𠤖他們三人從金滿缽典當行出來的時候,這坊子街上的行人已經多了起來,各家商鋪的生意也很是不錯。

    張昊𠤖扶著走路還一瘸一拐的蕭八,盡管蕭八不願意讓他扶著。

    “你這家伙怎麼還耍起小性子來了?好好好,我承認我錯了,不應該把你一個人扔在這兒,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能暫且原諒我這一回?”

    張昊𠤖好說歹說,總算是讓蕭八消了心中的那股怨氣,然後問道。

    “那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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