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自在行

第二百二十九章 前往金滿缽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Mr藝展 本章︰第二百二十九章 前往金滿缽

    張昊𠤖手里拿著聖賢居內的地形圖,按照上面的路線,前往迎春院。

    本來他最初的想法是,宋靈將工作人員給叫來,由工作人員引領著她前往迎春院,而他則趁機悄悄的跟在她們後面。

    結果沒想到,那妮子竟然拿出來了一張聖賢居的地圖,難怪她們敢自己外出。

    “到了寒梅院,然後往右拐。”

    張昊𠤖抱著地圖仔細的查看著四周的地形,生怕真如同宋靈所說的,再拿著地圖還能走迷路,那可就真沒臉見人了。

    一想起宋靈那小丫頭,張昊𠤖的心里便不由得心花怒放起來。

    剛剛那一抹嬌羞的風情,簡直撩人心魄,讓人眼楮都不由得看直了,怎麼也挪不開。

    宋靈羞澀地猶如一顆熟透了的紅隻果般,誘人的想要在那小臉蛋上狠狠地“啃”上一口,不然怎麼對得起她這般嬌艷欲滴。

    特別是那丫頭還擺出一副嗔怪的模樣,只是這其中哪有半分的責怪之意,完全就是十足的撒嬌架勢,瞪著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

    若不是那妮子死活不肯,張昊𠤖都恨不得再一吻芳澤,感受一下春回人間的美妙。

    可是剛拐過這寒梅院,張昊𠤖還沒來得及向前走,他便又趕忙退了回去,就連先前還春風滿面的模樣,此刻也變得嚴肅起來。

    “這不是那什麼國師嘛,他怎麼會在這兒?”

    沒錯,張昊𠤖一轉過寒梅院,便看到了從前面小巷中出來的黃粱,畢竟他的那一身大紅袍實在是太具有識別性了。

    由于距離並不是太遠,所以張昊𠤖隱隱能听到他們在說些什麼,好像是準備回去用什麼木桶里的東西找人。

    不用說,他們要找的人肯定就是自己,但是這個木桶里會是什麼東西?

    突然,張昊𠤖不知想到了什麼,胃中隨即一陣洶涌,嚇得他趕忙捂住了嘴,生怕會被所想到的畫面給惡心的吐出來。

    那木桶想必就是夢天閣的那個了。

    待到黃粱一行人都走了之後,張昊𠤖這才躡手躡腳的繼續按照地圖上的提示往前走著,顯得十分小心翼翼,生怕會轉角遇到愛。

    所幸,直到他來到迎春院的大門口,也沒有再出什麼岔子。

    為了保險起見,他並沒有直接推門進去,而是先用元氣罩踩著,趴在牆頭上往里看了一眼,萬一有蠱面軍在里面,那他直接進去的話豈不就是送死。

    此時的熊宮野,還愣神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麼,眉頭皺的很緊。

    張昊𠤖左右看了一眼,用神元觸手伸過去悄悄的拍了他肩膀一下,嚇了熊宮野一大跳,急忙回過神來左右查看,便看到了趴在牆頭正搖手的張昊𠤖。

    “你。”

    熊宮野當即便想要呵斥他,但是一想到此時張昊𠤖正在被通緝,唯恐暴露他已經逃出來了,于是熊宮野趕忙閉上了嘴,站起身來往外走。

    “你這臭小子,竟然惹出這麼大的禍來。”

    “哎呀,您先消消氣,听我解釋啊。”

    “你看看這個,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熊宮野是一肚子怒氣,畢竟誰大清早的來上這麼一遭,心里都難免會上火。

    張昊𠤖看了一眼他遞過來的那塊木板,心里不免有些好奇,這上面符紋最中心的那個白色的東西竟然沒了,這豈不就是說被封印的天源消失了。

    于是他趕忙在心里問了起來。

    “嘿,老前輩,這上面的天源怎麼消失了?”

    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他心里的那一縷殘魂早就已經徹底消散了,再也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話,並為其解答疑惑了。

    張昊𠤖並不知道這些,見心里沒有絲毫的回應,他還以為那老前輩是有什麼事呢。

    熊宮野看到張昊𠤖半天都不說話,還以為他是因為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麼理由好解釋的,所以在不由得沉默的,便很是失望的說道。

    “這真的是你弄的?”

    “不不不,這木板確實是我拆下來的,但是那上面的天源可不是我給弄消失的。”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听張昊𠤖提到了天源,熊宮野的心中不免一緊,看來先前黃粱所說的話並不是在故意嚇唬他,而是真的有天源這個東西。

    但是既然這東西如此重要,它有什麼怎麼消失的呢?

    “其實當時我將它拆下來的時候,確實是想拿走它的,畢竟距離下一次夢天閣開啟,還得五年的時間,這五年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

    “胡鬧,這東西一旦拆下來,夢天閣可就毀了。”

    無論是出于什麼理由,直接將其佔為己有,這也是不被允許的。

    更何況這夢天閣,還是大安各宗門所共同擁有的財務,是極為重要的存在,又怎麼會允許張昊𠤖私自將其拿走呢。

    “您先听我說,這木板雖然我之前確實有過想法,但是在我離開夢天閣的時候,它可是一直好好的放在那兒的,我可沒有拿。”

    “沒有拿?沒有拿這東西難不成還能自己壞了?”

    “額,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走的時候連踫都沒有踫。”

    “那除了你之外,還有誰進入過夢天閣?”

    既然張昊𠤖說他沒有拿,那這木板上的天源就說明是被其他人給拿走了,然後栽贓嫁禍到了張昊𠤖的頭上。

    如此一來,只要找到那家伙,這一切便也就迎刃而解了。

    “哎,這麼說來,倒還真有那麼一位,不,是兩位可疑的人。”

    這所謂的天源只有仙人才能感受到,那作為同屬仙人的鬼面人,他豈不是也能感受到天源的存在。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家伙進出夢天閣完全不受天道結界的影響。

    按照這個思路來推斷,恐怕十有便是這鬼面人給弄走了天源,畢竟當時他可是直接昏迷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誰也說不清楚。

    再說了,誰知道在他離開夢天閣之後,那家伙還有沒有再回去呢。

    不過想到這兒,張昊𠤖的腦袋里隨即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而這種可能出現的幾率同樣不會弱于鬼面人。

    這天源會不會是被他體內的那一縷殘魂給據為己有了呢?

    自從他醒來之後,那殘魂可是讓他趕緊離開夢天閣的,很有可能是他昏迷之後,那殘魂做了什麼事情,才會如此急切的催促他離開。

    還有,自從他離開了夢天閣之後,那縷殘魂便再也沒有了動靜,任憑他怎麼呼喚也完全不再理會他,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緣故。

    恐怕是進入到了某種沉睡的狀態一般,會不會是在吸收天源?

    要知道,這天源可是那殘魂首先發現的,並且一直都處于相當的興奮之中,顯然他對這天源需求很是急迫,應該有什麼用處。

    如此一來,這天源一事也只有他們兩人有作案的可能。

    “兩位可疑的人?他們分別是誰?只要能確定是他們當中的一位拿走了天源,便也就能從而洗脫你的嫌疑了。”

    “確定他們?”

    听到熊宮野的這個話,張昊𠤖簡直就是一個腦袋兩個大,這讓他該如何去確定?

    這兩位那可都是極為特殊的存在,一個是實打實的仙人,一個是仙人的一縷殘魂,就算是能證明是他們其中的一個干的,說出去誰又會信?

    哪怕他現在告訴熊宮野,恐怕熊宮野都以為他這是在找理由故意搪塞呢。

    而且,就算是他現在真的想要確定,那他也沒有辦法確定啊。

    他心里的那一縷殘魂自始至終都不搭理他,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去確定?

    至于那鬼面人,先不說能不能找到他,就算是找到了,張昊𠤖也沒有那個膽量去問,說不好這次就不會再放過他了。

    “怎麼?這難道很困難?”

    “不是一般的困難。”

    張昊𠤖一陣苦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與其從中找出來是誰拿走了天源,還不如好好想想該如何處理此刻的麻煩,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如何確定逍遙的下落。

    “哎呀,這些東西現在都不重要,您知不知道逍遙的下落?”

    “你不說我都要忘了,今天早上我本準備出去打听打听的,這不是因為你的件事而給耽誤了嘛。”

    “您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張昊𠤖的心里不免更加感到擔憂起來,然後憂心忡忡的說道。

    “我從皇宮里逃出來的時候,有人說他看見了逍遙在爆炸之後從天上掉了下去,而且我還在皇城城門外的廣場上看到了金血。”

    “金血?”

    熊宮野在听到張昊𠤖的話後,心中不免咯 一聲,難怪今日那黃粱如此硬氣,原來是逍遙遇到了麻煩。

    而且看他們當時那樣子,恐怕逍遙十有便落到了他們手里。

    “皇城外的廣場上?那會不會已經落到了蠱面軍的手里?”

    “我也正擔心這個。”

    如此想來,這件事確實有所蹊蹺。

    逍遙要是好好的,縱使給那群黃狗三四個膽子,他們也不該如此大肆捉拿張昊𠤖,不要說夢天閣了,就算是將皇宮都給拆了,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既然他們敢抓捕張昊𠤖,並且還到這迎春院來威脅眾人,那就說明,他們已經確定了逍遙將會對他們構不成威脅。

    那也就意味著,逍遙不是已經死了,便是被他們給控制起來了。

    若是說,昨晚的那場大爆炸直接將逍遙給炸死了,無論是張昊𠤖還是熊宮野,他們打死都不會相信這個說法。

    畢竟仙人的實力可是擺在那兒的,昨晚的那場爆炸雖然威力確實極大,但也頂多讓仙人重傷而已,炸死仙人還談不上。

    所以,有極大的可能是逍遙被炸傷了,然後在昏迷的狀態下,被那些人給控制起來了。

    若是真的如此,恐怕這還真是個棘手的問題。

    “真若是落到了蠱面軍的手里,那恐怕也是機密,不是一般人可以打听出來的,更何況我們還是外來的人,在建安城中也沒有認識的關系。”

    熊宮野在心里仔細想過一番之後,覺得這件事恐怕非常難辦。

    既然逍遙如此重要,那對方一旦控制逍遙,要麼立刻就將他給殺死,要麼便是把他給關押在某個秘密的地方。

    而他們一行人遠道而來,在這建安城中根本就是人生地不熟的,又該如何從中打听出這等重要的機密?

    “建安城中的關系?哎,我倒是有個主意。”

    “什麼主意?”

    “師父在我臨走之前給了我一塊令牌,讓我在建安城中遇到了麻煩,就拿著這塊令牌去尋求幫助,想必對方應該會有這個本事。”

    “事不宜遲,自然是越快越好。”

    熊宮野本來打算跟著張昊𠤖一同前往的,但是剛邁開步子,他便停了下來。

    張昊𠤖的身上有一道藏息術,別人發現不了他的蹤跡,但是他的身上可什麼都沒有,若是一旦出去,恐怕會被對方的人給盯上,反而暴露了張昊𠤖的行蹤。

    “這件事我恐怕沒有辦法與你一同前去,他們一旦在皇宮中找不到你,肯定是要出宮來找的,我若是和你在一起,恐怕會暴露你。”

    “沒事,我自己前去就可以了。”

    雖然他嘴上說著沒事,但是張昊𠤖的心里卻不免有些擔心,此時他的體內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元氣仿佛全都被固定死了一般。

    若是在這個狀態下遇到敵人,恐怕會有些棘手。

    就在張昊𠤖為此感到憂愁的時候,一個人從迎春院的房頂上跳了下來。

    突然出現這麼一個家伙,這可是讓毫無防備的張昊𠤖與熊宮野嚇了一大跳,待到看清來人之後,張昊𠤖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家伙怎麼跑到了屋頂上?一聲不吭的嚇死個人了。”

    “先前有蠱面軍來,我擔心是太子派人來抓我的,所以我就趕緊躲到了屋頂上。”

    這人正是一直藏在迎春院中的蕭八,因為當初逍遙給他設下了霸下藏息術的緣故,以至于所有人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熊宮野在看到蕭八之後,眼楮不禁一亮,于是說道。

    “哎,正好你們倆一起去。”

    畢竟他們兩人都有藏息術在身上,行動起來也方便,不會有所暴露。

    蕭八的實力雖然比起熊宮野來說,還差的很遠,但是他終歸是歸虛境,而且又是老江湖,以前也從事過暗殺之類的活動,對于潛行比較有經驗。

    再加上其又常年生活在建安城中,對建安城的地形極為熟悉,恐怕是再合適不過了。

    蕭八沖著熊宮野抱了抱拳,緩緩說道。

    “在下也正是這個意思。”

    張昊𠤖在听到他的話後,心中不禁一喜,若是蕭八跟他一道前去的話,多少也能有個照應,總比一個人要強上太多。

    “那你們趕緊去吧,趁著他們現在還在皇宮中搜尋的空當,還安全些。”

    “嗯。”

    離開了迎春院後,張昊𠤖與蕭八兩人,照著地圖上的路線走著,他們現在得趕到距離最近的那道牆去,準備翻牆出去。

    畢竟蠱面軍都已經來過了,誰知道有沒有留下眼線,從大門走肯定是不安全的。

    “我們現在是要去哪兒?”

    “西城的坊子街,那兒有個叫金滿缽的典當行。”

    “金滿缽?”

    “怎麼,你听說過?”

    蕭八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他在這建安城中待了也有不少年份了,難道連這麼一個名氣大的地方都沒有听說過?

    更何況,他以前在太子府行事的時候,就曾與這金滿缽打過交道。

    “廢話,我不僅听說過,甚至還認識那兒的王管事呢。”

    “哦?這金滿缽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張昊𠤖只記得葉真人讓他有困難去金滿缽典當行,可沒有告訴他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畢竟從當初的言語里就能听出來,這絕對不是一個典當行那麼簡單。

    “這金滿缽的來頭可不小,據說是整個建安城地下勢力的龍頭。”

    “龍頭?”

    張昊𠤖的心中不免一驚,好家伙,這金滿缽竟然這麼厲害。

    既然是建安城地下勢力的龍頭,那豈不就是這建安城的地頭蛇的頭兒?要知道,這可是天子腳下,可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如此看來,這金滿缽的背後定是個手眼通天的能人。

    不過,這金滿缽的本事自然是越大越好,只有這樣才能確保他們有方法查到逍遙的下落,不然這皇宮的渾水可不是那麼好的。

    “還並不只是龍頭,據說其在朝中也有不少的關系,堪稱是建安城中實力最強的存在。”

    “那和幕衛相比呢?”

    一提到幕衛這一茬,蕭八的心頭便不免極為沉重。

    畢竟他可是與幕衛有梁子在身,雖然當時的人是逍遙殺的,而且在逍遙的庇護下也沒人敢找他的麻煩,但是如今這個情況,那可就不好說了。

    甚至他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幕衛的人手很有可能早就已經布置下去了。

    雖說金滿缽與聖賢居都在西城,但是兩者之間的距離可是相差不少,一個在西城最南邊,一個在西城最北邊,需要穿過整個西城才行。

    所以,從聖賢居到坊子街的這一路上恐怕不會好走。

    “幕衛在建安城中便是誰也不可匹敵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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