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宗門大比的結束,聖華宗一時間成了本屆宗門大比的最大贏家。
不僅神馳境第一名的獎勵就此收入囊中,更是連氣海境第一名的獎勵都贏了過來,甚至還收獲了不少的擁護之人。
這一屆比試下來,真可謂是名利雙豐收。
而就在聖華宗一行人為此感到開心的時候,太子南立一臉微笑著從看台上下來了,人還未走到跟前,便先行抱拳喊道。
“恭喜張兄,奪得本屆宗門大比的第一名,可謂是可喜可賀啊。”
此次張昊𠤖奪冠,作為與聖華宗確立合作關系的南立,自然也能從中分到一碗湯喝,他又怎麼不會感到開心呢?
更何況這期間他還看到了大安學府吃癟,簡直就是喜上加喜。
原本嬉鬧的眾人,在看到太子南立後,頓時一下子安靜下來,趕忙站好,紛紛行禮道。
“太子殿下。”
“免禮免禮,今日是屬于你們的日子,不必再拘謹。”
南立所表現出來的親切,倒是令眾人很是受用,不過盡管如此,他們也不敢太過造次,畢竟熊宮野可在一旁看著呢。
“太子殿下客氣了,只是昊𠤖他剛剛連續經歷了三場比試,身體多有不便,不能起身迎接殿下,還請殿下見諒。”
熊宮野一時間腦子有些糊涂,由于太過高興的緣故,他把逍遙那岔給忘記了。
當初逍遙可是放出話去,待張昊𠤖與他一般,所以按照這個道理來算,南立應該對張昊𠤖行禮才對,哪有張昊𠤖要讓他見諒的份。
所以,張昊𠤖頗為疑惑的瞅了熊宮野一眼,心里暗自感嘆這熊師兄倒真是個鐵憨憨。
熊宮野忘了這一茬,不代表南立也不記得,剛剛看台上所發生的那一幕,他可是全都看在眼里,仙人的強勢被體現的淋灕盡致。
“熊教習客氣了,倒是小王慢待了張兄,本應由小王行禮才對。”
經過南立的提醒,熊宮野這一根弦的腦袋總算是反應過來,張昊𠤖背後可是靠著逍遙這座大山,區區一個太子還沒有資格讓他迎接。
于是不禁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瞅了張昊𠤖一眼,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
南立看著張昊𠤖正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一時間趕忙反應過來,于是趕忙準備撩袍跪地,畢竟在仙人的身份面前,他還不夠資格鞠躬行禮。
“這禮就免了吧。”
看在上次這家伙被自己給灌醉的份上,再加上人家這次是特意前來祝賀的,張昊𠤖便也懶得再為難他。
“小王在此謝過張兄海涵。”
他好歹也是大安的太子,若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跪下去,多少面子上還有些掛不住,所以在听到張昊𠤖說不用他跪的時候,不禁如蒙大赦。
不過他這一口一個張兄喊著,多少讓張昊𠤖心里有些別扭。
要不是念在這家伙與南棠棣之間是堂兄弟,張昊𠤖非要讓他把自己往大輩上喊,最起碼也得喊張爺才行。
“說吧,你這次來到底有什麼事?”
“張兄您這就見外了,小王此次來,就是專程來祝賀張兄的。”
“祝賀?那帶賀禮了?”
眾人一陣無奈,這哪有一上來便跟人要東西的,簡直不想認識這家伙。
南立也沒想到張昊𠤖會如此直白,不免有些感到尷尬,不過這賀禮他倒是早已經準備好了,畢竟祝賀不送賀禮,那就太不像話了。
“賀禮自然是帶了,這個又怎麼能虧待了張兄呢。”
隨即,南立回身拍了拍手,四個隨從抬著一個蒙著紅布的大東西走了過來。
看到這賀禮如此神神秘秘的樣子,張昊𠤖不僅對此感到好奇,想那太子府里,好東西是絡繹不絕,所以這玩意恐怕也便宜不了多少。
“這是什麼?”
對于張昊𠤖的疑惑,南立並沒有立即為其解答,而是用一根小木棍,猶如掀起過門新娘的紅蓋頭一般,輕輕的將蓋在上面的紅布揭開。
隨著紅布的脫落,這個大家伙頓時顯露出它的真容來。
“這東西叫做瀚海之花,今作為賀禮贈與張兄。”
南立的講解一時間讓所有人都大漲見識,畢竟他們可都是第一次見到這奇形怪狀的東西。
只是與他們不同,張昊𠤖卻沒有絲毫的驚訝,甚至還對此顯得不屑一顧,這個所謂的瀚海之花,說白了就是一塊碩大的珊瑚石罷了。
張昊𠤖還沒說什麼呢,倒是一旁的陳開宇卻搶先一步驚嘆道。
“我的乖乖,這麼大的紅色瀚海之花,我還是頭一次見。”
陳開宇自然是認得這東西的,畢竟他可是洛國的三皇子,這所謂的瀚海之花,又怎麼可能沒有見過呢。
但是南立所獻給張昊𠤖的這塊,無論是品質還是顏色,他都是頭一次見到。
“陳兄果然是好眼光,這朵瀚海之花當屬其中的極品,小王是費了好大的周折,才從一位資深的趕海人手中淘得,這才有幸贈與張兄。”
“這東西很難弄?”
張昊𠤖一說這話,不要說南立了,就連陳開宇都有種明珠暗投的感覺,這麼好的東西落到張昊𠤖的手里簡直就是天大的浪費。
要知道,大安的國界可是不靠海的,所以這瀚海之花只有臨海的盛國或者洛國才有。
再加上兩國對于這瀚海之花的管控,身為大安太子的南立若是想要從中弄得一朵,其困難程度是相當之高,就更不用說品質還是如此之好的。
“額,這麼跟你說吧,這東西如果賣出去,至少能換幾百枚藍色永恆石。”
若是陳開宇拿其他的什麼東西舉例子,那張昊𠤖還真有可能不能明白其中的價值,但是拿永恆石舉例子,他便頓時明白過來。
“ ,這東西竟然這麼貴?”
張昊𠤖這麼一听,頓時來了精神,也不顧不得身體酸軟,噌的一下便站了起來,饒有興致的打量起這塊巨大的珊瑚石來。
見到張昊𠤖如此表現,南立心里總算是松下一口氣。
這送禮最怕的,便是收禮的那人不知道禮物的貴重程度,自己費盡千辛萬苦的弄到了一份大禮,人家卻完全不當回事,這事得多讓人感到氣憤。
“這贈與張兄的物件,即使再貴,那也都值得。”
一听這話,張昊𠤖眼珠子一骨碌,覺得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這天上哪還有往下掉餡餅的好事?這家伙既然送如此大禮給自己,肯定是有事相求,並且這個事還不小,不然也不會送如此貴重的東西。
張昊𠤖蹣跚著步子,走到南立的身前,壓著聲音小聲問道。
“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你可有什麼事情要求我?”
“沒有,張兄多慮了。”
“你要是沒有事情,那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就更不敢收了。”
這南立早前可是與他有隙,雖然前幾日在太子府上,這家伙已經給他賠禮道歉了,但是他可不敢就此掉以輕心。
這狐狸就是狐狸,你要是把狐狸當做了狗,到時候怎麼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俗話說的好,這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沒安好心。
南立既然非要平白無故的送他這麼一份大禮,其中還指不定存在著什麼陰謀,甚至沒準這珊瑚石里還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見張昊𠤖不肯收下這份賀禮,執拗不過的南立只好小聲的說道。
“那要不改日到小王府上,小王再與張兄細說?”
南立這麼一說,張昊𠤖便立刻明白過來,敢情是因為這里人多嘴雜,所以他才一直不肯說是有什麼事要求自己。
“既然如此,那這什麼瀚海之花,我就先暫且收下了。”
“應該的,應該的。”
張昊𠤖見南立的態度極好,便也不再推脫,不過他還是留了一個心眼,並沒有用自己的子母扳指去裝,而是問到一旁的陳開宇。
“開宇,你的子母戒里空間夠不夠?”
看著這麼一大株瀚海之花,陳開宇早已經想入非非了。
這瀚海之花可是身份的象征,特別是品相還如此之好的,就連他父皇的收藏里都沒有一株能與之媲美的。
所以當他听到張昊𠤖問他子母戒的空間還夠不夠的時候,他便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于是乎,陳開宇一個勁的點著腦袋,跟個二傻子似的,傻笑著說道。
“夠,絕對夠,這東西絕對能裝進去。”
“那你就裝進去吧。”
陳開宇美滋滋的上前打量了一番這株瀚海之花,然後開開心心的收進了他的子母戒中,就連底下的托底也都收了進去。
隨後,他便小心翼翼的揣好這子母戒,生怕再讓人給搶了。
“既然這賀禮已經送上,那小王就先行告辭了。”
這話已經跟張昊𠤖都說了,而且這場面也都按照他的意願擺出來給人看到了,南立心中頗為滿意,便準備向張昊𠤖請辭離去。
可是就在他剛要走的時候,張昊𠤖卻把他給叫住了。
“且慢,上次在你府上的時候,我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說了。”
“張兄且說無妨。”
其實這件事並不是張昊𠤖給忘了,而是根據當時的那種情況,他故意沒有提起。
那時逍遙的身份還沒有暴露,眾人都還不知道他的仙人身份,所以上次在太子府的時候,張昊𠤖沒敢多說什麼。
而如今,他們雙方的身份已經大為不同,張昊𠤖便也不需要再顧慮什麼,于是直截了當的說道。
“听蕭八說,他此前可是你的人?”
一听到蕭八這個名字,南立的心頭不禁一顫。
那日,他請諸葛常用千里尋人的神通,找尋蕭八的下落,可是等到他們的人找到那個小院的時候,卻根本沒有找到蕭八。
此後數日,更是毫無所獲,一時間蕭八猶如石沉大海一般,再也沒有了蹤跡。
可是如今張昊𠤖突然提起此事,本就心思敏銳的他自然發現了問題的所在,難怪當初諸葛常說尋不到人了,恐怕十有便是被張昊𠤖給救了。
按照仙人的實力,通過某種仙術藏個人的話,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
“此人正是小王之前的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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