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杜松焦灼的目光直視著城下,看著勢頭突然轉猛的建州軍,他內心也是既憂又喜。憂的是建州軍的這份猛攻勢頭讓自己壓力驟增。
他不知道已經守了兩個多月的士卒們還能不能守得住,這鐵嶺衛城的城牆和防御體系還算過得去,但是比沈陽來說就遜色不少。
自己一萬八千人的士卒從安樂州一直到這里,現在只剩下不到一萬人了,八千多兄弟倒在了這一路的邊打便留的路上以及在這鐵嶺守衛戰上。
喜的是終于迎來了一抹曙光。
之前趙率教就來信說朝廷絕不會放棄他們,杜松有些不太相信,但是他又不能不信。他不是安樂州的守將,而是率部增援卻被建州軍圍攻的。
現在安樂州丟了,自己要想撤離卻脫不了身了,一直退到這鐵嶺衛城實在走不了了,不得不依托鐵嶺衛城來堅守。
他也很慶幸自己果斷做出了這個決斷,否則自己這一萬多人就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