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望著天空上的某處,心中似乎是有了一些底氣,連帶著他的表情都變得比剛才輕松了許多。
你是說封印松動,是那瘋女人在作怪
那激進的紅眼僵尸怔了一下,隨即訝異的道。
不然你以為呢勸架的紅眼僵尸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鎮妖塔封印有茅山這些牛鼻子老道一代代的加持,穩固無比,怎麼會無端端失效要不是那女人對這塔的結構有一些了解,再過一千年我們也出不來。他嘆道。
聞言,我和趙琳,圓覺靈希,還有一眾茅山弟子和長老,所有人的眉頭都是死死的皺了起來。
那女人你說的是鎮妖塔第層的那個鬼仙左老頭沉聲道。
說完,他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這僵尸所說的那個女人。
我在听到這紅眼僵尸的話的時候也非常驚訝,但心里卻忍不住認同了這個說法,因為上次在塔內的時候我其實就發現了,鎮妖塔的封印似乎根本就對慕容飛羽不起作用。
只是她的心早已經死了,所以其一直沒有出來的心思,才會給外界造成一種她只是出不來的想法。
可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為什麼又突然改變主意了
就在我百思不解的時候,我發現我旁邊的圓覺忽然嘴唇發白,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露出極其痛苦的表情。
你怎麼了我震驚道。
一旁靈希同樣一臉的著急,趕忙扶住他,道︰怎麼回事
不知道,我的頭好痛;;
他伸手用力的按著腦袋,痛苦的道。
來兩個弟子把圓覺小師傅送回房去,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留下來繼續應敵。左老頭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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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驚住時,只有左老頭依然表現得很冷靜。
可是,他的話才剛剛說完,一道白衣倩影,便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圓覺的面前。
白衣少女只有十六七歲的年紀,可卻擁有著傾國之色,此時她緊緊的皺著眉頭,一雙秀氣的眼楮盯著圓覺那因為痛苦而緊閉起來的雙目,似乎想把他看穿一般。
圓覺之所以會這麼痛,是因為白衣少女的右手正搭在他的額頭上,通過搜魂術拷問他的靈魂。
施展這種手段,會對被施法者造成極為劇烈的痛楚,而且不能被打斷,否則靈魂移位,後果不堪設想。
也正是因為如此,沒有人敢輕舉妄動,只能在邊上大喊讓她停下。
對此,白衣少女絲毫不理會,繼續施展搜魂術。
這名白衣少女,自然就是之前被關在鎮妖塔第層的慕容飛羽。
不過,就在她即將得手的時候,卻突然被圓覺靈魂中射出的一股金光所阻斷,導致無法繼續進行。
她收回手,兩只大眼楮死死盯著幾近虛脫的圓覺,喝道︰你不是他,可你身上為什麼會有他的氣息
慕容姑娘,這是我的朋友,請你不要再對他使用搜魂術
我往前站了一步,把圓覺擋在身後,對慕容飛羽喝道。
不管怎麼說,我也算是千年內唯一一個知道她的故事的人,我感覺她應該不會對我痛下殺手才是。
這女人太厲害了,換成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上來,都有死亡的可能,因此我必須站出來。
慕容飛羽看見是我以後,情緒似乎稍稍平靜了一點,她看著我身後,道︰我沒有惡意,我只想知道,為什麼這個小和尚身上會有江流兒的味道
江流兒唐三藏
此言一出,不光是我,所有茅山弟子都震驚了。
連左老頭也是一臉的震撼,本來他剛才還非常憤怒的,畢竟這是茅山的地盤,卻讓慕容飛羽在他眼皮子底下撒野,欺負要為他重塑肉身的人。
可現在,大家都在想,圓覺怎麼會跟唐三藏扯上關系
這時候的圓覺已經恢復了一些,他按著胸口,輕咳了兩聲,道︰楊樂,你讓開,我來為這位女施主解惑。
說完,他輕輕撥開了我,走上前來,對慕容飛羽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如果有什麼疑問,請但說無妨,小僧一定知無不言。
見到這被自己搜魂以後依然還能表現得彬彬有禮的和尚,慕容飛羽也是一愣,她深深看了一眼圓覺,點頭道︰不錯,有當年他的風範,看來我的感覺沒有錯,可你絕不是他,你的師父是誰
師父;;
圓覺眉頭微皺,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妙齡少女,不明真相的他也不敢輕易的說起這些東西,搞不好這女人跟自己的師父有仇呢萬一自己說出來,給他老人家帶去災禍怎麼辦
回女施主的話,我師父只是山野中的一個普通和尚,法號絕塵,並不是什麼江流兒。圓覺思慮了一會兒,最終說道。
絕塵;;
慕容飛羽檀口親啟,喃喃的念了一聲這個名字,隨即兩眼中掠過一道光芒,道︰是了,一定和他有關,你師父現在在哪里告訴我,我要去找他
瞧著慕容飛羽的這個架勢,圓覺的嘴唇不受控制的抽了抽,自然是更加不敢吐露風聲。
快告訴我慕容飛羽目光灼灼的望著圓覺,催促道。
阿彌陀佛,告訴女施主也可以,但小僧要你先回答一個問題,你和家師,到底是什麼關系圓覺吸了一口氣,雙手合十,他望著眼前隨手就能殺掉他的慕容飛羽,面無懼色︰若非如此,即便女施主要立即取我性命,我也不會吐露半個字。
什麼關系
慕容飛羽听到圓覺的話,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可終究是沒有說出口,下一刻,她自嘲一笑,眸子也跟著黯然了下去。
而現場的氣氛,也隨著她低落的情緒,而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
那只激進的紅眼僵尸好像有些等不及了,忍不住叫道︰喂,那女人,你在那邊吼什麼呢你打破封印放我們出來,難道就撒手不管這護山大陣了我問你,你到底還動不動手不動手我們就自己破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