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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臥室的床上。”童念念回過頭來,苦澀而又自嘲地一笑︰“顧總,最後一次,總不能就在客廳的沙發或者地板上解決吧。”
“最後一次?什麼意思?”顧洛軒緊跟著她走進來,斜倚在門邊,黑玉般的眼眸,帶著幾分疑惑,幾分探究看住她。
童念念卻沒有再回答他,背轉過身體,開始一件一件地脫自己的衣服……
一直漠然站在一邊看著她的顧洛軒眸光變得暗沉,呼吸也逐漸急促。
再也不能做到無動于衷地冷眼旁觀,他大步走過來將她抱了起來,壓倒在松軟的床上︰“我來幫你……”
這個夜晚,他們彼此征服,彼此索取,抵死糾纏,通宵達旦。
等到顧洛軒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雪後初晴的陽光灑滿了整個屋子。
他下意識地伸過手臂,想要摟住躺在身邊的女孩。可是,卻摟了個空。
顧洛軒不滿地蹙了蹙眉頭,驀地張開了眼楮。
他的身邊,空空如也。哪里還有那個昨天夜里給他帶來一次次極致快樂的女孩?
熟悉的屋子里,還和從前一模一樣。
除了床上凌亂的痕跡,以及空氣中殘留著的一絲沒有消散的繾綣氣息,昭示著童念念曾經來過這里,似乎什麼都沒有改變。
就好像,那激情四溢發生過的一切,都只是他做的一個似真似幻的夢……
顧洛軒的心中一驚,腦子在剎那間徹底清醒。
他用最快的速度套好衣服下床,又走到衛生間廚房乃至陽台上都看了一遍,期待能看到那個輕盈的,時刻牽動著他的心扉的人影。哪怕是她再凶巴巴惡狠狠地罵他一頓,打他一巴掌也好。
可是沒有,哪里都沒有看到童念念。
她真的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在經過了昨夜那樣一場淋灕盡致的宣泄之後,選擇了這樣一種方式消失,與他不告而別。
顧洛軒黯然失神地回到客廳,靠著沙發坐下,微微閉上了雙目。
此刻回想起來,那樣的童念念,明顯是有著一些不對勁。熱辣奔放的外表之下,其實一直掩蓋著幾許淡淡的憂傷,好像是帶著一種訣別的心情來的。
難怪她一開始就說什麼,最後一次……
顧洛軒疲憊地撫住了自己的額頭,胸口,隱隱作痛。忽然感到那麼空虛,落寞。
在這一刻,他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不安。
這一次,他好像是真的要,徹底地失去她了……
從顧洛軒的那套房子里回來,童念念好像有了點小小的感冒,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何文靜被她進門的動靜驚醒,從被窩里探出頭狐疑地問道︰“你干嘛去了?真的狂歡了一夜啊?”
“我和顧洛軒,徹底沒有關系了。”童念念沉默了半天,才在朦朧發白的曙光中幽幽地吐出一句話︰“以後,我不欠他什麼,他也不欠我什麼了。”
說著,她便無比倦怠地閉上了眼楮,蒙頭睡覺。
何文靜滿目復雜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元旦的三天假期,童念念就這樣一直病懨懨的躺在家里,哪里也沒有去。
包括何文靜說要陪她一起去醫院看看開點藥,她也不去,只說自己不要緊,這點小病抗一抗就過去了。
期間,韓逸辰和甦哲也都給她打了電話。
童念念當然沒有答應他們見面,也沒有告訴他們自己生病了。
她知道,無論跟他們中的哪一個說了自己有點不舒服,他們都會立刻趕過來,對她噓寒問暖,關懷照顧得無微不至。
而她,卻再也欠不起他們任何一點的感情債了。
原本在前些日子的時候,她還想過。新的一年來了,她也要振作起精神,好好開始自己新的生活。
比如,慎重考慮一下與其他男人之間的交往,用平和的心態正視自己的內心世界。也許,真的能尋找到一份正常的,適合自己的新感情。
可是現在,她卻又跟顧洛軒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是那麼骯髒和不堪,真的就像那種為了利益放棄所有的底線和尊嚴,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一樣,根本沒有臉再去面對對她這麼好的韓逸辰和甦哲了……
這三天的時間,對于顧洛軒來說,同樣煎熬難過。
他從來沒有像這次放假一樣這麼期盼著趕緊到上班時間。
因為他不敢直接再找童念念,而且,即使他找她,她可能也不會理會他的吧。所以,只有等著上班。
上班了,至少在辦公樓里,他是能見到她的。
他想,這次,一定要跟她好好談一談。什麼面子自尊那些,統統都不要了。
只要她願意回頭,他寧可,什麼都答應她……
三天的假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無論每個人是種什麼心態?都很快就過去了。
童念念的感冒,真的就這麼拖了過來。沒有看醫生,沒有吃藥,好像也漸漸好了。只是,精神看起來還是有些不振,臉色也不太鮮亮。
早晨,她準時地來到了辦公室,拖地抹桌子做衛生。然後,開始了一天繁忙的工作。
按照預定計劃,年後,她們創辦的這個企業特刊就會對外發行。所以,這段時間,要做的事情還是比較多的。
一上午,童念念和孟靜靜都沒有說上幾句話,兩人各忙各的,十分敬業。
中午快下班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突然猝不及防地出現在她們面前。
這是顧洛軒第一次踏進她們的辦公室,神態依然沉穩從容,帶著他一貫強大凌厲的氣場,讓兩個正在伏案工作的女孩都吃了一驚。
“顧總,您來了。”孟靜靜趕緊站了起來,她以為顧洛軒是親自過來找她的,又是嬌羞又是幸福地說了句︰“我馬上就好了。”
顧洛軒卻只是淡淡地對她點了點頭,直接走到看到是他就無動于衷地繼續埋頭做事的童念念面前,低沉地說了句︰“念念,你中午有沒有空?我們談談好嗎?”
語氣,竟然不是他從前霸道強硬的肯定句,而是征詢的詢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