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希平常的業余生活並不豐富,頭一次來這種地方,看什麼都覺得新奇有趣。
她鰥寡一圈,最後才扭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南宮蕁,“我沒意見,詩雅呢?”
沈詩雅點頭,往沙發上一坐,“行啊,那就先玩幾盤。”
她坐姿端正優雅,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大家閨秀的氣質,偏偏她搖骰子的樣子又很颯,哪怕坐在燈紅酒綠的場所,也沒有絲毫的違和感,甚至還把整個包廂都襯托得特別美好。
姜南希越看越覺得賞心悅目,“阿蕁,你覺不覺得詩雅把骰子搖出了烹茶吟詩的感覺?”
南宮蕁紅唇一勾,打趣道,“她就算手里拿把菜刀,人家都會覺得她是準備去繡花的。”
“你們別拿我開玩笑,要玩就抓緊時間,希希應該待不了多久。”
“對。”姜南希想起自己剛才掛了御敬寒電話,連忙又給他發了個消息過去,告訴他自己跟朋友在一起,讓他不用擔心。
而此時,御敬寒已經通過夜霄知道了她的所在之處。
御敬寒低頭掃了一眼手機短信,舌尖抵了抵後牙槽,“這個女人跑去黑馬會所,竟然還跟我說不要擔心她?”
看來,他還是對她太好了,她現在飄得竟然連會所這種地方都敢隨便去了。
想著,御敬寒把油門一踩到底,加速朝黑馬會所駛去。
姜南希她們玩搖骰子玩了幾輪,姜南希連輸三次。
此時,她看著自己面前最小的點數,發現自己的運氣真是背到家了,“要不我再給大家唱首歌?”
南宮蕁抬手做出掏耳朵的姿勢,紅唇一撇,“希希,你還是換個吧,我們實在不想再听兒歌了。”
輸三次,她就唱了三次兒歌,真的听夠了。
姜南希尷尬地扯了扯嘴角,“這幾年,我接觸最多的就是兒歌,其他歌有點拿不出手。”
“你不許再唱兒歌,不然得罰酒。”
“不行,我在備孕,不能喝酒。”
“備孕?”南宮蕁眼神很毒地盯著她的側頸,立刻找到了調侃她的點,紅唇挑起一抹壞笑,“你脖子上的吻痕應該也是備孕備出來的吧?看樣子,御大少每天都很努力嘛!”
姜南希有點不好意思,輕咳一聲,“你一個連男人手都沒牽過的人,會不會知道得太多了?”
“我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看過豬跑嗎?”南宮蕁沖她擠劑眼楮,又把視線落回到她脖子上,“不過我很納悶,你為什麼要貼個創可貼?其實晚上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特別想問你。”
姜南希抬手,摸了摸脖子上貼著的創可貼,“我是擔心被人看到比較尷尬。”
南宮蕁笑,“你貼創可貼這個操作太騷了,人家原本沒想看的,結果你創可貼還是個皮卡丘,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姜南希扭頭看向沈詩雅,“詩雅,我的皮卡丘有這麼明顯嗎?”
沈詩雅點頭,“嗯,非常明顯。”
“算了,你們倆先玩,我出去上個洗手間。”
姜南希說著,起身走出包廂。。
“希希,包廂里就有洗手間……”她走得很快,沈詩雅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包廂門口。
<scrpt>();</scr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