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著這股美好的心情還在,從自己的行李里掏出一直跟隨著她的筆記本,用鋼筆認認真真的寫道︰我覺得自己從未與他這麼的靠近過,雖然,我們的地理距離越來越遠,但是我覺得我的心似乎跟他在一起,那麼的溫暖我很想要跟他說一句,營長我真的喜歡你,可真的沒勇氣,怕這一句話說出來會讓我跟他咫尺天涯。
甘甜這段字記錄下自己的心情,小心翼翼的把寫滿少女心思的筆記本放入了行李內,她的腦海想著田牛的模樣,一直憧憬著從家像回來,與他再次重逢的情形。
天意弄人,只是誰也沒想到,這一別竟然他們人生當的最後一次見面。
一個多小時後,甘甜到達了火車站。
她人生鼎沸的候車室等待著火車的到來。
一個陌生的女人走了過來,徑直的走向了甘甜,眼淚汪汪的說道︰解放軍同志,俺能不能請你幫俺個忙
您說吧,大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會幫忙甘甜說道。
俺和孩子一起來的俺剛去了個廁所,一出來發現俺孩子不見了。你是解放軍,你能不能幫俺找找孩子女人可憐巴巴的哀求。
大姐,你別著急我一定幫你找人,走吧你告訴我孩子是哪里丟的。甘甜拎著自己的行李包跟著女人往外走,車站附近有站前派出所,你去那邊報案了嗎
哎喲,俺都著急的忘記了同志,你能不能配同俺去女人問道。
當然可以了。到時候發動民警一起找,找到孩子的可能性還大一些,而且還可以節約不少的時間。
太感謝你了。
甘甜在前頭帶路,帶著這個女人出了站,一直往前走。
大姐,你別著急啊,這路不遠的,我們走不到一千米的距離能到。甘甜邊走,邊安慰女人。
不急,不急。女人練練說道,走到了人相對少的地方,她忽然指著路的另一側說道,你看看那邊是個什麼的地方
甘甜正在扭頭看的時候,脖子忽然間猛的一陣尖利利的痛感傳來,她艱難的扭過頭,看到女人的手里緊緊的攥著一支注射器扎在了她的脖子。
還不等她說出一個字,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眼楮一閉徹底失去了知覺。
演戲要演到底,女人把注射器拔出來丟到了路邊的草叢里搖晃著甘甜的身子喊道︰解放軍同志解放軍同志你怎麼了來人啊來人啊解放軍同志暈倒了
站在不遠處的路口接應的兩個男人听到了呼喊聲,對掉了手里的半支煙,朝這跑來︰解放軍同志怎麼了快,送醫院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
甘甜睜開眼楮時候,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這似乎是一處簡陋的木屋。
她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甘甜回憶起在火車站發生的情況,似乎是有個女人用一直注射器扎入了她的體內,給她注射了什麼液體,然後她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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