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致遠想到了眼前的困境,猶豫了兩秒鐘答應了︰“好吧。”
嗯。這就對了。”關晴笑了笑,把頭往何致遠的肩膀上靠了靠,“走吧。不要為眼前的事情煩心!或許你換一條路能走出一條康莊大道也說不好。”
何致遠點了點頭。
一行五個人離開了南小街,朝著車子旁走去。
人群中,三個身影鑽了出來,看著那絕塵而去的小轎車,一個個都望洋興嘆。
我說言歡,你就是跟蹤也得弄個交通工具吧?就算是沒有軍車,好歹你也弄個直行車啊?你難道要讓我們用光腳板子去追小轎車不成?”
是啊。言姐啊,你這麼要死要活的沒日沒夜的跟個狗皮膏藥似的偷偷跟蹤是為了你的初戀情.人秦團長。我們又是為了啥?”說話的是言歡鐵姐妹叫于曉。
當初為了偷偷追查何致遠,專門成了一個‘三劍客’,拉了兩個不錯的朋友加入,共同的執行自己的大計。
好歹,他們宣傳部不忙,她這個新聞干事成天挖掘完新聞後也而無所事事。
部隊領導對她女兵的管理相對來說沒有那麼的嚴格和苛刻,所以她可以偷偷的干一些況外的事情。
當然是為了我啊?”言歡听到于曉這麼說,直接一句話就給塞了回去,“否則呢?你們以為你們是為了什麼?”
我們為了你,能有什麼好處啊?”向君問道。
當然是為了我麼革命感情了?為了肅清咱們革命的隊伍了?你看看這種人渣敗類,難道你們就想要眼睜睜的看著他禍害部隊?禍害咱們團長?你敢說,你們這些懷春少女心里就沒有偷偷的意|淫過咱們高大威猛、玉樹臨風的團長?”
哎呀,你別說了!這話听的要羞死人了。”言歡的兩個戰友被她說的臉都發燙了。
走吧。再廢話就攆不上了。”言歡撒開丫子就跑。
于曉一看言歡跑了,自己也趕快沒命的追,一邊追一邊大喊︰“言歡,你覺得咱們這兩條腿的,能干的過那四輪的嗎?”
干的過也得干!干不也得干!”言歡跑的氣喘吁吁的,書到用時方恨少,腿到跑時方恨短啊。
早知道這丫,她平日里的訓練就應該刻苦一些的。腿短就要多加練習跑才對嘛?
他們兩個人累的都快要吐血了,向君坐著出租車來了。
幾聲鳴笛之後,向君朝著言歡喊道︰“言姐上車啊!”
聰明。”言歡贊了她一句。
他和向君兩個人就趕忙上了出租車。
于曉,你真行。”向君把氣喘勻了之後,朝于曉豎起了大拇指,“咱們一個月的津貼才多少,你竟然舍得打出租車。”
你心疼啥?反正也是言姐出錢。”向君笑著說道。
行。我出就我出。關鍵是你們得把活給我干好了。”言歡說道。
放心吧。”
十分鐘後,出租車跟著關晴的小轎車到了一家迪斯科歌舞廳。
八十年代中期,第一家迪斯科舞廳在上海登錄,緊接著短短的幾年時間就開始在全國範圍內遍地開花了。
到達歌舞廳跟前的時候,言歡停住了腳步,大手一揮說道︰“走!今天非得把何致遠的狼尾巴給揪出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