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慶泉一時間不禁啞然失笑,悄聲的嘀咕道︰呵呵還在裝睡,曉風,再不起來,老公可不客氣嘍。 w w w v w
說著話的當下,葉慶泉把對方身那件睡衣推到了那一對挺翹的峰巒面,只是側眼少一打量,他心里的欲望一下子被勾了起來,晚喝的那點酒勁此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趕忙又迅速地剝除掉那條蕾絲內褲,輕輕剝落到對方的小腿彎處,用手指摸著那敏感地帶,直到快泛濫成災市,葉慶泉便伸出兩根食指,輕柔地探到面,撫摸了一下那柔軟細膩充滿彈性的胴體,便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運轉,稍稍捻了一下左邊的那粒相思豆,覺得自己渾身發燙,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他再也忍受不住激動,伸手在對方身下那滑溜溜地花睫處試了試,在滿是泥濘的草地反復探尋,小心翼翼地扣動門扉,找準位置,身子微微向前一挺,終于,在一聲弱弱的輕嗯嬌呼,葉慶泉終于得償所願,金戈鐵馬長驅直入,終于沖進那片溫軟滑膩的所在,頂到最深處時,還用力的挺動了幾下
兩具身體完美地契合在一起,葉慶泉頓時感到了其的美好,仿佛整個靈魂都在戰栗,在對方緊緊的包夾,他賣力地動作起來,抽送之間,仿佛是在彈奏著一曲雄渾壯闊的樂曲,華美而歡暢,大床在這動人的樂章開始吱呀吱呀地搖動起來
剛開始時,身下的女人顯得還有點生澀,葉慶泉心里還在納悶,自己只不過去了閩南省一趟,柯曉風今兒個晚的表現好象與平日里不一樣了似得。平時她雖然不像曉花那樣興奮的抓撓撕咬著,但也是嗯嗯唧唧不斷,但今天怎麼了床了,還搞的跟個淑女似得,這還有什麼樂趣啊
想到這兒,葉慶泉心里一動,伸手撫了雪山頂端的那粒葡萄嗯不對勁兒怎,怎麼,怎麼貌似平日里要大了一些似得,葉慶泉心里一激靈,忙用手一劃拉女人那披散著的秀發
剛想借著屋外的積雪反映來瞧瞧身下女人的臉龐,但這時已經有所警覺的女人卻依嗚一聲嬌吟,迅速的拿起自己的雙手,緊緊地遮住了自己俏麗的容顏。
但這已經夠了,憑著短暫的時間,葉慶泉足以看清了身子下面這嬌艷美人分明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尤物,那眼角眉梢自有一番說不盡的嫵媚風情,其的韻味,葉慶泉印象十分深刻,正是他之前在心里曾暗自打過主意的莫雪梅,莫大團長
怎麼會這樣莫雪梅今兒個怎麼會睡在柯曉風的床但這時候葉慶泉已經來不及考慮這個問題了,他現在最好的方法,也只能是將錯錯了。另外葉慶泉心里更是齷齪的想到,說不定莫大美人對自己也有相當的好感呢要不然對方之前為什麼不喊不叫的,一聲為吭
為了避免兩人的尷尬,葉慶泉眼珠子稍微轉動了一下,賊兮兮的一笑,于是也不再緊張了,索性放開手段,放開力度,著床棒子大抽大送了起來
莫雪梅開始時還有些羞澀,但隨著葉慶泉漸漸掌握了技巧,仿佛化身為一個英勇無敵的將軍,指揮著所向披靡的軍隊,在草原盡情地踐踏殺伐時,身下的莫雪梅象是被這種豪邁的感覺弄的如痴如醉了,身心愉悅的輕輕哼唧了幾聲
葉慶泉賊兮兮的笑著,俯下身子,故意在莫雪梅的耳邊輕聲的道︰曉風老公日的舒服不。
感覺到身子下面的女人捂著臉輕輕嗯了一聲,葉慶泉立時顯得更家興奮了,他一低頭,張嘴叼住了一枚撲稜稜傲立的相思豆,用舌頭不停地玩味舔吸著,而隨著身子搖晃的幅度更有勁兒的當下,兩人的身體撞擊的啪啪直響
剛開始時,莫雪梅還能憋住自己的情緒,死死地咬著殷紅如血的粉唇,硬是一聲不吭。但隨著葉慶泉攻擊的越發勇猛時,她最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身體下面的莫雪梅再也忍受不住了,象個生病的患者似得,開始動听地呻吟起來。那聲音飄渺而神秘,仿佛魔咒般在葉慶泉的耳邊縈繞,是如此的悅耳動听,仿佛給他注入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莫雪梅心底隱藏的性趣象是被葉慶泉逐漸的喚醒,戰栗著不停的呻吟了起來,葉慶泉這時心里再無任何負擔,反而閉著眼楮,加快了節奏,女人那雙柔弱無骨的縴縴細手溫柔地抵在他的胸膛,隨著他一次次地發力,開始了下意識地撫摸抓撓著
看見莫雪梅的激情徹底地被自己調動起來,叫聲越來越大,雙腿顫抖著蹬出,竟將一床大被踢下床去,葉慶泉心不禁涌起了萬丈豪情,如同脫韁的野馬般橫沖直撞,心再無顧忌
莫雪梅叫得越凶,他越用力,而他沖擊的越用力,莫雪梅叫得越凶,陽剛之力與陰柔之美這樣彼此激發,互相扶持。隨著葉慶泉一次次凶猛的攻擊,莫雪梅終于發出了不同于曉風姐妹倆的呻吟,哎哎呦呦的呻吟聲里,偶爾還夾雜著嘶嘶的倒吸涼氣的聲音
直到快要攀一個瞬間的爆發點時,葉慶泉覺得差不多是時候了,俯下身子,瘋狂的揉搓著對方胸前那活蹦亂跳的大白兔,直接喊了一聲,道︰雪梅姐你真好我,我爽死了。
听見被葉慶泉捅破了窗戶紙,莫雪梅渾身顫栗的微微一抖,隨之象條八角章魚似得一把緊緊摟住葉慶泉的脖子,長吁了口氣,美眸閃過一絲恍惚,顫抖著長長的睫毛,囈語般地道︰別別說話羞死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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