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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進房間的時候賈儒看見他們門口不遠的地方,有兩個人鬼頭鬼腦的往這邊張望,似乎是監視他的人。
賈儒輕哼了一聲沒有聲張,跟著雪兒兩個進去的房間里心中盤算著監視著他的是什麼人?
在沒有弄清楚監視他的人身份之前,賈儒並不像輕舉妄動,所以老實的呆在房間里沒有什麼動靜兒。
雪兒忙了一天了,也是擔驚受怕了一天,所以有點累了,簡單休息了一下就早早睡了。
一夜過去了沒發生什麼事,賈儒起來之後伸了個懶腰,一推開門看見外面還有人在遠處張望著。
那人見到賈儒推門出來急忙縮了下脖子,藏在了遠處一處房屋的後面。
“看來對我監視的挺緊的呀,一晚上都有人在這盯著,難道怕我半夜出去?是小齊的人?”賈儒心中尋思著這里是小齊帶他來的地方,如果有人監視自己那多半就是小齊派的了,可是小齊也沒什麼道理監視他啊。
一時之間也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索性就不想了,賈儒等到雪兒起來之後,他們兩個一起再次過去餐廳那邊吃早餐。
也許是早上用餐時間的緣故,不少人聚集在這里用餐,賈儒和雪兒找了一個地方,剛剛坐下就听見隔壁桌有人說道︰“這算什麼事兒啊?好不容易趕過來了,結果老爺子說身體有病不見人了,那我們豈不是白來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吧,總能打探一些消息,而且全國各地乃至海外的一些名家高手全都來了,在這邊認識朋友也是好的。”另外一個人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他們兩個互相說著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吃東西,賈儒和雪兒全都听見了他們兩個的對話,各自露出了一絲奇怪之色。
“對了,今天我可能要會給你那個艷姐姐去看病,你要不要跟著過去啊?”賈儒小聲的詢問雪兒道。
雪兒聞听有些猶豫,遲疑之間鄭重的詢問賈儒說︰“眼姐姐真的是被人下毒,這個錯不了?”
“當時我給她診脈了,這個錯不了,只是具體誰下的毒,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卻不清楚。”
“這樣啊,那我就不露面了,我回去休息了,你去找艷姐姐吧,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一切小心啊,既然能給艷姐姐下毒,那人身份地位應該不低的。”
雪兒警告了賈儒一句,然後神色復雜的站起身來,匆匆的就離開了。
賈儒看著雪兒的背影緩緩點了點頭,心中暗想不用雪兒說這個道理他也明白了,但是雪兒還叮囑一句,似乎雪兒對給張艷下毒之人也是有些忌憚的。
心里想著也走出來了餐廳,並沒有跟著雪兒回去住處休息,而是往山莊大廳那邊走去,剛走了幾步,就感覺身旁還有人在暗中監視自己,賈儒心中有些不爽,臉色一沉,忍不住想要發火。
他轉過頭去瞪了監視他的人一眼,想要過去追問幾句是不是小齊派來的,既然邀請他過來山莊這邊做客,為什麼還要監視他?
可是當他轉過頭去瞪了一眼,忽然發現監視他的人正在和另外一個人小聲的說話,而那個人就是梁公子。
“梁公子也來了,他有資格來這個山莊?”
賈儒心中一動,隱約猜想到了什麼,暗想難道是梁公子派人監視自己?
他輕哼了一聲,並沒有再次往那邊走過去,暫時不想打草驚蛇,拿出了手機撥打電話,直接詢問張艷說道︰“我今天過去你那邊給你看看病,你方便不方便?”
“哦,是你啊,你過來吧。”張艷的語氣如常,听不出什麼情緒,只是招呼著賈儒過去她的住處,然後就掛了電話。
賈儒沒多想,放下手機之後,直接就往張艷住的地方過去。
遠處梁公子和他的手下嘀嘀咕咕的說著話,看見賈儒走遠梁公子惡狠狠的說道︰“這小子是什麼來頭?打探清楚了嗎?為什麼有資格過來這里?”
“這個暫時還沒有什麼發現,感覺這小子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呀,就是跟著那個雪兒姑娘兩個在這邊隨便的亂逛,一整天了,什麼事也沒干。”
梁公子微微皺著眉頭,心中盤算著賈儒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人物?不可能啊,小齊是老爺子身邊的人,萬萬不會為了一個小人物跟他翻臉的。
梁公子有資格過來山莊這邊,但是卻沒有資格了解更近一步的事情,有心想要打探一下,可是又害怕惹得山莊這邊的人不爽,最後只能沖著他的手下輕聲吩咐道︰“你給我盯緊了,只要他有什麼動靜,第一時間分通知我。”
“是,我明白了。”梁公子手下小聲的答應了一句,然後又跟著賈儒身後秘密監視著。
賈儒走在前面明顯能感覺到後面還有人跟著他,心中確定了應該就是梁公子的手下,如果是這樣他到無所謂了。
只要梁公子老老實實的,賈儒也懶得理會他,所以並沒有回頭去管監視他的人,而是直接過去了張艷所在的住處。
進去里面後,看見張艷所住的地方明顯比他和雪兒住的地方寬敞了不少,前面還有個小院子站著幾個張艷的守衛。
還沒等賈儒自報姓名,一個守衛沖著賈儒點點頭說道︰“是賈先生吧,我們小姐已經吩咐了,請你立即進去。”
說著沖著賈儒伸出了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賈儒見到對方這樣客氣,他也微微笑著點頭示意,然後跟著他一起走進去了里屋,看見這里也有不少人在站著,議論紛紛的氣氛似乎有些怪異。
他們看見賈儒進來,客廳里的眾人全都轉頭看一下賈儒,每個人看著賈儒神色各自不同,有人皺著眉頭,有人充滿了疑惑,甚至有人還充滿了憤怒,好像要把賈儒吃了似的。
這樣賈儒有些奇怪,苦笑著沖著在場的眾人說道︰“我們第一次見面吧,不用上來就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弄得我有些心慌。”
“少說些廢話,我問你是不是你要給艷艷看的病?你說她被人下毒了,下了什麼毒你給我說清楚了。”一個老者模樣的人冷哼的開口質問道。
另外的幾個人也同樣圍了上來,一副要找賈儒追問情況的架勢。
賈儒見狀急忙伸出雙手虛按了一下,示意大家別沖動,然後笑著問他們說︰“你們是張艷的親人朋友還是給她看病的人呢?”
“我們的身份是什麼跟你有什麼關系啊?”之前質問賈儒的老者忍不住再次追問了一句道。
“當然有關系了,而且有重要關系,如果是張艷的親人朋友,我就如實以告,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如果你們只是給她看病的醫生,那同行之間可是赤裸裸的仇恨和嫉妒,我自然不會說太多了,只是簡單的跟你們解釋兩句,然後我就去見張艷了。”
賈儒說得非常明白,但是卻讓在場的一眾人憤怒不已,其中有幾個年輕氣盛的直接沖到賈儒身旁,伸手抓向賈儒的肩膀,冷哼的罵道︰“我是醫生,我就看不慣你這樣裝神弄鬼招搖撞騙的,說什麼大小姐是被人下毒,她的飲食起居都是張家人一切照看的,怎麼可能被人下了毒?”
他們說著要對賈儒動手,而賈儒急忙往旁邊側身讓了一步,避開了他們抓來的手。
旁邊立即有這邊的護衛伸手攔住了想要動手的人,然後看向賈儒。
賈儒被這幫人圍在當中,知道不說出點什麼來恐怕也沒辦法輕易離開,張艷也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並不露面。
無奈之下只能沖著圍上來的一眾人清了清嗓子大聲的說道︰“大家安靜一下,听我說明情況好了,張艷她的確是中了毒,而是一種慢性毒藥,這種毒不一定是通過食物吃下去了,可能是吸入了什麼煙霧,或者是跟皮膚長時間接觸而留下的隱患。”
“胡說八道,大小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做全身檢查,怎麼可能一直沒有發現呢?”一個張艷的護衛冷哼的開口質問道。
“就算再有錢也不至于每個月都檢查吧,上一次檢查是什麼時候?幾個月之前了吧,那個時候剛剛攝入毒素還沒有引起病癥自然不會被發現了,等你下一次做檢查的時候,估計就會發現她中毒了,到那個時候一切都晚了。”賈儒冷哼說了一句。
听見賈儒說的,眾人都有些含糊,猶豫不定也不知道繼續怎麼辦?
互相對望了一眼誰也不說話,而其中有幾個明顯是給張艷看病的醫生,聞听賈儒這樣說,頓時圍了上來沖著賈儒說道︰“我們要挑戰你,你說你是醫生,你有什麼本事?”
“這個時候就別說我有什麼本事了,就說張艷的病癥能不能治好?我就能治,我個機會,我幾天之內就緩解她的病情,然後你們就知道我有什麼本事了。”賈儒淡淡的說著,沒有心思在這里浪費時間,直接往里面房間走了過去。
幾個擋在賈儒身前的人互相看了一眼,略微遲疑之間,沒有人繼續阻攔賈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賈儒走進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