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塵連忙起身拿了替換衣服便鎖上門進了空間。
自從有了空間河,他就喜歡在空間河里洗澡,反正那個水是流動的,也不會因此而造成污染,況且還可以隨意調節水溫,他在空間河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澡。
寧靜的大山也因為楊其杰這件事沸騰了半個多月,專案組把它定為112凶殺案,因為這件事是發生在11月2日。
楊原生因為摔死嬰兒並且浸泡在尿桶里也被帶走了,楊其杰的大姐也嚇瘋了,整天瘋瘋癲癲的,傻得連地上的狗屎都能撿來吃。
大家都說是因為他們一家做的缺德事太多才會走向滅亡,楊其杰雖然是躲進了深山里,專案組暫時停止了搜查,但是並不是就不追查了,到處張貼了通緝懸賞榜,只要看見楊其杰並舉報把他捉拿歸案了,可獲得獎勵五萬元。
“救命啊!張神醫在家嗎?”午夜時分,響起淒厲的呼救聲,寧靜的小村莊一下就如炸開了鍋,每家的燈光紛紛亮了起來,村里的狗也湊興般吠個不停。
“是誰啊?怎麼總是三更半夜的?”李蘭嘀咕了聲穿衣出去開門。
“請問張神醫在家嗎?我請他去救命啊!”院門外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大爺,眼中滿是焦急。
李蘭吃了一驚︰“這大半夜的發生了什麼事?你看著很面生,是哪村的?”
“我是牛徑村的啊,張神醫呢?”大爺不住的往院子里張望。
“一塵他在山上的草藥園子里,是誰病了?很急嗎?”
“唉!這個一言難盡啊!勞煩大姐幫幫忙,叫張神醫跟我去看看吧。”
李蘭見老大爺也的確是很著急,就轉身回去拿手電筒,打算去園子里把張一塵叫回來,不過轉念一想,有什麼病會一言難盡的?莫不又是接生吧?
“阿叔,你說清楚點,如果是接生那種事我兒子不做的哦。”
“不是,不是接生,你放心吧!”大爺連忙說道。
“不是接生那有什麼難言之隱的?”李蘭就奇怪了。
“唉!說出來羞人啊!還不是我那兒媳婦”
“你不說我就沒辦法了,我兒子不去治奇奇怪怪的病。”李蘭說著就作勢轉身,可不能讓人再把兒子坑去接生了。
原來這位大爺是住在牛徑村的盧阿大,他的第三個兒子盧華毅今年二十歲,才結婚不久,但是漸漸的卻發現新兒媳婦李仙喜精神有問題。
因為她每天都纏著丈夫盧華毅和她在房間里,也不準丈夫出去干活,有時候更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丈夫做些過于出格的行為。
開始大家都沒有在意,認為他們剛結婚,剛嘗到男歡女愛的甜頭,過于膩歪也是正常的。
但是今天卻出事了!
事情是這樣的,白天的時候眼見已經日上三竿,盧阿大的婆娘心里冒火得緊,因為全家人都吃了早飯下地去干活了,三兒子和兒媳還沒起床,另外兩個兒媳婦心里不平衡也不下地了。
盧阿大婆娘氣得去敲三兒子的房門,敲了很久那李仙喜才來開門,也只是把門一開就又轉身鑽回了被窩。
盧阿大婆娘差點沒被氣死,于是咒罵了起來,雖然罵的是自己兒子,目的卻是罵給兒媳婦听的,畢竟是新媳婦,也不好撕破臉皮的罵。
李仙喜倒也不在意,當沒听見一般,倒是盧阿大婆娘听見兒子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媽!”
她吃了一驚,怎麼回事?兒子生病了?連忙走過去,掀開蚊帳看見兒子蒼白的臉忙問道︰“華毅,你怎麼啦?哪里不舒服?”
“我下面很痛!去幫我叫郎中!”盧華毅說完便暈了過去。
盧阿大婆娘嚇得魂飛魄散,再也顧不得是不是新兒媳婦了,對李仙喜斥道︰“你怎麼做人家婆娘的?丈夫病成這樣都不知道照顧一下?”
李仙喜仿佛充耳不聞,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盧阿大婆娘急得不行,連忙去叫了郎中,郎中盧阿二是盧阿大的親弟弟,是盧華毅的親叔叔。
很快盧阿二就來了,也是他來要掀開被子給盧華毅檢查時才發現原來盧華毅什麼都沒穿,盧阿二羞得老臉一紅,讓仍躺在床里面的李仙喜給盧華毅穿上衣服,說自己等下再來看。
就在他說完正欲轉身要走的時候,躺在那里的李仙喜突然起身,猛的把他拽到了床上。
盧阿二腦袋空白了幾秒,想著這是怎麼回事?就發現李仙喜在撕他的衣服。
又因為李仙喜長得很彪悍的原因(身高有一米六幾,一百四十幾斤),長得比較瘦小的盧阿二竟無反抗之力!(盧阿二身高大概一米六左右,體重在一百斤左右)
在一邊看著的盧阿大和他婆娘大驚失色,連忙去拉李仙喜,不料李仙喜一腳就把盧阿大踹倒了,盧阿大的婆娘也根本就拉不開她。
盧阿大另外兩個兒媳婦在院子里帶小孩子玩,听到聲響也跑進來看,但是只是跑進來看而已,並沒有幫忙。
就這樣,可悲的盧阿二褲子都被李仙喜扯掉了才從她的魔爪下逃掉,她還緊追不舍,弄得盧阿二連滾帶爬的逃,十分的狼狽。
很快這事轟動了全村,大家紛紛跑來看熱鬧,李仙喜也被盧阿大從地里趕回來的另外兩個兒子制服了,把她綁回了家。
真是家門不幸啊!盧阿大和婆娘痛哭不已。
還好盧華毅吃了盧阿二開的藥之後就覺得下面沒那麼痛了,不過還是下不來床,他以為躺兩天就會好了,畢竟傷在那個地方有點難以啟齒。
“你新兒媳可能犯花痴的,是哪里的姑娘?”李蘭听後也有點同情盧阿大的遭遇。
“可不是嘛,她是家垌村的,也是因為隔得有點遠,不然就不會不清楚姑娘有毛病了!”
“那你是讓我兒子去看兒媳婦的病?”李蘭心想難怪他不想直接說,誰敢說讓一個年輕男孩子去看一個犯花痴的女人呢?萬一被花痴女按倒,那名聲可就難听了,這又是三更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