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楊洲的質疑與符雲朗的維護,溫小筠表現得十分不卑不亢,淡定從容。她轉身將幾份指紋畫紙交給徐仵作,“徐仵作,您選的這幾張紙薄如蟬翼,小心重疊,再透以燭光,便能重疊比對。”
徐仵作點點頭,接過那幾張畫紙,湊到燭台前,小心地開始比對。沒有幾分鐘,他便站起身,舉起兩張紙。向眾人展示著地說道,“拓印了木板背後指紋的紙張中,由八處指紋與那衙役的指紋完全重合。溫書吏的眼力十分準確,並無錯處。”
鉗制著痦子衙役的鄞諾听言,手下力度更加大了幾分,
“如今證據確鑿,你就是殺人犯!”
鄞諾心里自然知道這小小衙役絕不會是真凶殺人犯,但此時必須把最嚴重的罪名摜到他頭上。
如此才能嚇得他六神無主,慌亂間露出破綻。
“痦子衙役嚇得牙關都在打顫,鼻涕眼淚交混著噴濺而出,拼了命的伸手想要去抱鄞諾的大腿,幾乎泣不成聲,“鄞捕頭……人真是不俺們殺的啊!俺們就是幫著搬個木板抬個尸體啥的,俺們听到信時,那小楊子早就死透了啊……”
一旁的符雲朗終于得到了最想要听的話,急忙上前追問道“你與楊禾同為吏員,即便有嫌隙,也不至于殺人。即便一時沖動,也不會要在衙門下痛下殺手。尤其是這你們根本不常來的刑房室,加造如此復雜精細的機關,只能是為了栽贓刑房的人。說!你們到底為何要殺人栽贓?背後又有無人員指使?”
听到符雲朗這番說辭,鄞諾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功虧于潰,功敗垂成說的就是眼前此種情況了。
溫小筠的擔心與鄞諾不謀而合。
順著鄞諾的方法,那痦子衙役就會因為怕死是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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