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每天都在作妖

第90章 有點上頭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愛吃香瓜的女孩 本章︰第90章 有點上頭

    她在鄭洪杰他們的手電筒照明下,走過破爛的車,走過兩排特警,徑直朝山下走去。

    謝帆看看商致,又看看自己老板,沒猶豫的追上她。

    山路有點難走,矜貴的大小姐,中途幾次差點摔著。

    追上她的謝帆打著手電筒,一邊防著她摔跤,一邊擔心的問“老板,你流血了,真的不用去醫院檢查下嗎?”

    雲晨曉走到大馬路上,才松口氣的講“給我找個醫生,信得過的。我不希望明天的頭條,被我佔了。”

    “好。”

    雲晨曉舉目看荒野之地,在馬路邊坐下。

    謝帆棘手講“老板,車停的有點遠,你在這里休息下?”

    雲晨曉瞅著山上講“天亮之前,我不想再看到你前老板。”

    “呃……好。”

    謝帆拿出手機,調出地圖。“老板,往前走十分鐘,有個港口值班點……”

    雲晨曉望著停在不遠處,沒有開燈,與黑夜化為一體的車。“不用這麼麻煩。”

    被扔路上的陳卓。

    抱著他的電腦,瑟瑟發抖。

    他只是個文職工作者啊,搶車能不能把他一起搶了?

    而後邊。

    商致目送雲晨曉走掉,對鄭洪杰講“鄭警官,我不想再看到他。”

    鄭洪杰看了眼戴上手銬的龍哥,公事公辦的講“綁架勒索加襲警,夠他們兩受的了。”

    對他的話,商致不是很滿意。

    不過現在他更擔心雲晨曉,便把現場交給他,和王朝下山了。

    王朝問站路邊的陳卓。“現在你不怕了?”

    陳卓看到他們,放松下來,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車被雲小姐搶了。”

    商致倒沒在意。

    他看陳卓和王朝。“這也要我來想辦法?”

    這平靜的一句話,嚇得王朝和陳卓,打電話的打電話,查附近出租車的查車。

    最後他們還是被警車,給送到停車點的。

    回去的路上。

    陳卓和王朝在主副駕駛。

    他們兩個都不敢吭聲,在想辭職信要怎麼寫。

    商致把玩著手機,不知在思考什麼。

    王朝和陳卓對視眼,都決定不要破壞,這“和諧”的氣氛。

    等到了市中心,王朝停車放下陳卓,繼續往前開。

    這一路上,他都做好調頭,去山水雲城的準備。

    可老板沒發話,他只好一直開。

    在他們回到小區樓下時,商致的手機響了。

    是他在雲城,信得過的醫生。

    商致看到號碼,接起便問“她怎麼樣?”

    私人醫生恭敬講“商少爺,雲小姐情況不是很好。她除了頭部受傷,有輕微的腦震蕩。身上也到處是傷,建議去醫院做個全面的檢查。”

    “她不去嗎?”

    “她說不想引起關注。”

    “還有沒有其它辦法?”

    “商少爺,傷的不是要害。我已經給她開了藥,吊了水。她要能在家好好調養,及休養一段時間,問題倒也不是很大。”

    這話的意思是我看著這個病人,也不是什麼老實的病人。

    醫生有點兒恐嚇的講“商少爺,不僅是身體上的傷。她今晚,像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綁架、毆打、生死逃亡。

    在雲晨曉這種“文人”身上,都是相對陌生的詞。

    她能不費一兵一卒,弄垮座大廈。而隨便一兵一卒,就能威脅她生命。

    商致沉聲講“我知道了。”

    王朝沒下車為他開車門。等他掛了電話,便忍不住問“老板,要去山水雲城嗎?”

    商致想了下,開門下車。“不用。”

    現已是凌晨,對于明天還有幾個會議的老板來講,他應該去休息了。

    商致給自己倒了杯酒,靠在陽台看繁華的城市燈火。

    王朝看他背影,想了想,過去。“老板,車就停在樓下。”

    “……嗯。”

    “我們去山水雲城吧?”

    “……太遠了。”

    “這里離山水雲城是有點遠,不過老板你要發話,可以坐直升機去,十分鐘後你就能見到她。”

    商致看他。

    王朝示意的無辜攤手。“這是謝帆的主意。”

    雲晨曉又是被熱醒的。她感到有些窒息,像被鬼壓床。

    她以為是遛回來的江明勇,把人扒拉開,就踢開被子。

    在翻過邊,繼續睡的時候,想著以後要把空調開低點。

    雲晨曉昨晚不僅是受到死亡的驚嚇,還有從未有過的身體虐待。

    從小就是小公主的她,別說受傷,就是擦破點皮,都能抱著父親哭半天。

    後去了江家,雖沒以前幸福,但還是沒人敢傷她的。

    因此,昨晚那次,不僅僅是單純意義上的綁架,而是開拓了她人生新的認知。

    商致看她露出睡衣,青紫的手臂和雙腿,又看桌上的一堆藥。

    他在想是給她擦藥,還是讓她繼續睡。

    最後他看了下時間,為她蓋上被子。

    現在是早上六點。

    一般情況下,商致要起床去鍛煉了。

    但等會的運動量,一定不比跑步少,所以這事可以忽略了。

    商致沒再睡。

    他支著腦袋,看雲晨曉包著紗布的額頭、縴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和優美的唇。

    她皮膚很白,現在這安靜的樣子,像熟睡的天使。尤其是,當陽光灑進來時。

    相信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忍心打擾她。

    看了許久的商致,在她額頭親了下。“這個世界只有我才能傷害你,而我永遠不會這麼做。”

    商致說完起床,拿著手機出去打電話。

    雲晨曉睡得不踏實。

    她不停的做夢,有父親跳樓那晚的事,也有被綁架的事。

    最後她夢到被人追殺。

    她不停的不停的跑,然後被他人撲倒,按進像棉花糖一樣的雲里。

    快要窒息的她,用力抓住對方,想把對方踢開,卻被對方打暈了,然後她醒了。

    商致看她微顫的睫毛,和剛醒來而茫然的黑亮眼楮,低笑的講“早上好。”

    雲晨曉眨了眨眼楮。

    接著,她閉上眼楮,翻了個身。

    嘴里念叨著“一定是做夢……”

    “是美夢還是春夢?”

    td!是惡夢!

    雲晨曉驚詫的迅速跳下床,看到商致短暫驚慌後,怒視他。“你怎麼在這里!”

    商致笑著講“不用激動。我什麼都沒做,只是想來看看你。”

    把闖民宅,說得如此清新脫俗,恐怕也就只有他了。

    雲晨曉看從容不迫,仿佛把這當他自己家的商致,想到之前被鬼壓床的事,火蹭一下就起來了。“你給我滾,滾出去!”

    商致沒滾,他拿桌上的藥。“我先幫你上藥。”

    “你再不走我報警了!”

    “幫你上完藥就走。”

    雲晨曉敵視著他,恨不得咬他兩口。

    商致伸手示意。“把手給我。”

    他說得很緩和,不帶任何逼迫,像朋友或伴侶之間的親呢。

    雲晨曉攥著拳頭,怒視他半響,放棄的把手給他。

    商致讓她坐到床上,一圈圈扎起她袖子。

    看他細致的動作,雲晨曉望著他線條剛毅的臉,想到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

    昨晚發生太多事了!

    要不是他突然吻自己,她肯定不會心煩意亂去公園。

    不去公園,她現在說定已經去了公司,然後看林莉吃癟的樣子。

    她這是生氣,引發的一系列的無罪之責。

    雖然明知道有人想綁架自己,不是昨晚就是今晚,它總會到來。

    可是……

    她現在真的很生氣!

    氣到想打他頓。

    商致看她氣壓越來越低,眼里的怒火也越來越盛,把藥油倒她花花綠綠的手臂上,用力揉。

    雲晨曉痛得倒抽口氣,抬腳想踹他。

    商致用手臂擋住,低聲講“別亂動!”

    他還威脅起人來了!

    太可惡了!

    雲晨曉正要發作,床頭的手機就響了。

    兩人都看向手機。

    是江明勇的。

    昨晚江則洲報了警,他大概也知道了,雲晨曉被綁架的事,現在打電話來關心的。

    不管是做為一個朋友,還是未婚夫,打電話關心是非常正常的事。

    可雲晨曉一看到他的名字,莫名緊張。

    尤其是,現在她臥室,還有個領證對象。

    真是,太刺激了。

    雲晨曉短暫的猶豫下,怕商致搶的,迅速接起。

    江明勇被禁足江家,他要聯系不到人,擔心的跑來山水雲城就糟了。

    等等,她為什麼要覺得糟了?

    雲晨曉扶額,平和的跟江明勇講“我沒事,早就回家了,不用擔心。”

    江明勇听她聲音,還是不太放心。“爸今天一早就去警察局配合調查,感覺很嚴重的樣子。小小,你真沒事?”

    “我現在不是在接你電話嗎?”

    “真的?”

    “你瞎擔心什麼。”

    “我是听警察局的朋友說,那兩個綁匪被揍的,一個進了icu,一個當場昏迷。小小,你真沒事?”

    “他們進了醫院,不正代表我很好嗎?”

    “也是。”江明勇好奇。“小小,你那個什麼保鏢,真這麼厲害?”

    雲晨曉瞧了眼商致,有些心煩。“你要不信,改天跟他切磋下就知道了。”

    他已經切磋過了。

    沒贏。

    江明勇听她不耐煩的聲音,就講“那小小,你好好休息,等我解禁再去看你。”

    “等等。”雲晨曉叫住江明勇。“爸是什麼時候,去的警察局?”

    “天一亮。本來昨晚就要去的,但綁匪沒醒。”

    雲晨曉看時間。

    現在已經快十點了。

    那江則洲,一定見過了綁匪。

    商致見她跟江明勇,聊的這麼熱絡,有些不滿的捏了下她手。

    雲晨曉觸電般抽回,瞪了他眼。“明勇,有什麼新消息再告訴我,我現要休息了。”

    江明勇以為她是想知道,誰是幕後指使者,連聲應下,完了還讓她好好休息,公司里他幫請假了。

    雲晨曉根本不在意什麼公司,她只擔心,江則洲是不是已經知道,她可以向綁匪支付贖金的事。

    江則洲是只老狐狸。

    前面這麼多事,劉耀東都起疑了,他不可能不懷疑。

    現他要從龍哥那里,知道自己有錢的事,那一般的借口,肯定是騙不了他的。

    雲晨曉有些焦急和煩亂。

    她看臉色平靜的商致,好奇的問“你確定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嗎?”

    商致沒回她,擦完她手上的傷就講“把腿抬起來。”

    雲晨曉直接把腿,搭他大腿上。

    原本又長又直又白的腿,現被磕得青青紫紫。

    不過,現圓潤筆直的腿,搭在能直接將人踢飛的大腿上,想想還是挺上頭的。

    至少對商致來說,不是一般的刺激。

    商致今天還有會要開,來的時候就換了衣服。

    現他鐵灰色西裝褲上,搭著條,睡裙半遮的白花花大腿。

    這要沒點定力的人,真干不了這活。

    雲晨曉把玩著手機,居高臨下,美眸微垂的瞧著商致。

    她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看著為主人上藥的忠犬。

    就連,對上他深邃銳利的視線,也還帶著股挑釁。

    商致望著她熠熠生輝的眼楮,想要不要給她點教訓,免得總是勾引他。

    雲晨曉慢悠悠講“商致,私闖民宅,已是很重的罪了吧?你還想再加一條?”

    商致如常講“我早上給鄭洪杰打了電話。”

    “他怎麼說?”

    “綁匪供出了幕後指使者。”

    “這人是誰?”

    “一個拿錢辦事的人。”

    “意料之中。”雲晨曉猶豫的看他,在想要不要問他。

    他既然打了電話,又知道自己在意的是什麼,他應該會打听……

    商致看她遲疑不決的樣,示意她換另條腿。

    雲晨曉很听話的,放下左腿,將右腿搭他身上。

    她這條腿被什麼劃傷了,有條長長的傷口。

    傷口昨晚上了藥,現已止血,結了層薄薄的痂。

    雲晨曉見他盯著看,就講“這一次受的傷,是我二十年來的總和。”

    商致繼續動作。“會查出幕後凶手。”

    “我想自己來解決。”

    “你想怎麼解決?”

    “劉耀東有個好夫人,還有那麼多,不得不幫助他的商業伙伴,他遲早會再回到董事席上。”

    “為什麼不直接高價賣給他?”

    “我就想看他四處奔波踫壁,受盡污辱、顏面盡失、毫無尊嚴的樣子,不行嗎?”

    雲晨曉說這些話時,異常的平靜,甚至是享受。

    在這場資本的戰爭中,又有多少朋友,多少信用?

    商致明白,她這是想讓他們也體會一下,當年雲偉鴻面臨的處境。

    然而,這大概還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當年的雲偉鴻,不僅遭到所有高層的背叛,整個雲城都因江則洲的操控,而對他冷漠以待。

    劉耀東這小小的失利,又算得了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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