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內力催吐,手上的證件就“騰”的一聲化為灰燼。
接著,楚天舒持槍上前,大聲道︰“請鐘處長吩咐。”
說著話的同時,冰冷目光從行動處的那些人臉上掃過。
鐘楚曦也拔出配槍,向門口護衛喝道︰“閃開,讓宮雲海出來。”
門口護衛不屑一笑,全都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鐘楚曦。
鐘楚曦也不再廢話,持槍上前。
門口幾個護衛全都擋了上來。
楚天舒冷然開口︰“宮雲海給你們開多少工資啊?拼著把牢底坐穿的風險跟大理寺公職人員火並?值得嗎?”
領頭護衛大聲叫道︰“把他們趕走了,我就不信,有人敢在宮少門口鬧事。”
話音落下,門口護衛便紛紛攔上前,甚至還拔出了武器。
“要暴力抗法嗎?”
鐘楚曦指著那些護衛們喝道︰“誰再敢放肆,我會將其視為南都銀行一案的同案犯。”
不管鐘楚曦說什麼,那些護衛們都不為所動,就像被洗腦了一樣。
他們表情不屑,像是料定了鐘楚曦不敢對他們動手一樣。
不過,不等鐘楚曦發話,楚天舒就閃身朝他們撲了過去。
既然跟著鐘楚曦來了,當然得幫鐘楚曦做點事。
啪啪啪!
楚天舒一巴掌一個,把那些護衛全部抽翻在地。
鐘楚曦回頭看向大理寺那些人,冷然說道︰“跟我進去搜查,誰敢抗命,交出配槍和證件滾蛋。”
那些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紛紛走到鐘楚曦身後。
畢竟,誰也不想真的丟掉工作。
閻怒嬌表情難看,卻是沒再多說什麼。
要是這麼多人因為她丟了工作,她也沒法向眾人交代。
就在鐘楚曦要帶著人沖進去的時候,一聲暴喝從面傳了出來︰“敢在我宮雲海的地盤鬧事,你們好大的膽子!”
楚天舒眯眼看去,一大幫錦衣華服的男女出現在視野中。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
他身高足有一米八,穿著白色襯衣白色休閑褲,鼻子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頗有股子玉樹臨風的味道。
只不過,此時他英俊的面孔上,卻充滿了憤怒,表情顯得有些扭曲。
正是宮家二少,宮雲海。
看著被抽翻在地的那幾個護衛,宮雲海臉色陰沉的似要滴下水來。
他冷眼看向閻怒嬌︰“敢在我門口撒野,還敢傷我護衛,你們大理寺真當我是泥捏的?”
閻怒嬌上前兩步,指了指鐘楚曦,解釋道︰“這是南都大理寺新任的行動處處長鐘楚曦,今天的所有行動,都是由鐘處長主導。”
說完,閻怒嬌還補充一句︰“我勸過鐘處長不要這麼激進……勸不住……”
“哪兒蹦出來個鐘處長?很有種嘛。”
宮雲海冷冷的盯著鐘楚曦,沉聲喝問︰“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鐘楚曦冷冷的道︰“不管這是什麼地方,我都要搜。”
兩名護衛持槍上前,瞄準了鐘楚曦。
楚天舒右手一養,兩枚烏色柳葉“咻咻”飛出,洞穿了兩個持槍護衛的手腕,然後又飛回楚天舒手中。
兩個護衛手里的手槍直接脫手掉落在地,他們紛紛捂著手腕後退,表情痛苦。
宮雲海嘴角抽搐了兩下,森冷目光盯向楚天舒︰“敢當著本少的面兒殺人?信不信我今天就是宰了你,你們部長也說不出半個不字?”
“敢不敢殺我是你自己的事兒,部長敢不敢說不是部長的事兒。”
楚天舒眯眼看著宮雲海,似笑非笑的道︰“關我屁事啊?”
“好,你有種。”
宮雲海抬步走向楚天舒,身周罡氣涌動。
楚天舒看著宮雲海,表情不屑。
區區一個化境巔峰而已!
閻怒嬌嘴唇翕動了兩下,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鐘楚曦持槍瞄準了宮雲海,厲聲喝道︰“宮雲海,想暴力抗法嗎?”
宮雲海冷然道︰“有本事你就開槍。”
鐘楚曦咬了咬牙,沉聲道︰“把他給我拿下。”
她身後的制服男女們面面相覷,卻是沒有人敢上前。
楚天舒搖了搖頭,抬步朝宮雲海走去。
“找死!”
宮雲海眼中閃過一抹殺機,抬手就朝楚天舒抓去。
見狀,楚天舒也輕飄飄的伸出了手。
雖然他是後伸的手,但是卻先一步捏住了宮雲海的脖子。
宮雲海瞪大了眼楮,驚怒交加。
楚天舒在宮雲海臉上拍了兩下,戲謔道︰“就這點本事,也敢這麼囂張?誰慣出來的毛病?”
宮雲海咬牙道︰“你是玄境?”
楚天舒又在宮雲海臉上拍了拍︰“真聰明。”
宮雲海咬牙道︰“玄境又怎麼樣?我們宮家玄境多得是,本少也很快會是玄境……”
“廢話真多。”
楚天舒不耐煩的道了句,就干脆利落的封住了宮雲海的穴道,然後把宮雲海扔到閻怒嬌腳下,沉聲喝道︰“拷了!”
閻怒嬌的嘴角,頓時狠狠一抽。
她俯下身,想給宮雲海解穴。
但是努力了好幾次,都解不開。
宮雲海表情猙獰的叫道︰“閻處長,你拷,我會把這筆賬算到他們頭上。”
他歇斯底里的叫喊道︰“我要讓他們跪下給我把手銬解開。”
見宮雲海不像是在說反話,閻怒嬌拿出手銬,把宮雲海拷了起來。
一個年輕女孩大步沖了出來,指著鐘楚曦和楚天舒叫喊道︰“你們太放肆了,都活的不耐煩了?”
“馬上放開宮少,听到沒有?”
年輕女孩氣勢洶洶的沖到鐘楚曦面前,抬手就朝鐘楚曦臉上扇了過去︰“不然信不信我讓大理寺開除了你?”
鐘楚曦眼中閃過一抹厲色,直接抬腳踹了過去。
年輕女孩直接被鐘楚曦一腳踹飛了出去。
她嘴角溢出了血絲,表情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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