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霖輕輕的一聲“結束了”傳到隔壁的觀摩室,頓時鴉雀無聲。
這麼高大上的手術,一直被學術界視為禁區的腦干穿刺,在短短的3分鐘之內在一群土冒的人手里完成了!
可以思議嗎?
這不是在玩笑嗎?
一個麥粒腫,眼科醫生需要5分鐘;一個闌尾炎,普外科醫生也需要半小時;就說神經內科,一個腰穿,實習生都可以做的操作,熟練的主治醫生也需要15分鐘才能完成。
而一個腦干穿刺,人家僅僅3分鐘。
在場的都是三院的專家,來觀摩的,副教授以上的專家為主,少數的主治,更少的住院醫生。
進修生和實習生都被拒之門外,一是坐不下,二是他們看了也沒價值,玩腦干穿刺,還輪不上他們,他們離腦干穿刺還有十萬八千里。
可是,正當專家們聚精會神想學一學手藝時,人家的手術已經結束了,並且有證據,他們已經成功了。
幾毫升褐色的液體不會是別的東西,只可能是囊腫液。
血液是紅色的,腦脊液是無色的,這個地方沒有第三種液體,除非是囊腫內的液體。
“你們真的完成了?”院長又問了一句很無聊的話。
“結束了。成功。患者生命體征穩定。”
劉牧樵在整理器械。
患者被送走了。
但觀摩室的人並不願意走,他們有很多的問題要問,其中關鍵是你們怎麼穿得這樣準。
劉牧樵和趙一霖被請進了觀摩室。
鄒醫生磨磨蹭蹭躲在另一間房間——處置室里,他在清洗用過的器械,而眼楮,始終是看著和他一起洗器械的護士。
搭訕,
這是必須的。
“你們三院的護士都和你一樣漂亮嗎?”
“是呀,都是經過挑選的,很嚴格,比空姐還嚴格,至少我們的考試就比空姐多,要過五關。”
“五關?沒听說過,只听說三關的。理論考試,操作考試和面試三關。”
“我們要過五關,另外兩關分別是綜合文化考試,包括數理化語文政治外語,最後一門是個人特長。”
“喔噢!厲害,你個人特長是什麼?”
“扭秧歌。”
“扭秧歌也行?”
“當然行啊,只要是扭出了水平。”
鄒醫生上下打量護士的身材。
“嗯,不錯,是好身材!可以稱為魔鬼身材,我們醫院,你這樣的,一個也沒有。”
“是嗎?你們醫院應該很大呀。”
“不大,比你們醫院小。”
“不可能吧?你們是專家,是做飛刀的,小醫院怎麼可能到我們醫院來做手術?”
鄒醫生又怕被鄙視,趕緊說“做人唄,是該謙虛一些,對麼?不過,我們醫院真的沒有你這樣漂亮的護士。”
“哪能呢?你就是會謙虛,我在我們醫院最多也就是中等偏上,算不得最出眾的。你們那個做穿刺的醫生叫什麼名字啊?”
鄒醫生心里猛然像吃了一只蒼蠅,難受至極。
他裝作沒有听見。
“你們一年的收入很高吧?”
“我們做護士的,哪有什麼高收入,買房子都難。”
“你們這里房價這麼高,買得起的人確實不多。你住醫院分的房子?”
“不,我買了一套房子,120平米的。只付了首付。200萬。”
“你父母給你的錢?”
“我父母哪有錢?他們農村的,守著兩畝地,一年就糊口。200萬,我5年的工資,省吃儉用,還借了一點。”
鄒醫生噎住了。
他的心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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