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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我時間不多，這把王刀是你重要物品，你能不能走到理想那一步，此刀至關重要，你要妥善保管…。”
罕見的，霓裳囑咐之時，神色露出凝重。
之後，她不等楚風再度開口，整個人一步邁出，渾身光霞一散，便消失在了天地間。
楚風見狀不由眼楮一眯，他能感覺到，霓裳是徹底消散，而不是遠遁。
似乎正如楚氏皇主所言，現在的霓裳，只是一縷神念。
但，一縷神念便能如此傳神，也是他前所未見。
但相比這個，楚風更為疑慮的則是霓裳的話語。
霓裳的話語，透出太多的東西，但細想卻又讓人理不清頭緒。
他不明白，想來其他人能知道，楚風一轉頭將目光看向了楚飛羽。
後者見狀連忙低頭，一臉恭敬道。
楚風沒有墨跡，直接道。
“你是什麼人，霓裳又是什麼人，她不說，這點你不會說也不能說吧。”
說到最後，他神色已經不善。
這種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覺，讓他十分不爽。
楚飛羽聞言看了看四周，這才壓低聲音道。
“少爺，這自然沒什麼不能說的，只是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要不找個靜室，我再解少爺的困惑。”
這里的確不是說話的地方，四周一片狼藉，楚風點點頭。
這邊的善後事情，明老自然會讓人安排，隨後楚風就與楚飛羽找到一個方便說話的地方。
這楚飛羽看起來還算是一個老實人，到了場中，也沒有廢話，首先介紹了自己與霓裳的身份。
很簡單，沒楚風想象的那般復雜。
霓裳是他母親的侍女。
至于霓裳所說的童養媳，原因很簡單。
這種從小培養的侍女，在大族中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少主一些事情的啟蒙之人。
說是童養媳，一點也不為過。
而楚風母親如此安排，明顯是對霓裳十分看好。
見楚風神色有異，楚飛羽似乎看出他的心思，開口道。
霓裳充其量只是侍妾，算不上老婆。
這點讓楚風無語。
什麼年代了，還搞這個。
或許這對于皇族來說，沒什麼，但他還是接受不了。
只是現在他母親不在，這種事情就算他現在想反對，也找不到人。
至于楚飛羽的身份，則是他母親曾經的侍衛首領。
一番話，楚飛羽講的是明明白白。
楚風眼眸一閃，問出了困惑自己二十多年的疑惑。
“她在哪里，是死是活？”
這麼多年，這也是他一直想要探尋的。
只不過以往的時候，對于這些，他更多的是順心意，現在來看，自己或許也應該知道一些事情。
楚飛羽聞言搖頭，苦笑道。
“少爺，自從二十多年皇族那一場暴動之後，主母就消失了，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主母還活著。”
這話等于沒說。
楚飛羽見狀順勢加了一句。
“最大的可能，就是已經不在這方世界，而是到了仙界。”
“仙界？”
楚風眼眸一閃，若有所思，下意識的道。
“你是說類似昆侖那邊的世界？”
楚風這個身份，自然知道許多常人不知道的東西。
所謂仙界，自然是不存在的，但相比這方所在的世界，倒是還有其他世界，這倒是真的。
然而，楚飛羽聞言先是點頭，之後又搖頭道。
“仙界就是仙界，當年你出生，體內皇血太過純淨，連仙界之人都給驚動，有仙人傳下話來，不但賞賜了許多東西，而且還將會派人前來迎你入仙界。”
“只不過主母不知為何卻將你主動隱瞞下來，但四方皇族各有鬼胎，為了爭取仙人的恩賜，大打出手，對主母更是進行暗殺。”
“之後，仙人下界，卻已經與之前不同，言之有罪血返祖，要帶回去審判，主母為了護你周全，主動站出來，與仙人一番斗法，平分秋色，那一戰，天地失色…”
一番話，楚風听的是面色變了又變。
哪怕是他經歷過太多事情，也不由感慨，他母親太猛了。
能破開位面的仙人，修為只怕遠不是地仙那麼簡單，而母親竟然能與之平分秋色，想想都令人咂舌。
相比之下，他弱爆了。
但這些念頭，也只是在他腦海中一閃，他就問起之後的事情來。
“那一戰之後，仙人就消失了，主母也消失了，不過族內強者前去查看，最終一致猜測，人應該已經返回仙界了。”
說完這個，楚飛羽倒是主動又接口道。
“此事之後，皇族對你十分有興趣，倒是想將你抓回去研究，但主母雖不在，霓裳還在，她以一己之力力壓四方皇族，逼其簽下協議，自封山門。”
一己之力，力壓四方皇族…
听到這話，楚風有些無語。
不過母親都能與仙人平分秋色，他那個童養媳，不，母親的侍女有這個表現，也算正常。
不等楚風發問，楚飛羽又接口道。
“那戰之後，霓裳就開始尋找主母的蹤跡，最終她似乎發現了什麼，很快也消失了。”
楚飛羽一番話，雖然沒有說的太詳細，但大致也讓楚風心中透亮了。
倒是楚飛羽的傷勢，也是在霓裳那一戰中遭受的。
而就在楚風兩人交談之時，有關這次皇戰之事，也徹底發酵起來。
原本不少人以為，四皇子出山，屬于楚聖的時代將會終結。
畢竟前者代表的是整個皇族。
然，結果卻打了所有人的臉。
當四皇子身死，楚氏皇主受傷而逃的消息傳來，整個武道界徹底炸開。
“怎麼可能，那可是皇族啊。”
“是啊，皇族怎麼能敗？”
“什麼，連皇主都負傷了。”
不少親近皇族之人听聞，滿是瞠目結舌。
而霓裳仙子之名傳來的時候，倒是讓不少人是驚懼有加。
原來是此人回來了。
這就可以理解了。
畢竟老一輩的都清楚，霓裳當年可是以一己之力，力壓四大皇族。
現在單單是一個楚氏皇主，只怕還真不夠看。
不過，緊隨其後，一貼消息便橫空出世。
“霓裳仙子不過是一縷神念，早已灰飛煙滅，皇主只是不想以大欺小，不過皇威不可掉，楚聖大逆不道，皇族定然嚴懲不貸。”
這算是皇族的發聲，里面的信息量驚人。
很明顯，這一下，楚聖算是徹底激怒了楚氏皇族。
當即，一個個議論紛紛。
而就在眾人猜測皇族接下來的手段時，一則更為爆炸的新聞，再度傳來。
“葉南天正式出關回應，約戰楚聖與東海之濱。”
沉默許久的葉南天終于發聲。
消息傳來，舉世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