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凡的感應沒錯。
在身後，的確有人在遠遠的看著他。
看著他走向縱天仙門。
看著他越來越好。
“我...”姜雲凡下意識的抬起手掌輕輕的覆蓋在了自己的胸膛，心髒的位置。
不知為何，他的心跳的有些快。
仿佛在為什麼而悸動一般。
那種感覺很強烈，且有一種淡淡的情緒在牽動著。
姜雲凡微微蹙眉，目光連連閃動。
感覺是騙不了人的。
“怎麼了？”
神識中，似乎也是感受到了姜雲凡的情緒波動，瞳靈輕聲問道。
聞言，姜雲凡喃喃的開口子︰“不知為何，感覺心中有些亂...”
“我剛才沒有感覺錯。”
“一定有人在看著我！”
說著，姜雲凡再一次回頭，可是入第一次那般，他的身後是浩瀚天穹，雲卷雲舒。
空無一人。
這一次，姜雲凡回頭看了好久才默默轉回身去。
或許剛剛姜雲凡會覺得自己錯了。
但是現在他相信自己的感覺。
感覺是沒錯的。
這是，那個人可能已經走了。
他她），是誰呢？
帶著這個疑問，姜雲凡與縱天仙門的一眾強者的身影穿過雲層，徹底消失。
——
“現在親眼看到了，開心了？”
看著身邊那個出神望著眼前那一行身影消失消失已久仍不肯收回目光的人兒，夜君擎輕聲開口。
對于夜千羽，他永遠是溫柔的。
聞聲，夜千羽輕輕點頭。
明媚靈動的美眸閃動瀲灩光輝，其中似乎藏著一顆顆晶瑩的珍珠。
含而不落。
絕美的臉上漸漸綻放了笑容。
“哥哥，我們是不是很快就能見到了？”
夜君擎點了點頭。
他抬起手為她擦拭眼角的淚水。
“是啊，他很快就回站在你的面前了。”回到九重天闕之後，他將姜雲凡與它說的話都告訴了夜千羽。
那時候的夜千羽滿眼都是光。
然後，他偷偷的帶著她跑了出來，遠遠的看上一眼。
“你永遠都是他的動力。”
夜君擎輕聲開口，他現在都是記得當初姜雲凡與他說出那番話時眼中的堅毅。
他能看的出，也能感受的到，妹妹在他的心中的地位。
很重！
很重要！
同樣，在夜千羽的心中，姜雲凡也是如此。
唯有相互奔赴的感情才能無懼時間，空間的阻隔。
恰好，他們便是如此。
對于姜雲凡，夜君擎一直都很滿意。
雖然姜雲凡自下界而來，但他的身上有一股堅韌與堅毅。
能一步步的走到現在，足矣證明他的不凡。
如此年紀便以是真仙境的修為，將來的成就也必然不會差，至少現在父親對他的態度就已經好了很多。
他知道，父親之所以現在阻擋在姜雲凡與妹妹的中間不是因為抵觸姜雲凡。
相反，他似乎很看重姜雲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