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的大街上。
白日雖然沒有夜晚好看，但是也很熱鬧。
畢竟，因為那怪叫的原因，秦城的百姓更喜歡在白天出門。
在晚上躲在家中。
安全。
小姑娘拿著冰糖葫蘆，時不時咬上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刺激著味蕾，讓她眯起雙眼。
好吃。
是幸福的味道。
跟在身後的姜雲凡只管付錢，並盯著她，防止小徒弟走丟了。
剩下的都由著她。
他要讓姜靈兒自己一點點的獨立起來。
成長。
至于姜雲凡則是繼續拿出畫影圖形繼續打听甦雍皇的下落。
他從未放棄。
前段時間已經尋遍了大半個秦城。
只要沒有找完整個秦城，都還有機會。
說不定，就有人曾經見到過她。
看著姜雲凡一遍遍的形容甦雍皇的身形，容貌，瞳靈目光閃動，並未開口，靜靜的跟在他的身邊。
沒有。
沒有。
沒有。
每一遍的詢問換來的都是不認識，沒見過這樣的字眼。
但是姜雲凡的臉上與眼中始終都沒有失落的情緒。
平靜。
仿佛，他早就已經知道結果一般。
但是，他還是再問。
身前，走了老遠的姜靈兒回頭發現已經落下姜雲凡老遠，于是有顛顛的跑了回來。
“師父，你在干嘛？”
“找人。”姜雲凡回答。
聞言，姜靈兒從姜雲凡的手中將畫像拿了過來。
打量了兩眼。
“好漂亮。”
姜靈兒笑道︰“是師娘嗎？”
姜雲凡一怔。
然後搖頭，否認道︰“不是，是師父一個很重要的朋友。”
“嗷嗷。”
姜靈兒一邊吃這冰糖葫蘆一邊跟在姜雲凡的身邊。
瞳靈走到姜靈兒的身旁，低聲道︰“現在可能不是，但是以後沒準...”
“不要胡言亂語。”
姜雲凡回頭，蹙眉呵斥了一聲。
聲音嚴肅且認真。
瞳靈吐了吐舌頭，沒有在繼續開玩笑。
他不打算跟著姜雲凡了。
他要跟姜靈兒混。
有好吃的。
“咱們是好朋友，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隨便拿，隨便吃，我請客。”姜靈兒笑著跟瞳靈說，反正師父買單。
嘿嘿…
從白天逛到黑夜。
瞳靈和姜靈兒走了一天，吃了一天。
累得不行。
回到客棧之後，簡單的洗漱後便早早的休息了。
姜雲凡回到房間，收起手中的畫像，盤坐在傳承感悟修行。
“秦城都找遍了？”瞳靈問。
“嗯。”
姜雲凡微微的點了點頭。
“之後我們去哪里？”
“不知道，走到哪算哪吧。”姜雲凡輕聲開口。
他是散修，天阿界隨他行走。
想去哪里，就去那里。
可以去邊陲小城，也可以去中央城池。
隨便聊了兩句之後，兩人各自默契的不在開口，瞳靈靜靜的做在哪里，守著姜雲凡，姜雲凡則是靜靜的做在床上安靜修行。
吞納神力，提升修為。
一夜無話。
天明，天還是灰蒙蒙的時候，姜雲凡就行了，洗漱之後，走出了房間。
至于瞳靈則是窩在姜雲凡的神識之中睡懶覺。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