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凡在修行，小姑娘則是乖巧的做在哪里，一動不動。
鼓著小臉，認認真真的待著。
長時間不眨眼，大眼楮水汪汪的，像是其中盛滿了秋水一般。
分外的靈動。
瞳靈看了她一會兒，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姑娘听話是听話。
就是什麼都不懂，有點傻傻的。
讓她干什麼就干什麼。
幸虧遇到的是姜雲凡，若是遇到了其他男子早就被忽悠上床了。
瞳靈砸了砸嘴。
“那個，你能听到我說話不。”
看著小姑娘，瞳靈忍不住開口，叫了一聲。
听到聲音，小姑娘眸子微微閃動，眨了一眼眼楮，頓時小臉一變。
完了完了，我動了。
她第一時間沒有看向瞳靈這邊，而是偷偷的看了一眼姜雲凡，見姜雲凡還在修行，並未發現，她才松了一口氣。
然後，扭頭看向瞳靈。
如此，瞳靈才知道，小姑娘能看到他。
這世間能看到他的人不多。
姜雲凡算一個。
夏青鸞算一個。
上一次被外人看到還是在東聖神州之時，說來也巧，也是一尊存活了無盡歲月的古樹。
現在，加上姜靈兒，四個。
“看來也只有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才能看到我。”瞳靈笑了笑。
他的眼中有幾分情緒流動。
不是這個人時代的人，除了姜雲凡與夏青鸞之外，無人知道他的存在。
他活著，與死人無異。
親近的人，永遠都只有這麼兩個。
想要在多都沒有了。
因為，他們都已經磨滅在了無盡的歲月長河之中了。
“我這麼一個大活人坐在這里，你都不想跟我說說話嗎？”瞳靈笑著開口。
聞言，姜靈兒眨了眨眼楮。
然後脆生生的道︰“我看你不像是好人。”
“？”
瞳靈小小的腦袋里閃動大大的問號。
我不像好人？
“你從哪里看出來我不像是好人的？”瞳靈反問，他這麼風流倜儻，英俊瀟灑，雖然現在的他並非真身，而是修為暫時被封印的幼年狀態，但是從眉目與稜角之中依舊有當年的幾分風采。
就這，竟然被一個小丫頭說成不像好人？
瞳靈心里很受傷。
“你的眼神色眯眯的，姜雲凡說了，這樣的人就不是好人，不用搭理他！”
說著，小姑娘瞪著瞳靈。
“你想要掀我裙子！”
瞳靈登時起身，義正言辭︰“小丫頭，我活的時間可比你長，不要說做你的長輩，就算是叫我一聲祖宗都算你佔了便宜呢。”
“哇！”
听著瞳靈的話，小姑娘有些震驚。
看著她那一臉震動的模樣，姜雲凡撇了撇嘴，負手而立，一副高人模樣。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你都一把年紀了還想著掀我裙子，不要臉！”
瞳靈︰“......”
我…
瞳靈有些石化，這句話說的他如鯁在喉，難受至極。
想起之前因為裙子這件事姜雲凡比姜靈兒弄的暴跳如雷的場面，瞳靈直接放棄了解釋，因為不管他如何解釋都會被姜靈兒反向操作，然後帶入她的頻道，無法自拔。
“咱們換一個話題。”瞳靈深吸了一口氣。
讓自己的臉上多了幾分和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