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醒醒。”
瞳靈的聲音在姜雲凡的耳邊響起。
姜雲凡緩緩睜開了雙眼。
“我，成功了嗎？”姜雲凡喃喃出聲，他記得他在沖擊境界之門，隨著最後一次出拳，他被光輝沖擊，失去了意識。
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現在，他渾身都是酸痛不已，一點力氣都是用不上。
“恭喜你，現在的姜雲凡已經是歸虛境的強者了！”看著姜雲凡，瞳靈笑著開口。
聞言，姜雲凡心頭的巨石沉穩落地。
看著瞳靈，他也跟著笑了起來。
歸虛境。
現在的他，是歸虛境的強者了。
他做到了。
他沒有被境界之門封死在歸虛之外，他走到了這一步。
“你與常人不同，你得境界之門會隨著境界的逐步晉升而越發難以開啟，剛剛你差點將自己震死，要不是我護住了你，你就算突破了境界也會神魂消失，當場斃命。”瞳靈認真的道︰“小凡，境界之門雖然難以開啟，卻並非一定要用蠻力。”
“或許，有時候，你可以嘗試與之溝通，建立聯系。”
“這樣的話，會讓你承受的負荷大大減輕。”
“同時也能消磨其中的難度。”
聞言，姜雲凡坐起身子，微微出神︰“與境界之門，建立聯系...”
這一點，他倒是從未想過。
一路走來，他都是強勢轟開境界之門，從而晉升。
現在听瞳靈所言，似乎還有其他的辦法。
“現在你已經成就了歸虛境界，就算是想體驗也沒機會了，等你沖擊人皇的時候在嘗試吧。”拉回了姜雲凡的思路，瞳靈笑道︰“現在，你已經入歸虛境，我給你準備的丹藥可以派上用場了。”
說著，瞳靈掏出一個玉瓶，其中盛放著以紫金蓮花瓣和紫金蓮子練就的丹藥。
“這顆丹藥可讓你的境界更加鞏固，瞬息之間晉升一重的修為。”
看著瞳靈手中的玉瓶，姜雲凡目光閃動。
隨後問道︰“那我要是留到歸虛境是十重天時服用是不是能直接晉升人皇境？”
回答姜雲凡的是瞳靈的白眼。
“你在想屁吃。”
“這顆丹藥只對歸虛境才有用，十重天是極境，按照武道劃分是介于歸虛境之上，人皇境之下的，所以沒用。”
“那算了。”
姜雲凡接過玉瓶，取出丹藥，扔入口中，咀嚼，吞咽。
頓時，他的周身，神力升騰。
無盡的神輝在他的身體之中爆發而出。
強橫的力量讓姜雲凡瞬間恢復到了巔峰狀態的水準。
而後，境界松動，瞬息破境。
直達歸虛境二重天境界。
感覺相當奇妙。
隨後的藥效則是沉澱下來，為姜雲凡鞏固歸虛境的根基。
一天後，姜雲凡起身。
入歸虛境後的他，就連氣質都提升了許多。
瞳靈微微點頭。
“不錯，帥了不少。”打量著姜雲凡，瞳靈咂舌︰“雖然比起我還差了一點點。”
“走吧。”
姜雲凡含笑開口︰“回書院！”
“嗯。”
兩人踏步而出，瞬息之間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瞬已經是在萬里之外了。
無雙界外。
姜雲凡微微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