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法拉利,該不會是你開來的吧?”
    林妙音兩只眼楮瞪得老大,仿佛比看見秦逸一個人打四五個人還要吃驚。
    “不是我的,難道還能是你的?”
    林巧音白了她一眼,“你不是騎摩托車回去嘛,趕緊吧,別浪費時間了。”
    “我不!”
    林妙音上前,嬉笑著說道︰“姐,我的好姐姐,你妹妹活了這麼大,還從來沒開過這麼好的車呢。”
    “今晚上就讓我開吧,求你了!實在不行,你讓我坐著回去也行啊!”
    看著自己這個妹妹,林巧音是又好笑又好氣。
    “現在知道叫我姐姐了?剛才不是還直呼我的大名,說不認我這個姐姐呢?”
    林妙音趕忙挽住林巧音的胳膊,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我那是和你開玩笑呢。咱們可是親姐妹,打斷骨頭還連著筋,我怎麼能不認你呢。”
    “不過姐,咱們林家現在這麼有錢了嗎?你都開上法拉利了,早知道這樣,那我說什麼也要待在林家啊!”
    林巧音滿懷情愫的看了一眼秦逸。
    要不是他,自己猴年馬月才能開上這幾百萬的豪車。
    秦逸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樣子。
    “我說,咱們能快點離開這里嗎?我都快背不動了。”
    “拿著!”
    林妙音直接把摩托車鑰匙扔進秦逸懷疑,“你騎我的車回去,我和我姐開法拉利!”
    她說完就趕緊坐到副駕駛,好奇的東摸摸西看看。
    林巧音無奈一笑,“這麼大的人了,還是這麼任性。”
    “秦逸,那你就和柳笛打個出租車吧。她喝了這麼多酒,騎車也不安全。”
    秦逸剛準備答應,林巧音又惡狠狠的威脅道︰“你給我老實一點,要是敢對她動手動腳,你給我等著!”
    秦逸厚臉皮一笑,“有你這麼漂亮的媳婦,別的女人怎麼可能入得了我的眼,上車吧。”
    “這還差不多。”
    林巧音滿意一笑,上車開著法拉利緩緩離開。
    而秦逸也背著柳笛走到街口,上了一輛出租車。
    上了車,柳笛突然不老實了起來。
    兩只手左右亂打,還動不動把腿搭在秦逸身上。
    也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酒,兩只眼楮始終緊閉。
    呼吸之間,都帶著一股淡淡的酒味。
    出租車司機也是個過來人,很識趣的關閉了車內燈光。
    不過一直到下車,秦逸都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
    秦逸再次背起柳笛,往小區後口走去。
    遠遠就看見林巧音站在路燈下,抱著胳膊滿臉冰冷。
    “怎麼了?”
    秦逸走過來問道︰“怎麼不上去呢?”
    林巧音指了指面前的法拉利,“林妙音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坐在里面不肯出來,像個傻子一樣。”
    她搓了搓嫩若白藕的胳膊,“冷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秦逸重重敲了敲車玻璃,“馬上給我下來!”
    現在林妙音對秦逸心懷忌憚,又言听計從。
    趕緊下車問道︰“姐夫,听說這輛法拉利,是你送給我姐的?你也太大方了吧!什麼時候,你也送我一輛唄?”
    秦逸板著臉,不苟言笑道︰“上去。”
    “哦。”
    興高采烈的林妙音嘟了嘟嘴,“上去就上去,這麼凶干什麼。”
    四個人回到家,洗漱了一下就各自回房間休息。
    一關上門,林巧音長長松了口氣,“五年了,終于把這丫頭片子給找回來了。”
    “秦逸,這次多虧了你,我明天一定和我爸媽好好夸夸你!”
    一回頭,卻發現秦逸正滿臉壞笑的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近。
    林巧音突然沒來由的心跳加速,呼吸也逐漸急促。
    “已經很晚了,睡覺吧。”
    秦逸在耳邊輕輕說道,林巧音渾身都是一激靈。
    ……
    第二天,林巧音帶著林妙音回林書賢家,秦逸和鐘漢勛一起,來到了吳王春曉。
    因為今天,是給李安邦復查的日子。
    秦逸坐在副駕駛,手臂輕輕搭在車窗,仍由山間清爽的早風,吹打在自己臉上。
    他嘴角帶著一絲弧度,似乎是在回憶昨天晚上的溫存。
    “秦先生,什麼事這麼高興?”
    鐘漢勛也笑眯眯的問道。
    “沒什麼事。”
    秦逸敷衍一句,這種事沒辦法與他人提及。
    “對了,這兩天華世峰干什麼呢,沒閑著吧?”
    一說到這,鐘漢勛立刻來了精神。
    “秦先生,您這次可是為咱們鳳城辦了一件大好事!”
    “華神醫最近在我們醫院義診,找他看病的病人不計其數,還有好多是從周邊趕過來的。”
    “而且華神醫雖然一大把年紀了,但每天都要加班到深夜,讓我們這些年輕人都自愧不如。”
    “早上出門的時候,他還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要在您面前,替他美言兩句,說說他這兩天的工作成果。”
    秦逸略微點頭示意,並沒有深聊的打算。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急促刺耳的喇叭聲,打破了山間的寧靜,听的人心都揪起來了。
    鐘漢勛皺起眉頭,不悅道︰“這車怎麼回事?這麼寬的路,咱們一直跟著咱們呢?”
    秦逸看了一眼後視鏡,發現是一輛渣土車,正左右亂晃的跟在鐘漢勛的車後面。
    “不對。”
    秦逸低聲一句,“這輛車好像是沖咱們來的,加速。”
    “沖咱們來的?”
    鐘漢勛嘀咕一句,“咱們和他又沒仇沒怨,&nbp;沖咱們來干什麼?”
    他剛說完,後面的渣土車轟鳴著,朝寶馬車的屁股撞了過來。
    “ !”
    巨大的推背感,讓鐘漢勛和秦逸都是往前一栽。
    “臥槽!”
    鐘漢勛急的罵了一句,急忙把寶馬的油門踩到了底。
    寶馬車的速度優勢發揮出來,立刻和渣土車拉開了一段距離。
    鐘漢勛擦了擦腦袋上的冷汗,“秦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多虧秦逸提醒及時,讓鐘漢勛心里有了防備。
    否則說不定現在他們兩個,已經被渣土車壓成肉餅了。
    此刻秦逸臉上不僅沒有半點懼色,反而露出一抹冰冷的笑。
    “怎麼回事?咱們治好了李先生,有人不高興了。小心點,前面說不定還有什麼危險。”
    開著開著,鐘漢勛突然鬼叫了起來。
    “我去!”
    “秦先生你快看,這些人是干什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