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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懷疑姐姐,剛才的事情幾乎讓我打消了所有的疑慮。
但現在,是突然地出現一個什麼精須,而且還說這里是精元洞,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這精須還就喜歡姑娘,所謂要采陰。我听得象是戲法一般,太扯了吧。
但到了這里,容不得你不相信。因為,我要救祈容和王路,姐姐說得明白,祈容和王路就在里面,被精須擄去了,這真的假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這是真的,我怎麼辦。而且現在真實的情況是,我進了洞,要想再出洞去找祈容和王路,顯然是不可能了,一點操作性也沒有,還就只能相信面前的姐姐說的一切。
“有什麼麻煩的,姐,你是知道的,反正我就是麻煩纏身,再沒什麼能讓我退卻了,現在,祈容和王路真的在里面麼?”我急著說,注意地看著姐姐的眼楮。老天,那眼里閃動的光,還真的讓我心里不能釋然,這是怎麼了,是我疑心太重麼。
黑霧依然涌裹不止,而石壁似乎有些濕氣的樣子,我心里急得起火,但我有一個思路是清晰的,此時,不管怎麼樣,我不能丟下我的刀。
且不說刀是若�給我的,我答應過若�一直刀不離身,而且若�也一直是這樣說的,她說過小哥,只要刀在,你的若妹就一定在。
而更為重要的是,沒有了小刀,我的功力要大打折扣,這一路來,小刀幾成我身體的一部分,刀身合一,幾次讓我死里逃生,沒有了小刀,我不知道我的還能不能發出力道。
“你若一定要小刀也可以,只是我說了麻煩,就一定有麻煩。小刀是壓煞之物,將白石流壓在了里面,如關上了開關一般,也就是說,你拿出小刀,必有替用品才成。”
姐姐緩緩地說著。我一驚,這也有些道理,快快地問︰“有什麼替用品?”
“能與小刀抗衡,而且能壓得這股陰煞的,就是你身上的血玉了,用血玉放入劃道內,應該是可以代替小刀的。”姐姐看著我,眼神飄忽一定,我卻是一個激靈。
老天,小刀我不能離,那血玉,我更是不能離啊。這也是奇了怪了,姐姐本是原玉之身,知道血玉在我身上的用處,而且知道血玉于我,如命一樣的重要,現在卻是要我舍了血玉。
這不象是姐姐說的話,但剛才,一切表明,面前的又是真的姐姐,我簡直要瘋了。兩難的選擇,任何一項,都于我有性命之憂啊,還別說要救祈容和王路了。
此時我沒有猶豫,斷然地搖頭,“這不行,血玉斷不行的,不就是魚死網破麼,我去拔開刀,大不了,拼個你死我活罷了。”
說著,我走近小刀之處。而此時我看到插入的小刀,已然又是變得通紅,而且刀身的周圍,插和之處,繞著刀柄的地方,竟然隱有哧然之聲,淡淡的黑煙隱現,不甚明了,但卻是逃不過我的眼楮。
刀身通紅,且哧然有聲,隱有黑霧,我心中明鏡似的,這石壁絕非普通的石壁,里面定是陰魂纏繞。突地心里一驚,這個精元洞,好象是眾陰魂積聚之地,先前是白石,姐姐說是精須吸心了的廢物,但我看來這里還是陰魂不散。
能在回形房下聚得這麼多的陰魂,而且能修煉自己,這應該氣場強大,而且功夫十分了得。而想起剛才在上面,我看到那怪物,是馬非馬的,是不是也與這精元洞有什麼關系。
姐姐此時過來說︰“雲兒,你又沖動了,不過,你心魔不除,斷難成事,好吧,姐姐再幫你一次,也許,只有這樣你才能相信姐姐了。唉,這或許也是命吧。”
姐姐此時的話,竟是說得十分地哀泣,有著我不得不相信的語氣,我討厭我的多疑,但事關人命,我又不能不慎重啊。
姐姐此時走上前,伸手去拔刀,哧然聲音,刀起而轟然有巨響,姐姐猛地將手臂貼了上去,天,一下子通紅,而轉瞬變黑,那劃痕,也是跟著變黑,姐姐拿下手臂,竟是焦黑的,如燒過一般,又象是黑水泡過的一般。
我大驚。姐姐卻是遞上小刀,一笑說︰“雲兒,姐舍去一條手臂的精元,堵了這白石流,壓住了煞氣,現在,你可以拿回你的小刀了。”
天啦,我捧起姐姐的手臂,觸手卻是如踫焦炭一般。姐姐輕輕地推開,“不能踫,純陽之手,觸踫之下,我疼之入骨,此手臂此時已然不屬于我了,看機緣吧,如能得精須之華,我的手臂或許能復原的。”
這下子,我不能再懷疑了,就算是懷疑,我也無法想象,姐姐要騙我,卻是舍了自己的一條手臂,我泣聲說︰“姐,沒事,我一定進去,找到精須,讓你的手臂復原。”
姐姐點點頭,眼楮卻是閃閃爍爍。而這種閃爍,讓我剛升起的一點信心,卻又是受了影響,我走進這個所謂的精元洞里,似乎一切都不對了,真的讓人糾結不清。
小刀在手,我突地安心起來。是的,只在有刀在,再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可以自保,而且可以救人。此時,刀在手,我一下子信心倍增,不管真的假的,此刻,我應該依我的想法行事了。
我對姐姐說︰“走吧,但願一切順利,沒事的,姐,我會還你一條玉臂的。”
姐姐溫婉地一笑說︰“雲兒,也就是你,在這種時侯,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挺刀向前,刀身哧然有聲,拔開黑霧,似乎濃的化不開一樣,果然是毒,更加小心。
我拉了姐姐在身側,姐姐听話地躲到了我身後。而這個細微的變化,卻是讓我的心里又是咚地一震,不對啊,此時拉姐姐,我是本能地護了她,我要上前去打開石壁,說不清的陰詭,所以我本能地護了姐姐。
但是依了姐姐原先的行事習慣,一定會和我爭一下,或者說不會靠在我身側,而是反要挺向前的,姐姐一向是把危險留給自己的。
但現在,我只做了這個本能的動作,姐姐卻是自己躲到了我身後。或者只有我才有這個能力去打開石壁,姐姐是怕擋著我麻煩吧,只能是這個想法,才能解釋姐姐這個主動的動作。
不能再亂想,此刻,我知道時間的流逝,對于祈容和王路,是一種最為危險的致命。挺刀向前,小心地拔開濃濃的黑霧,姐姐一直躲在我身後。
怪的是,我的氣場發出,那些黑霧被我小刀拔開之後,卻是沒有再涌裹向我,而是留出了一條類似的通道一般,而陰風從通道里,鼓然而出,很是陰冷。
此時不管前面是什麼,既然留出了通道,我走了上去,冷啊,確實是透冷入骨,而且一踏入這條通道,似乎是兩個世界一樣,耳內傳來嘰嘰的異響,陰風繞著周身,透骨徹髓一般。
慢慢地走近,卻是到了石壁前,老天,果然是濕的,而且似乎是石壁的面上,有著一些的溫氣,而且如冒出一般,讓我覺得,這怎麼外面干燥,而里面這麼濕呢,難不成,石壁本身還有問,但卻是一個整塊,不怎麼有入口。
我挺刀向前,姐姐一直跟在我身後,而卻是發出響聲,是打顫的聲音,姐姐幾乎是快縮到我後背上了,上下牙打著顫,這明顯是冷得受不了。
按說姐姐原石之身,也是有些功力的,這點冷都受不了,這讓人更不好理解。我怎麼覺得,到了這六道輪回場的下面,所有的人都不對勁,連最熟悉的姐姐也是出現了兩個,這個還不確定。
心里焦急,但行事得細心,我慢慢地靠近石壁,深吸一口氣,瞟眼看了一眼身後的姐姐,此時臉色煞白,不知是冷的,還是怕成這樣。姐姐卻是沖我點了一下頭,我知道,這是要我攻向石壁,這點默契來說,又象是姐姐的行事風格,我真的糾結得受不了了。
轟然挺起小刀,呼地直掠過去,�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