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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鳳亭猛然又被我拉住時,臉上神色一變,突地見我又是猛撲過來,本能地想躲,我靠,這就是劉鳳亭的反應,我心里有了底,她還未及轉魔。
猛地一把摟了劉鳳亭。
軟,細,嫩,還真的就是摟到一個女人的感覺。
但手里的滑動感,似乎她裙下有東西一般。
但我不敢太造次了,如果伸手往那地方去,也太那個了吧。雖說我知道,其實她就是一干尸復原的,但現在活生生地摟在懷里,我還是不敢太流氓。
嗯!
劉鳳亭竟是如女人一般嗯哼了一聲,更是增加了我的信心。我的純陽氣場,是能阻止她轉魔的。
劉鳳亭的裙擺鼓動越發地厲害,搞不清是什麼原因,屋里並沒有風。
而身後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是劉古碑在全力地對付著冰鎮封印。
這個封印之屋,太詭異,我和劉鳳亭所處之所,熱氣騰騰,而後面,我離開了的地方,劉古碑那,卻是一片的冰稜。
我知道,此刻流逝的每分每秒,關乎著我和劉古碑的性命。
緊摟著劉鳳亭,她在掙扎,但似乎就如一個女人突然遇到了一個男人熊抱一般的掙扎。
陡然明白,月兒在我體內,月兒的熱力,還有靈花的熱力,是讓劉鳳亭從骨子里抗拒的,而且不僅是不接受,更是討厭。
準確地說,她清晰地感知到了月兒的熱力,所以,她很不舒服,所有的陳年舊事,那種刻在骨子里的恨,還有醋意,全然泛起。
這正好,是我所需要的,人都有軟肋,尤其是女人,這種軟肋,就是對另一個女人的那種既恨又無可奈何的感覺。
而此時,我卻是詭異萬分,從骨子里呼呼地冒著冷氣。
這是劉鳳亭啊,真的就是劉鳳亭。
但,劉鳳亭不能是這樣,而且哪能是干尸復原轉成?和劉鳳亭分開時,劉鳳亭嬌媚而柔軟,與我身體相觸,就是一個女人,而且在面館子里,雖說她詭異萬分,最後,似乎變好了。
再看劉古碑,已然揮動桃木劍異常吃力,看樣子,與冰鎮封印相斗,不能持久了。
劉古碑在梯田上時,牛逼轟轟,而一下這屋里,不知怕什麼,總是一直在怕,我先前肯定他是怕冰鎮封印,或是怕那陡起陰聲而陰笑的人,但現在,真的不知道他怕什麼。
“快救我!”
劉古碑聲音低沉,看來,他堅持不了了,一般這老小子,從不主動喊救命的,看來真的到了生死關頭。
我不能放開劉鳳亭,我怕她轉成魔性。拼命地一拉, 嚓的響聲陡起,我是想把劉鳳亭摟著,去救劉古碑。
哎呀,如拔樹樁一般,劉鳳亭被我拔起,而下面,駭然就是老樹樁啊。
老樹樁子?天啦,太平間的老張就是老樹樁子,他是被人控制的,我費盡心力,一直沒幫他完全解開,他到現在還得到竹林里去洗身子。難不成,劉鳳亭也是被人控制。
“注意了,小子,把你懷里的女人抱緊!”劉古碑駭然大叫。
手中的桃木劍又是猛然揮起,劉古碑眼眶盡裂,拼了命了。
抱緊我懷里的女人?
來不及細想,更用力地摟了劉鳳亭,輕飄飄的,媽地,不至于瘦成這樣啊。
古怪,簡直太古怪了!
“這里有問題,我待會和你細說,快過來!”劉古碑駭然大叫。
緊抱著劉鳳亭,此時她乖乖的,真的挺听話,而且那眼楮,居然還水汪汪地盯了我一眼,臉上紅雲滿布。
我去!我心里一震,剛才一直覺得不對勁,現在猛然明白,這才是我熟悉的劉鳳亭,這才是我打過交道的劉鳳亭,真的劉鳳亭,就是這個嬌羞的樣子。
來不及想別的,呼地撲了過去,小刀猛揮,呼然的熱氣涌裹,冰鎮封印瞬間壓制,冰封不再爬高,又是融化成了白亮的水。靠!是融脂,我又有了嘔吐的感覺。
“搭上我!”我大叫著。劉古碑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腕,相幫著幫我摟著懷里的劉鳳亭,滑稽啊,一個老道,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共同摟著一個美女在懷里,而這個美女,吹氣如蘭,竟然還主動地摟緊了我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
更古怪了!
劉古碑一搭上我,瞬間有了活力,桃木劍舞動生風,哧然聲中,白亮的融脂盡朝著周邊漫過去,而我們的腳下,漸干。
咕嚕咕嚕!
突地,冰床那邊傳來怪異的聲音。
劉古碑駭然大叫︰“快,幫把手,催動這地上的融脂灌入冰床,不能讓那東西長成。”
什麼東西長成?我腦子真的全蒙了,只能是隨著劉古碑的指揮,緊抱了劉鳳亭,催動熱力,讓汩涌出的融脂朝著冰床逼近。
撲!呼呼呼!
目瞪口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我真的親眼看到了所謂的老樹發新芽啊。
那拔斷的老樹樁子,此時呼呼地冒出新芽來。
茶樹!
我靠!就是茶樹,那嫩綠的枝葉,就是茶葉,老樹樁子正在長出新的茶葉來。
“快啊,滅了它,快將融脂灌入冰床!”劉古碑猛然大叫,拉著我呼呼地催動熱力,融脂漸成一條線。
而那冰床里的咕嚕聲越來越響,似乎是一個人急于想吞咽什麼東西,急不可奈一般。
老樹樁子在傾斜,茶葉嘩嘩地響。
小刀猛揮,茶葉呼地掉落,咕嚕聲小了些,可一停刀,又是猛響。
劉古碑聰明!此時與我配合極為得當。他拉著我手腕,而我全身力量汩涌,似乎懷里的劉鳳亭也在相助我力道。
我猛揮小刀,茶葉又是飄落不斷,而傾斜的老樹村樁子此時又是復歸原位。媽地,這老樹樁子是朝著冰床傾斜的,我去,明白,這就是那咕嚕聲,急于想吞食茶葉。
我怒火中燒!小刀猛揮,茶葉呼然掉落,詭異的是,茶葉掉于地上,立時變黑變焦,融于融脂中,白亮亮的融脂,此時黑白分明,而且,融脂似乎不接受這樣的焦黑,汩涌著。
劉古碑催動熱力,一條線似的黑白分明的融脂呼地朝著冰床里鑽了進去。
轟轟轟!
巨響聲傳來!
啪啪啪!
我小刀猛揮間,殺紅了眼,老樹樁子被我小刀削砍成幾段,掉落。
血!
殷紅的血!
我砍老樹樁子,竟如砍在人身上一般,竟然汩流出殷紅的血來!
“殺光滅盡!”
劉古碑大叫著,桃木劍猛揮,催動著白黑的融脂如線一樣直灌入冰床,冰床里轟聲一片。
此時就算是劉古碑不提醒,我也不會住手,猛砍不止,血濺飛揚,老樹樁子剎間消融,而地上,殷紅的血一片。
最後的一滴黑白的融脂盡入冰床,最後一聲轟響,瞬間安寂。
剛想喘口氣,劉古碑一拉我,駭然大叫︰“快,封印,助我一臂之力。”
我知道個狗屁的封印啊。卻見劉古碑拉了我,猛然逼近冰床。
而此時,我懷里的劉鳳亭一動不動,乖乖的。我靠,這簡直更讓人覺得古怪,是我懷里真的很溫暖麼,至于這麼享受?
劉古碑用另一只手呼地掏出袋里的黃符紙,猛然大叫︰“傻小子,用力啊!”
我收起小刀,捉住劉古碑的手腕,力量汩涌間,一起將黃符紙向冰床上貼去。
彈力,巨大的彈力,將我震得快倒下,拼命穩住,和劉古碑一起送黃符紙向冰床上貼去。
看清了,媽地,駭得我一跳,那冰床里面,黑糊一片,駭然就是一具干尸,在那黑白的融脂間浮起落下。我去!更讓我不可理解的是,這具干尸,還能大略地看出模樣來。
劉鳳亭!
我可以肯定。我對女人有特敏感的觸覺,就算是你走一點形,我也能認出。
這具干尸,模樣就是劉鳳亭!
熱力從身體內汩涌了出來,啪啪,滿頭大汗間,我和劉古碑終于將黃符紙貼上了冰床。
浮沉立時靜下,而冰床,瞬間如結冰一般,一下子晶白,漸成一個整體,而那具干尸,此時被鎮到了冰床之內,冰面上看去,還就是劉鳳亭的模樣。
劉古碑大喘著氣。
屋子里立時安靜,而怪異的是,屋子里,溫度正好,不熱也不冷了。
正常的溫度,劉古碑松了我的手。
“放我下來啊,你盡是汗,哎喲,把我也汗透了。”
懷里的劉鳳亭突地嬌聲而起。
我立馬放下她。
啊?
一個大美人!眨著眼,看著我,臉上盡是嬌羞,整個裙子,胸口處,濕了一片,那雙峰,真的讓人浮想不止。
“看什麼看,還抱人家那麼緊,你抱那幾個姑娘也是這樣麼。”
劉鳳亭縴腰一轉,竟是嬌媚地背對著我,整個裙子。
天啦!
我快瘋了!
這如戲法一般,到底哪是真的,哪是假的?
眼前的,我可以肯定,是我接觸交手過的劉鳳亭,但那冰床里的,莫非,是她的尸身麼?
先前,她要轉魔,是我止了。現在,封印了干尸,是不是她回來了?
想不通。
劉古碑卻是抖抖索索地掏出煙來,卻發現沒了打火機,是我用了,奧惱地放回煙,臉上,卻是更加地駭然。
劉古碑是真的怕,我能感到老小子狂顫不止。
“師傅,煙別抽了,這地方,小心火燭。”
我故意緩和氣氛。
“這一口抽不上,不知道此生還有沒有機會!”
劉古碑跌坐到了地上,灼然地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