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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血漿噴涌,而我的臉上,感覺到的,是一種灼痛,但尚是能忍受的程度。
姐姐猛撲,臉急挨過來,若�大叫,我卻是被小那粘著直拉入樹身,心里慌,身上熱,我不知道姐姐突然為什麼這樣,而若�顯然是驚恐的大叫,我也不知道我的臉上究竟怎麼了。
姐姐突然挨過來的臉,我本能地一躲,卻是沒有躲開,姐姐叭地貼上了。
冰涼!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我認為是血漿子太熱,加之剛才的驚恐,臉上濺上這些熱的血漿子,現在陡然貼上姐姐的冰臉,當然舒服。若�是吃醋吧,剛才那麼大叫不止,看來,這女人總是吃醋在先啊。
而若�還是叫著,驚恐地叫著,手指著我和姐姐,嘴里大叫著“不要不要不要!”
什麼意思?
冰涼之際,突地近看姐姐的臉,哇呀,怎地紅透?不對,不是那種正常的紅透,而如火灼一般的紅透,而且還起了紅斑。
“姐,姐,你的臉,你的臉怎麼啦?”
我驚恐地大叫,突地明白,若�剛才大叫顯然是因為我臉上有什麼,而姐姐挨了我的臉後,她本來挺正常的臉,怎地突起火斑。
更駭人的是,火紅的斑塊竟是突地彌散開來,如火燒著一般,朝著周圍擴散而去。
姐姐的臉就象是燒了起來一樣。
而我的臉上,突地冰得疹人,剛才的灼痛,現在的冰涼,而姐姐的臉如火燒一般。
已然沒入樹身的手掌此時突地有清涼透過來,不似先前的灼熱,而那噴涌的血漿,突地停了,樹身也是停止了枯萎。
我靠,又是怎麼了。
紅,眼前突地紅成一片,是姐姐,臉紅的同時,連發絲也是開始紅了起來。
這是第二次了,先前姐姐是枯萎,現在卻是在我面前如火燒一般。
“姐,姐,你怎麼了。”我拼命地朝著外面拉著手掌,卻是如粘在里面一般,根本拉不出來,而姐姐嘴唇翕動,臉上的紅斑快要彌散整張臉。
不對,我突地明白,這是我的手掌的問題。我的手掌沒入樹身,先前的灼熱,傳入姐姐,現在的冰涼,是因為姐姐全然接受了那種灼熱。
拉不出來,怎麼辦。
我雙眼血紅,姐姐整個人真的快如燒完一般。
罷罷罷,我心如刀絞,突地一咬牙,我決定了,斷了這只手掌,也不能再讓姐姐出現問題了。
怎麼斷,沒有了小刀,我想到了,迅急地扭轉,我整個身子突地朝著反向拼命地壓去,是的,我要將我沒入樹身的手掌壓斷。
卻是不動,姐姐猛地睜開眼,我的天,雙目里火苗簇簇,猛然盯著我,是姐姐拼盡全力托住了我,姐姐心里明白了我此舉的真實目的。
“姐,別,來不及了,快松開。”
我猛然大叫,眼淚嘩然,或許,一個人的所有,是從為另一個人的拼盡全力開始的。
若�似猛醒一般,可能是終于發現了扭在一起的姐姐和我,正在做著什麼。
若�大哭著,猛地跑了過來︰小哥,別丟下若妹,要死,一起死吧。
這死妮子,怎地動不動就死呀死的。
“嘿嘿,想死,誰也死不了!”殘骨在旁突地陰笑著。
一個急旋,猛然地旋到我和姐姐之間。
殘骨揮起手掌,猛地朝著姐姐的手打去。
“殘骨,我靠你十八代祖宗,趁人之危,也不是這樣啊!”我大哭大叫著,無奈那只手動不了,這殘骨,居然趁這機會,要對姐姐下手了。
還未待我喊完,只見白光一晃,姐姐啊地一聲,從我身邊分開。
而若�,呼地一下纏上了我,手緊緊地拉著我,而另一只手,按住了我已然沒入樹身的手臂。姐姐突然分開,怪了,竟是臉上慢慢地開始復原,而先前的火紅,又是開始消退,紅色的發絲,竟是慢慢地變得烏黑。
熱!
一剎間,我又是覺得全身灼熱難奈,而臉上,更是火燒一般地痛,比之先前,此時明明地感覺到了一種灼痛,比先前更厲害。而這種感覺,就是殘骨手起掌落打開姐姐,姐姐開始復原的時侯,我的感覺更強烈。
“雲兒,別怕,姐來了!”
被殘骨一掌打開的姐姐,呼地又是扭身朝著我撲來。
殘骨狠狠地擋住了姐姐,陰陰地看著我。
傻比也明白了。我此時轟然明白,姐姐是知道的,先前猛撲過來,就是要化解了我身上的灼熱,而一旦離開我,姐姐就什麼事也沒有。現在殘骨打開姐姐,顯然是救姐姐,但姐姐卻是又要撲了上來。
“小哥,燃了,燒了,小哥,別怕,妹妹給你吹!”
若�驚慌地大叫,如開始一樣。
難道我的臉上也是如先前的姐姐的臉上一樣嗎。
另一只手摸上去,我的天,灼痛啊,真的如火燒一般。
手指觸處,天啦,我的心一涼,真的能擋臉上的灼熱。我沒有鏡子,但我不用照鏡鏡子,因為此時,我的心里慌得涼涼的,我觸手處,摸到了熟悉的痕跡,天啦,這就如我初到太平間,胸口中了那個紅印子一般,我摸到了我的臉上,又如出現尸咒一般,哦不,準確地說,用劉古碑的話說,我這是升級版,別人的是尸咒,而我的,是詛咒!
怎麼近得阿修羅樹,我突地在臉上出現了如我胸口的紅印子一般的詛咒!
此時也猛然明白了若�大叫的原因,她是看到了我臉上燃燒的紅印子,而此時她不顧一切地沖了過來,天啦,該不會和姐姐一樣吧。
我猛醒過來,拼命地開始推若�。
但若�卻是越纏越緊,嘟起的嘴,朝著我的臉上吹著氣,少女甜香的氣息,彌散在我痛苦的灼痛中,我能感到清涼,但臉上真的如火燒一般。
若�會出事的。我再次拼命地推。
怪了,若�沒有姐姐的癥狀,臉上,發絲,沒有出現異樣,這倒是怪了。
若�越纏越緊,壓得我呼吸急促,是的,心里的涼,臉上的灼,身體的熱,我不知道我此時處于一個什麼樣的境地,我這種復雜的感覺,是在冰火兩重天中麼。
“傻小子,快呀,快!”
殘骨在旁大叫著,臉上的陰象卻是越來越明顯。這簡直殘骨是個什麼東西,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但這家伙目的性強,沒有先前我接觸的那些家伙的心計,所以,我一時還不好說這家伙到底是個什麼人。此時他的大叫,叫我快,快你媽啊,我快什麼,我快燒死了!
若�紅紅的嘴滾圓,竟是不管不顧地湊了過來。那疊起的雙巒,讓我的胸前也如火燒一般。我看到了白白的牙,還有紅紅的舌尖。
“快,就這樣,不然,你的小哥死定了!”
殘骨大叫著。哦,原來這家伙催著快,是催若�啊。
眼前突地一黑,是的,我感到了一種窒息般的快感在升騰,那里混著如初春一般的清草的甜香,還有沒有開放的花骨朵的清涼,那是一種最初始的滋味,是一種軟而糯的彌久深長。有攪動,就在我的口腔里,突地,一股清涼從我的心底升起,迅速地漫延到全身。
我如剛才的阿修羅樹一般,我要開枝散葉般地快樂。
我唔唔地發不出聲,我心里熱浪翻滾,當然不是先前的那種灼熱,而這是屬于一個男人的本能。
若�居然吻上了我。
而殘骨催促的,原來就是要若�吻我。
呼啪!
我竟是猛地抽出了手掌。
轟隆隆!
啪啪啪!
突地,巨響聲傳來,天啦,阿修羅樹,竟是從我剛才小刀插進去的地方,從我手掌沒進去的地方,一分開半,巨大的樹身,轟然倒伏在地上,而中間,青紫的光突現,閃著人的眼楮!
青銅棺!
果然樹身子里,就有一口青銅棺!
而棺蓋嚴絲合縫,與我在人皮圖紙上看到的,一般無二。
天啦!我是該慶幸我終天猜中了這種詭異,還是該哭我所有死去的姑娘!
而隨著青銅棺突現,薄霧突起漸而散開,熱浪退盡,清涼襲來,我和若�分開,若�紅著臉,低著頭,那一抹的嬌羞,最是配得上此刻難得的清涼。
紅色的血漿不見了,殘骨大張著嘴,看著青銅棺,又看看我,定在我的臉上,眼神分外地詭異。
而姐姐此刻也走了過來,輕輕地伸出手,抹在我的臉上︰雲兒,別怕,姐會想辦法的。
什麼跟什麼啊?我正為我猜中了樹身中有青銅棺而高興,怎麼突然又關心起我的臉來了。難不成,那詛咒還在臉上不成?
伸手去摸,剎間心里涼涼一片,我又摸到了熟悉的印記,只是沒有先前如火燒一般的灼痛。
怪不得殘骨要這樣地看著我、
撿起小刀,我一聲冷笑︰別管我臉上了,來啊,我們開棺。
姐姐卻是一把把我拉退了幾步。
而殘骨突地指著青銅棺,臉上駭得慘白一片。
我順著殘骨的手指一看,是青銅棺的一邊,也就是俗稱的棺頭。
我目瞪口呆。
一朵艷麗的花,準確地說,是我熟悉的如紅印子一樣的花,如滲著血絲一般,在棺頭處,此時慢慢地綻開,瞬間,竟是開滿整個棺頭。
殘骨詭異的神情我此時明白了,他看看我,又看看棺頭的原因,就是因為,這朵盛開的紅印子花,與我臉上此時留下的紅印子,是一模一樣的!